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似乎好像遇到麻烦了?
……
当,这些酒通过六家正店的脚店网络,出现在汴京城内外时。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生意继续下滑,客人数量进一步下降。
这是高淮过去对汴京的小吏们,最有效的威胁手段。
同时,孙赐还从桑家瓦子里,请来了擅长傀儡戏的一个戏班子。
开封府就在那边盯着。
“那才是真正的好汉当喝的酒!”
它们下面,还有着少则数十家,多则上百家的脚店,作为下级零售商的存在,遍布汴京城内外坊市。
“他们说,若咱们家的正店,再不能想办法的话,他们就要转投其他家了……”
高淮拿着手里的酒杯,轻轻转动着。
须知,现在天气已经渐渐热了起来。
他姓高,但可惜不是太皇太后的高。
其中起码有两成是利息。
先是酒色如玉,醇厚辛辣的白酒,横空出世。
只是,如今距离太祖、太宗的时代,都已经过去了百多年。
无数酒虫,立刻就像夏夜的萤火虫一样,一个个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况且,这钱还是白给的。
随着第一个人入店,越来越多的酒客,都被孙赐的酒旗吸引。
好多过去店里的熟客,也都和他们抱怨:“店家,你家店里,怎没有那种酒色如玉,醇厚辛辣的酒?”
商贾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说道:“主上有所不知,现在汴京城中,都在传,官曲院中特制的酒曲,只卖给六家正店,正是当今官家的旨意……”
或叫三碗不过岗,或名大内玉液酒。
那人听着,有些不耐烦了,直接从身上的褡裢里,抓出一大串吊在一起的铜钱,问道:“便直说,一角多少钱吧?”
一坛坛新酿的白酒,已经被放在了正店前的摊位上。
他们盈利的大头,也是在吃食方面。
“是好酒!”高淮赞叹着。
但,没有多少人放在心上。
甚至有那好酒之徒,直接来店里,打了酒切了肉,就径直回家去。
真当官府的板子打不死人?
“官曲院不卖?”高淮站起身来:“反了他们?”
“且不说,这酒需要去官曲院里,买特制的酒曲!”
那人的眼睛都瞪大了:“一角三百文?”
“主上,我家要不要也开始筹钱?”
那人抬头一看,喃喃自语起来:“三碗不过岗?”
酒水?
“乃是当今官家,御赐我家主人的秘方所酿,光是从官曲院买曲,就要一千文一斤!”
但他们却是正店生态不可或缺的一环。
“因为他们还了积欠市易务的钱!”
让他掏出来,简直和割他的肉一样难受。
傀儡的表演,很快就吸引来人群。
“糯米钱,大约是八千贯,白糟钱约莫一千贯,另外有几百贯的商税!”
这是因为,在大宋研究出土文物的金石学家们,把出土发现的青铜爵,认成了角。
高家,也再没有尚公主,或者嫁女儿与皇室。
很快的,孙家正店便已爆满。
主打的就是一个物美价廉。
看着别人家的生意,再看看自己家的脚店,就那么三五桌客人,冷冷清清,再也没有过去触光交错,喧哗嘈杂的景象。
“店家,店里有新酒?”
“主上……”跪在他面前的商贾,磕着头说道:“如今,各大脚店,都在说实在卖不动了!”
而在这个寒食节中,汴京城的正店,迎来一场革命。
高淮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然后问道:“我家欠了多少?”
他的祖上,是太祖、太宗时的大将高怀德,也属于是皇亲国戚了——高怀德娶太祖之妹,与开国的两代天子都是亲戚。
当然了,在一开始,这个压力还很小。
“而且如今官曲院,拢共就那么几万斤可以酿此美酒的酒曲……”
是活的广告!
正店不可以没有脚店,就如吃肉不可以没有酱料。
奈何,尝遍汴京内外的酒楼,总是不得劲。
生意爆满!
毕竟,一家正店的影响力和辐射范围是有限的。
每一个脚店的主人,都开始了急了。
但到了第二天的时候,这些脚店就开始慌了。
一角便是平时也要卖数百文,还常常是有价无市。
如今,吃食滞销,可就要了他们的命了。
“至于器物、技术,没有酒曲,小人就算偷师到了,也酿不出来……”
因为,客流量明显下降了。
这可不妙!
那商贾抬起头,说道:“小人哪里有这个胆子?”
就连店门口,都开始坐满了人。
因为,脚店做的就是,挂着卖酒的牌子,实则卖各种吃食和下酒菜。
据说喝过的,没有不叫好的。
只想着,在这京城里,靠着祖上余荫,富贵一生。
这一天,很多脚店都发现,从前本该早就卖光的下酒菜和各种吃食,卖了一天一夜也没有卖光!
<div class="contentadv"> 反而剩下了许多。
角,是大宋最盛行的盛酒器,也是各大正店都通用的容器。
若只是这样,那也还倒罢了。
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客人明显变少了。
酒博士得意的一笑:“我家这酒,便是那好汉,也只能喝三碗,三碗下肚必不能行路,故名:三碗不过岗!”
“尤其是郭家的情况!”
郭家,是仁庙唯一在世的公主魏国大长公主(宝寿公主)所嫁的外戚。
除此之外,郭家还是章穆皇后的外族,其祖上也是太祖、太宗的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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