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白白胖胖的顾小寒,引得路过的行人,都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
离开妈妈,顾小寒全全演绎出一个社恐宝宝形象,哭唧唧的小手拽着背兜:“呜呜…麻…麻…粑粑…”
阿藤掏着包,摸出一颗牛皮纸包裹的棒棒糖,塞他手里。
这是走之前,沈云轻给他的。
顾小寒流着鼻涕虫,迫不及待的张嘴含住葡萄味的棒棒糖,熟练的舔着,开心的溢出嘤嘤嘤…
阿藤任劳任怨的当保姆,翻出手帕给顾小寒擦眼泪鼻涕,这几天的经历,让他都快忘了自己也是个十八岁的大宝宝。
傍晚天色渐暗,路边的商贩摊子围了很多人买东西,异国风情,别有一番风味。
“阿藤。”
听到有人用中文叫自己,阿藤转头去看人。
阿城带着阿达他们,坐在一家饭店门口吃东西。
阿藤惊讶的睁大眼睛,带着顾小寒快步跑过去:“城叔,你们怎么会在这?”
肖权搬来椅子,让他坐下,表情一言难尽:“救完阿城媳妇后,老大通知我们往西南逃,袁家的人一路追我们到越南边境。”
“进了越南,我们想着也没事干,干脆就都来菲律宾了。”
阿达瞥了一眼,他怀里的孩子,蹙眉头:“你怎么来这了?”
“还带着个孩子!”
阿藤少年老成的叹气:“朱家的人,对岛上发起轰炸,老大让我带着顾小寒逃出来。”
围桌坐着的众人,集体不淡定了。
阿城夹菜的手在颤,脸色苍白:“老大没事吧?”
阿藤垂着脑袋,沮丧道:“我不知道,他只让我带着顾小寒去加拿大汇合。”
“我要回去。”阿城蓦地起身,眼眶红了:“这一切都是我惹的祸,让他给我收了烂摊子。”
“阿城,你冷静。”阿达按着他坐下:“师傅那边还没传来消息,那就代表老大没事。”
阿藤知道他自责,翻着包,掏出一个木盒子,递给他:“老大让我给你的。”
阿城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当年顾漠寒买下他的卖身契,下面还压着张佛牌,背后刻着行小字。
以利他心,度人生。
阿城懂了,老大并没有怪他,是想让他,找准自己的定位,做应对的事。
顾娇娇一想到二叔可能遭遇不测,悔恨交加,要是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在当初被袁家人绑架时,她就该亲手了解自己,不给他们拖后腿添麻烦。
肖权内心沉重:“我要跟阿藤去加拿大。”
不亲自见到老大安然无恙,他心里不踏实。
阿达看着顾小寒,在心底下了莫大的决定:“行,加我一个。”
阿城将佛牌,紧紧握在掌心里:“肖权跟着阿藤护送顾小寒,阿达原地待命,阿七跟我回去找师傅。”
顾漠寒的计划,他从君野那里知道一些。
作为老大的贴身保镖,君野的安危远比顾漠寒危险。
只要找到君野,知道他还活着,那就说明顾漠寒是安全的。
阿达虽然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还是听命,没过多反驳。
…
沈云轻做完全身ct检查,被护工阿姨推着回病房。
“回来了。”沈驱安坐在客厅里办公,视线从笔记本上移开,扫视着她:“给你打包了蟹肉粥。”
沈云轻看见他,心情烦躁:“你不是走了吗?”
沈驱安盖上笔记本电脑,悠闲的站起身。
高而不危的凝视她,声音如风铃,听着悦耳:“我回来,看我妻子,有问题吗!”
“谁是你妻子?”沈云轻惊恐的瞪大眼睛:“别瞎说,你是我名义上的谁,你自个心里没点数吗。”
沈驱安看她害怕的表情,嗓音低沉而磁性:“这个你得去问你母亲,她在澳门欠下不少债,连公司股份都卖了。”
沈母有赌博的爱好,沈云轻是知道的,可是她怎么敢玩这么大的,没了公司股份,她今后怎么在沈家立足。
还有父亲,她都醒来大半天了。
连个电话慰问都没有,她昏迷的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温:“宿主,你向他抛个媚眼,我全部告诉你。”
沈云轻怒不可遏:“不可能!”
小温傲娇的甩尾巴:“一个媚眼,两万金币哦。”
沈云轻:“……”
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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