容颜看一眼身后的两个人。

两人点头，立刻上前，打算把宋柔然抓下来。

宋柔然抓紧身下的栏杆，凄厉的惨叫：“别过来，你们别过来，你们再走一步我就跳下去，我真的会跳下去……”

容颜往前走两步，一脸不屑，鄙夷道：“切，你以为你能威胁到谁？跳啊，赶紧跳，别再我眼前晃来晃去，你要是现在跳下去，我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能帮你收尸。”

容颜又往前走一步，猛地想起一件事，“哦，对了，忘记问你了，容佳说那个给她打电话的女人是你吧！”

知道她在帝国A座，又能拿得出钱给容佳，并且恨她到极点的女人，符合这三个条件的人，好像除了宋柔然找不到第二个。

宋柔然立刻承认，丝毫不遮掩：“没错是我，可惜容佳那个蠢货，没有能把你给杀死，真是老天爷没长眼。”

容颜轻蔑的笑了，正是因为老天爷长眼了，才让她比别人多活一次。

“那可是有点可惜了，想弄死我的人，现在除了你，好像都死了，你说接下来，你该怎么做呢？”

宋柔然看着容颜，她脸上狰狞的恨意突然不知因为什么，快速消退，带着一抹恳请，道：“容颜，你能好好爱雅少吗？他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你如果不好好爱他，不好好珍惜他，你对得起他吗？”

“不能！”容颜一点犹豫都没有，被风吹的有点泛紫的嘴唇，轻轻张开，突出两个比今日的寒风还要刺骨的字眼。

爱一个人的代价太大了，她已经为此付出过一次生命，已经被伤的遍体鳞伤一次，上天让她重生，不是让她重蹈覆辙的。

爱……

这个词，她要不起。

所以，就连简单的敷衍，她都做不到，也不想做！

宋柔然仰头大笑，小声在呼呼的冷风中，像是呜咽一样，“哈哈，好……真好，连城雅致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个女人。”

容颜站在原地看宋柔然那癫狂的模样，对两个跟她一起过来，此刻却站着不动的男人说：“愣着做什么，把她抓下来。”

两人抬头快速看一眼容颜身后，然后点了一下头转身去抓宋柔然。

在他们快要碰到宋柔然的时候，她突然大叫一声：“容颜，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亲生父亲是谁，你会是个永远不知道自己身世的可怜虫，容颜……你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永远得不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

宋柔然像是断线的风筝，从栏杆上翻身掉下去，她最后喊出的诅咒，真有点像是来自地狱的亡灵之声。

容颜看着空荡荡的栏杆，脸色冰冷的像高山顶上终年不化的冰雪。

她倒是真有点意外，宋柔然会有勇气跳下去。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出手了，宋柔然的死，在容颜心里完全激不起任何波澜。

容颜冷漠道：“我自己没心，也不会去求别人的真心，我不会爱别人，也不会求别人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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