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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不到,他人就从里面出来了。
甩干发稍上的水,顾漠寒找出医药箱。
翻着剪刀,碘伏,镊子,棉球,站到她面前。
沈云轻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心里没由来的开始紧张:“你干什么?”
“拆线。”顾漠寒给伤口消完毒,剪刀剪断线头。
额头传来不适感,有一小点痛,但是起码还能忍受。
抽线的时候,结痂的疤被掀开,点点鲜血染红了棉球。
顾漠寒给她上了点药粉,用清凉的药贴给她贴上。
大功告成的把工具清理干净,收拾进箱子里放好。
沈云轻感受到他的动作娴熟,好奇一问:“你是不是学过医?”
“学过剖尸。”
沈云轻:“!!!”
顾漠寒脱口而出后,当即后悔了,忙解释道:“吓唬你的,我在国外读书那几年,有个兄弟经常受伤,我给他处理伤口习惯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
沈云轻看他的目光,恢复正常:“那你还挺聪明的,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那可不是。”数不尽的尸体里练出来的,顾漠寒闭着眼睛都能猜出,人体内的各类器官:“你平时多看点书,有朝一日,也能跟我一样牛逼的。”
沈云轻对读书,说不上喜欢:“那还是算了,我就想当个正常人。”
顾漠寒抱过她怀里,吃饱奶的儿子,飞机抱着站起身,给他轻轻拍着奶嗝。
顾小寒刚喝完奶就开始犯困,睡眼蒙眬的蹭蹭爸爸的袖子。
沈云轻看了眼时间5:
该吃晚饭了。
她从沙发上起身,返回到厨房去,大开嗓门,问男人:“晚饭还是吃面吗?”
“不吃。”
“x面,老子刚刚吃够了。”
死流氓!
沈云轻打开冰箱门,拿出排骨和土豆重新洗菜做饭。
瞥见碗里的番茄,又从冰箱里拿两个鸡蛋出来,准备做个番茄炒蛋。
顾漠寒把儿子哄睡好,轻轻关上卧室门。
偷偷站在阳台上抽烟。
“咚咚….”
他烟点燃,才吸两口,门响的很不合时宜。
顾漠寒不得不掐灭烟头,走去开门。
“漠然,你帮我找找你舅舅,他两天没回家了…..”
闻大娘满脸沧桑的站在门口,布满皱纹的眼眶,黑眼圈眼袋非常重,才几天没出现,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几岁。
顾漠寒打从心底里排斥叶家的人,看在她照顾了舅舅几十年份上,邀请她进了屋。
倒杯水放在她面前:“你先冷静,慢慢说。”
闻大娘整个人失魂落魄,双手紧紧的握着杯子:“你舅舅前天跟以往一样出门去了学校,这两天我忙着我娘家的事,也就没注意,今早进他房间才发现,有几件衣服不见了。”
“这个我无能为力。”顾漠寒心中有了猜测,继续说:“他应该是自己离开岛上的,你去问问学校的校长和他同事。”
闻大娘急的眉心,拧的皱皱巴巴,语气非常不好:“你就不能派人把他找回来吗?”
顾漠寒淡定从容地说:“居我知道的,你跟我舅在十年前就离婚了,他是自由之身,去哪是他的选择,你我都无权插手。”
“你你….”闻大娘怒不可恶,七窍气的生烟。
猛的站起身,往门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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