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我不想家里闹得鸡犬不宁!”陆今安的语气透着一丝无奈。
谁都知道蒋樱是个有心机的,她总是躲在父亲背后撺掇,把父亲当枪使。
她不敢闹,但父亲敢闹。
所以,整个陆家的人一般情况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去惹蒋樱。
陆知遇低头,借着路灯的灯光看着怀里的女人。
软乎乎的,特别的招人喜欢。
心里的某块地方一下子变得柔软。
莫名地想起之前那个蜻蜓点水的吻。
有点想亲。
想着,还真的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陆今安正巧看到这一幕,想自戳双眼。
陆知遇一脸淡定地扭头看窗外的风景,没有人知道他的心跳很快。
许相思睡得很香,还梦到自己穿着婚纱和陆知遇结婚的场景。
结果就在两人交换戒指的时候,温辞突然冲到了台上。
许相思惊叫一声,“温辞!”
接着睁开了眼睛。
陆今安一愣。
大嫂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陆知遇的脸瞬间黑成锅底。
他已经不止一次在许相思的嘴里听到温辞这个名字了。
许相思感受到陆知遇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我……”
后面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陆知遇冷笑,“温辞是你的前男友?”
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陆今安……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大哥这语气分明就是吃醋了。
许相思看了他一眼,摇头,“不是!”
许多年前也许是喜欢过温辞。
但他们之间没有开始过。
陆知遇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眼睛看着窗外,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望着男人的侧颜,许相思鬼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中学的时候曾经是同学。”
现在她对温辞既感激又心怀愧疚。
很复杂的感情。
陆知遇眯了眯眼。
如果只是中学同学,为什么这女人经常在梦里叫他的名字?
许相思不打算继续往下解释。
毕竟,她和陆知遇之间的关系不是那么的亲密,有些事不能让他知道得太多。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静下来之后许相思才发现坐在副驾驶室的女人已经不在了。
秀眉蹙了蹙,那个女人是谁?怎么下车了呢?
手机铃声乍然响起,将许相思的思绪拉了回来。
接通,沈正急促的声音传入耳朵,“相思,你妈都已经把土刨开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她要把棺材给劈了!她手里拿着铁锹,我们一靠近,她就胡乱挥舞着铁锹,谁还敢上去拉她呀!”
苏然在十里村出了名的蛮横不讲理,谁都不敢惹她。
沈正这样说,许相思自然是毫不怀疑。
咬了咬唇,她才缓缓地说道:“我很快就到,舅舅你帮忙看着点,别让她真把我爸的棺材盖劈了!”
这大晚上的去刨坟,也只有苏然这样的疯子才做得出来。
挂了电话,许相思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心口处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呼吸困难。
苏然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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