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珂一觉醒来,睡得很香。
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记忆才缓慢地苏醒过来,忙不迭地要出门。
她走出房间就看到了坐在客厅的玉渊,脚步顿时一停,心里有些惴惴,担心他还不肯答应让她出门。
倒是玉渊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笑容满面地跟玉珂打招呼,甚至主动提起:
“玉玉是要出门了吗?”
玉珂点了点头。
玉渊唇角的笑意加深,没有再反对,只是日常嘱咐道:“记得早点回来。噢对了,帮我向你的朋友问个好。”
玉珂心中一喜,也没去细想为什么哥哥要向毫无关系的许少阳问好,赶紧先答应下来然后快速出门。
她找到许少阳住的那一户,按下门铃。
几乎是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门铃声都还没有响完。
开门的人是许少阳,看清他此刻的模样后,玉珂吃了一惊。
“你、你还好吗?”
虽然她问是这么问,但许少阳看起来着实是不太好的样子。
他满头满身的汗,鬓角的头发都湿透了粘连在脸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
仿佛刚跑完一趟马拉松比赛,还是得不到第一名就会死的那种,整个人异常的狼狈。
哪怕相隔着恰当的社交距离,玉珂也能轻易感受到他身上扑面而来的滚滚热气。
许少阳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露出了一个用力过度的假笑,开口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起来:
“我没事,就是陪着兄弟运动运动。”
听完他的话,玉珂确定了,许少阳当下的情况肯定很不好。
连话都变少了。
迎着她担忧的眼神,许少阳闭上眼缓了缓,一脸沧桑。
他这一下午确实过得非常艰辛。
屋里的兄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突然间就改变了笑里藏刀的委婉风格,变成了直接动手的狂野派。
许少阳回来吃饭,闻到饭菜的味道不对,兄弟还非说没有没有,让他放心大胆地吃。
接着许少阳就在厨房的灶台边上看到一整瓶空了的农药。
许少阳:……这是要他放心大胆的死吧!!
兄弟一脸遗憾地跟他道歉,又说给他削水果吃。
那把锃亮的水果刀拿在手里不超过三秒,就笔直地朝着许少阳飞来。
他反应敏捷地躲开了,兄弟说手滑了。
只要路过,兄弟就会试图绊倒他,然后地上总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各种尖利的物件等着扎穿他脑壳。
一次两次三次……一个下午这种明晃晃的刺杀行为就没有停止过。
想离开都不行,门竟然被锁上了。
许少阳真的用尽了这辈子所有的耐心,才忍住了没把兄弟直接弄死一了百了。
小不忍乱大谋这句话被他嚼碎了咽在肚子里。
比起被一堆能力不明的白袍子围殴,这个傻逼兄弟烦是烦了点,好歹干不掉他。
忍着忍着,兄弟忽然就安分下来了。
跟着许少阳就听到了门铃声,想到跟玉珂的约定,他滋溜一下就跑过来开了门。
生怕兄弟在她面前发疯。
许少阳抹了把脸,走出去把门关上,示意玉珂到安全的地方说话。
两人一路走到一楼,随便找了个有位置的地方坐着。
许少阳瘫在沙发上,恢复了些许活力后,马上就跟玉珂吐槽了一大长串兄弟的恶劣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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