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谁劝说，秦雨都听不进去。

她喝了很多的酒。

脸颊通红的，就像是熟透的苹果。

她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眼睛里却是亮晶晶的。

江森很久都没有看到秦雨这样开心过了。

似乎从念雨走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秦雨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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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着秦雨忘却了一切的烦恼，笑逐颜开。

他心里也说不出的感慨。

这么久。

秦雨总算可以放松一下了。

“江森，你不累吗？”秦雨单手撑着额头，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江森，笑眯眯的问着。

她没有之前的凌厉，也少了一身的尖锐。

此刻就像是好友般在询问着。

江森望着神采飞扬的秦雨，剑眉微微蹙着，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你一个人扛着所有的压力，做了坏人，却也做了好人。你难道不累吗？即便你这样做，即便你为了我好，我也不会对你存有丝毫的感激。”秦雨笑容明媚，字字句句都在戳心。

江森沉默。

他垂下眼眸，面上是有些散不去的失落和孤寂。

从他决定这样做的那天起，他就知道会是怎样的结果。

秦雨那样执拗的个性，或许这一生都不会原谅他，又或许这一生都不会再理会他。

他想到了所有的结果。

也想到了所有的结局。

早就知道的结局，所以即便是亲耳听到秦雨所说，他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波动。

反而是镇静。

反而是淡然。

可心里隐隐有些不是滋味儿。

却也只能够坦然面对，“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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