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9章 侵入(1 / 1)

都市战神归来 登临 1644 字 7个月前

悦耳肆意的笑声在餐厅内回荡。

贝尔纳一脸懵逼,搞不懂自己的话哪里可笑。

“亲爱的,他居然看不起你哩!”

薇罗妮卡边笑边趴在林重背上,整个人花枝乱颤,用炎黄语道:“他说你配不上我,还要给我介绍年轻才俊,哈哈哈!”

林重面沉似水,眸光微转,淡漠地瞥了贝尔纳一眼。

后者顿时如遭雷击。

“噗通!”

贝尔纳双膝一软,直接跌倒在地。

浓烈的尿骚味弥漫开来。

在众人的注视下,贝尔纳神情惊恐,瞳孔扩张,裤裆变得湿漉漉的,隐约有淡黄色液体顺着裤脚滴落。

薇罗妮卡不由嫌弃地捂住口鼻,转过脑袋:“废物。”

其余阿基坦家族成员则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很简单,林重通过眼神,给了贝尔纳一个小小的警告。

贝尔纳虽然进行过基因改造,但主要是为了增强某方面的功能,战斗能力比普通人强不了多少,如何承受得起一位超级强者的气机压迫?

那种感觉,猎物碰到天敌,凡人目睹鬼神。

所以他瞬间魂飞魄散,吓到当场失禁。

原本热闹非凡的餐厅鸦雀无声,安静得仿佛落针可闻。

“丢人现眼的东西。”

身为家主的格雷克不再袖手旁观,冷声道:“把他拖出去。”

两个健壮的男仆大步上前,一左一右架起贝尔纳,迅速离开餐厅。

又有几个女仆拿着清水、拖把和抹布,将地上的尿液擦洗干净。

在这个过程中,贝尔纳两眼无神,就像一条死狗,没有任何反应。

有了贝尔纳的前车之鉴,哪怕再不长眼睛的人,也不敢继续对林重和薇罗妮卡冷嘲热讽,唯恐步其后尘。

格雷克用餐叉敲了敲酒杯:“大家坐吧。”

众人各自落座,气氛显得异常沉闷。

“我来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

格雷克端起盛着红酒的高脚玻璃杯,眼睛环视一圈:“林重先生来自于炎黄共和国,目前担任炎黄武盟的盟主,身份尊贵,实力高强,不但是薇罗妮卡的伴侣,也是阿基坦家族的贵宾,任何人不得对他无礼,否则家法论处。”

说完,格雷克又朝林重颔首致意:“林先生,欢迎你,请不要把贝尔纳的冒犯放在心上,他不能代表阿基坦家族。”

“谢谢,没关系。”

林重惜字如金,同样端起酒杯,和格雷克隔空碰了碰。

“今晚这场家宴,主要是为薇罗妮卡举办的,她离开家族已经五年了,作为父亲,我很想念她,但作为家主,我支持她在外面奋斗拼搏,她所获得的成就,荣耀了阿基坦这个姓氏。”

格雷克看着薇罗妮卡肃然道:“无论过去有何分歧,我希望大家记住,你们有同样的祖先和同样的血脉,对我们所有人来说,家族永远高于一切!”

“现在,让我们举杯,敬阿基坦家族!”

格雷克长身而起,举杯高呼。

“敬阿基坦家族。”

众人跟着格雷克一起高呼。

无论真实想法怎样,至少此刻所有人都表现得非常团结。

林重冷眼旁观,将每个人最细微的神态变化收入眼底,感觉像是看了一场好戏,心境不知不觉又纯粹了一分。

就在这时,他突然眉毛微皱,偏头望向城堡外。

虽然目光被坚固厚重的墙壁阻隔,但是感知却笼罩方圆百米范围。

“总算来了。”

两秒钟后,林重收回目光,低声自语了一句。

“亲爱的,怎么了?”薇罗妮卡没听清,疑惑问道。

林重云淡风轻道:“密情局和众神会已经包围了城堡,人数不少。”

听闻此言,薇罗妮卡美眸圆睁,满脸震惊。

若非她百分百相信林重,恐怕会认为后者在开玩笑。

“阿基坦庄园岗哨密布,守卫森严,他们怎么可能闯进来而不被发现?”薇罗妮卡猛地攥紧拳头,努力保持镇定。

“不清楚。”

林重其实怀疑阿基坦家族里藏着密情局的内应,但是却不想在薇罗妮卡面前挑拨离间:“他们显然是冲着我来的,让你的手下别动手,倘若正式开战,除了徒增伤亡以外,没有任何胜算。”

薇罗妮卡何等聪慧,虽然林重没有明说,她也马上想到了原因,顿时俏脸一沉,眉宇间浮现森冷杀机。

从薇罗妮卡体内散发而出的寒意是如此强烈,以至于其余阿基坦家族成员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格雷克正待开口询问,老管家亚瑟忽然匆匆走进餐厅,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咔嚓!”

下一刻,格雷克手中的玻璃杯陡然粉碎,暗红色酒液溅了一身。

他死死盯着老管家,眼神利若刀锋,后者缓缓点了点头。

确认消息的真实性后,格雷克第一反应是看向林重。

林重眼观鼻,鼻观口,端坐如山,不动如钟。

格雷克神色变幻不定,时而铁青,时而涨红,时而咬牙切齿,时而眉毛紧皱,显然内心进行着激烈冲突。

众人你瞅我,我瞅你,搞不懂发生了什么,让格雷克反应这么大。

“爸爸,你还好吧?”格雷克的长子,第一顺位继承人布鲁诺关切问道。

“我们庄园被侵入了。”

格雷克没跟家族成员们绕圈子,开门见山道:“侵入者包围了城堡,并且要求我出去和他们谈谈。”

此语一出,全场皆惊。

前来参加家宴的阿基坦们都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片混乱中,布鲁诺腾地站起,成熟英俊的脸庞充满震惊和愤怒:“是谁?谁敢侵入阿基坦庄园?守卫在哪里?我们为什么没听到警报?”

这些问题,也是格雷克想问的。

然而却没有人能答得出来。

或者换种说法,能答得出来的那个人,已经深深隐藏起自己。

“今晚的家宴先到此为止,以后有机会再重新举办。”

格雷克提高音量,压下此起彼伏的议论,语气宛若钢铁一般冷硬:“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骑在我们头上撒野!”

撂下这句话,格雷克推开椅子,大步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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