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伦扳住叶幕的下颚,将叶幕的脸强行扭向自己这边,“宝贝儿,回答我。”伏伦笑的无比阴森,“你脖子上的红的发紫的那一小块,是肖烬严留下的?”
在脱叶幕衣服的时候,伏伦就注意了叶幕脖子上那个吮吸痕迹,按理说,以自己当初吮吸的力度,这个痕迹应该早就消失了才对,不可能现在还如此清晰。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肖烬严再次加深过。
伏伦其实和肖烬严一样,都是霸占欲极其强烈的男人,他暗隐如蛇,但性格却比肖烬严还要偏执恶劣,他看上的东西,也绝对要 属于他一人。叶幕脖子上的那个痕迹,像是肖烬严的挑衅,覆盖了他伏伦留下的记号,像是彰显着他的胜利勋章,而败者,是他伏伦。
看见伏伦眼里滚动的飞沙走石,叶幕只是紧抿着唇,许久才面露痛苦道:“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伏伦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的一干二净,他转身从匣子取出一个更小方盒,方盒似乎密封的很好,伏伦连下打开的几层,才从里面冒出白色的雾气。
“我差点忘了。”伏伦面无表情道:“你早就和肖烬严上过床了。”伏伦用一个镊子从方盒里捏出一小块冒着冷气的锥形桩的铁块。
只是看着,叶幕的脊背已经冒出无数汗珠。
不知什么时候,伏伦眼神已经变的凶悍,但却无害的朝叶幕笑了笑,“这是冷烙,在液氮中致冷,放在皮肤上,可以得到想要的痕迹,不会让人皮开肉绽,但会让人在刺痛中彻底崩溃。其实我想对你用火烙,可是那痛感没有冷烙强烈,所以.....”
叶幕忘记着挣扎和喊叫,恐惧让他像个傻子一样望着伏伦,他难以相信,自己的血肉之躯能承受得住那种锥心之痛。
“不....不要...”
叶幕开始剧烈的挣扎四肢被绑的身体,伏伦慢悠悠的弯下身体,轻笑着一把捏住叶幕两颊,稳住叶幕拼命晃动的头,笑的无比邪魅,“不要恨我宝贝儿,是肖烬严把你送给我的,而且他是在知道你会被我折磨的情况下把你推向地狱,所以,要恨,恨他吧!”
伏伦说完,将那块刻有“伏”字的冷锥摁向了叶幕脖子上的那块“痕迹”上。
“啊!!!”凄厉的叫声回荡在宽敞的套房内,叶幕怎么也没有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程度的痛,痛的剜肉撕心,如同坠入极度深寒中,身体被刺进无数冰柱,生不如死。
拿开冷锥,伏伦望着叶幕痛苦扭曲的面孔,兴奋的低下头舔吻着叶幕脖子上那“伏”字。
叶幕的身体如同寒风中破败的落叶,颤抖着,这种强大的,超过他精神承受的痛苦,令叶幕连晕厥都无法做到。
叶幕只觉精神飘忽起来,与**逐渐分离,无力的半睁着眼,耳边传来伏伦低笑的声线。
“宝贝儿,今晚,咱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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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烬严疯狂的吻着叶泉,双眼逐渐蒙上一层情.色,但当他抬头准备亲吻叶泉的头发时,眼睛无意识的睁开,赫然发现身下的人满脸是血!正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他!
肖烬严显然被吓了一跳,失叫一声翻身摔下了床,等他慌乱的起身再次望向床上的人时,才发现,刚才,只是一个幻觉。
心,越跳越快,似乎要破胸而出,肖烬严用手拼命的揉着额头,满脑子都是幻觉中的那张脸,那是被他送走的那个男人的面孔!
“烬哥...”叶泉低低的叫了一声。
“我出去一下!”肖烬严突然迅速的穿起衣服,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抖,好像被掏空了一样。
想爆发!想狰狞!
“烬哥,我们....”
“闭嘴!!”肖烬严突然失控的爆吼一声,当意识到自己是对爱人暴怒时,又突然冷静下来,但没有再去望床上的人,“幕幕,对不起,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明天婚礼前,我会赶回来!”
肖烬严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为什么?!为什么他心跳的这么快!
肖烬严开着车,车速不知不觉中飚到最高,但心里的那份暴躁却也随之上升更高。
他必须快点冷静下来,必须快点!不然,他会疯掉!
肖烬严将车开到叶泉的公寓楼下,连车都未上锁,便直接往楼上跑去,他要抱住那个男人,立刻!马上!
哆哆嗦嗦的打开公寓的门,肖烬严大吼起来,“叶泉!出来!给我出来!”
肖烬严发疯似的找遍公寓的每一个角落。
他忘了!忘了自己已经将那个男人送了出去!
“叶泉!!”肖烬严发疯似的吼着,当他最后颓然的坐在沙发上时,才恍然清醒过来。
不在!他不在!他被自己送出去了!亲手,送出去了!
客厅里的那张餐桌静静的立在那里,肖烬严好像看到,那张桌上,摆满了家常菜样,桌边坐着那个男人,赌气似的看着自己,微撇着嘴,淡淡道:“别以为我这桌菜是为你准备,我..我只是做给我自己的。”
他甚至记得,将他搂在怀里是什么感觉,软软的身体,透着清新撩人的气息。
当肖烬严下意识的伸手时,眼前的画面突然间支离破碎,他有些恍惚的用手拼命揉着太阳穴,直到皮肤微痛。
心,如同要撕裂了一样,一股巨力像是要冲破胸腔,肖烬严呼吸逐渐变的急促起来,,猛然起身,砸起了客厅里的东西。
这向来是他卸除心压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因为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此刻的狂乱,更因为,没有人能帮他解除。
从客厅到卧室,桌子椅子,全部被掀翻在地!
他不能后悔,不能颓丧,明日太阳高升,他又将会恢复神明般高大威严,只是在这无人知晓的背后,他才会如此放肆的释放。
什么都击垮不了他,因为他最珍视的就在他身边,其余的,他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都不会在乎!必须这样!
终于消停后,肖烬严晃晃的坐床上,眼底没有往日的犀利神采,淡淡的望着地面。
一张本该立放在床边的桌子倒在地上,桌面上文件夹图书之类纸张书本散落一地,抽屉里的东西也散了出来。
本是无意的注视着地上的狼藉,但是蓦地!一个黑色中厚的本薄闯进肖烬严的视线,本面上清晰的写着英文字母,diary(日记)。
肖烬严眉心蹙起,那个男人的,日记?
莫名的,肖烬严只觉得周围安静了下来,好像有股魔力,促使他弯身将其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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