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福实话实说,“耳闻目濡,不变也难。”
墨家老爷子闭了闭眼睛,“也罢,只要不是太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年福只得出声,“是老爷子您心善。”
说好听点,周树强是老爷子的故人,老朋友,墨氏集团的股东。
说难听点,不过是个司机,突然成了暴发户,就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这几年,周家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就因为救了老爷子,老爷子抬举他,给了他股份,也抬举周家,这多少年来一直扶持,让周家一跃成了新晋豪门。
这买多少血都够了吧?
可周家是一口填不满的深壑,他估摸着是惦记上了墨家的基业吧?
墨家老爷子又喝了一口茶,“不说他们了,看看阿宴和酒酒多好。”
管家,“也是。”
两个人又认真看起来了综艺,有说有笑。
镜头里墨司宴正在搭帐篷,不知道怎么的手中固定帐篷的地钉突然飞了出去,“叮当”一声落到了宋清酒的脚下。
他径直走过去,面无表情地出声,“宋小姐,帮忙拿一下。”
宋清酒挑眉睨了一眼墨司宴。
墨司宴彬彬有礼,“有劳了。”
听到这边的动静,正在搭帐篷的许江放下手里的活,“墨少,我来吧。”
他才迈步,突然踩到了一粒石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后仰了过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许江:“!!!”
他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法动弹。
特么的,一定是墨司宴这个小瘪三下黑手,虽然他没有证据。
宋清酒多看了一眼墨司宴。
狗男人终于不装了?
他手里的地钉怎么飞到她脚下的,她是没看清楚,但刚刚才那几粒小石子怎么飞向许江的,她看得清清楚!
而且速度是真的快,她都没来不及阻拦。
因为在直播,她也不好说什么,俯身捡起脚下的地钉递给墨司宴,“不客气。”
墨司宴,“谢谢。”
宋清酒已经站起来,转身走向许江的方向,一脸关心地问,“你没事吧?”
许江憋屈地出声,“酒酒,我崴了脚。”
该死的墨司宴!太狗了!居然玩阴的!
更可恶的是玩阴的自己好像也玩不过这个家伙!
宋清酒走过去,扶起许江,“我看看。”
许江一瘸一拐地跟着宋清酒到了座椅旁边。
宋清酒轻声道,“坐这里,我去拿药。”
许江乖乖坐下,“好。”
他很挑衅地看了一眼墨司宴的方向,有本事你当众杀了老子,要不老子就酸你,酸死你!!不但如此,以后你的崽还要叫老子爹!
让你打老子!
不就是几石子吗?
挨得住,残不了。
墨司宴盯着许江,凤眸黑得瘆人。
许江望着墨司宴干嚎,“酒酒,好疼。”
宋清酒,“嗯,马上。”
她从行李箱找到一个黑色的瓶子,拿过来,俯身蹲下。
许江连忙自己脱了鞋子,“酒酒,要不你戴个手套?”
他的脚好像有点不配!
老大高贵的手,是给他脚上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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