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差不多!
沈云轻是真担心孩子会孤苦伶仃,没有小朋友陪伴。
自己小时候就过的这种日子,她不希望儿子也是这样。
天空突然下起雨点。
糟糕!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
沈云轻推着婴儿车的方向拐弯,原路返回快步大跑。
顾漠寒暗骂一声“卧草”。
走上前抱起拔草的儿子,向着前方的小女人追去。
“你慢点,等等我们。”
他扛着儿子,不徐不疾。
雨渐渐下大,沈云轻将婴儿车伞帽盖上,转头看了他一眼:“大难临头各自飞,拜拜了。”
顾小寒被雨淋的闭上眼睛,脸埋在爸爸头发里。
他这样恰好替顾漠寒挡了雨。
“粑粑…啊…不要…”
顾漠寒加快脚步,手高高举起,把儿子帽子拉上。
沈云轻比他们先到家。
头发淋湿了一点,状况不大。
客厅里安静如墨。
阿藤和肖权已经回房间了。
沈云轻抬起婴儿车上楼。
检查顾方安有没有被雨淋到。
顾漠寒十分钟后才到家,手里握着一束鲜艳欲滴的野玫瑰。
顾小寒头顶的帽子在滴水,拍他脑袋:“粑粑…呀…”
把花递给沈云轻,顾漠寒放下儿子。
沈云轻拿着花,找了个花瓶,坐在梳妆台前剪枝插花,嘴角甜笑:“你在哪偷的花?”
“房子后面。”顾漠寒给儿子脱掉外衣,直接扔进被子里。
走到她面前,伤痕累累的大手放她面前展示:“刺多,疼的要死。”
沈云轻放下金剪刀,给他被划出一条条血痕的手呼呼,哄小孩似的语气:“要不要上点药,我看着都疼。”
有她这句关心的话就够了,顾漠寒很爷们的收起手:“不用,不足挂齿。”
沈云轻推开他。
下楼去茶几底下的抽屉里,翻出消毒酒精。
这些都是她找孩子袜子时发现的。
顾小寒陪着老父亲疯狂,玩累了,倒在床上没几分钟自己就睡着了。
沈云轻拧开盖子,棉花打湿,往他手背伤痕上擦。
有些刺都扎进肉里了。
她看着很生气:“下次不能这样做了。”
“靠伤自己来博取同情,你顾漠寒就这点本事吗?”
“才不是呢。”顾漠寒完好的手,屈指刮她鼻尖,低声辩解:“我是一时脑热,路过花丛时,觉得你会喜欢就去摘了。”
他对她的爱,不需要考虑,喜欢便去做,不计后果。
沈云轻不知该说他点什么好。
“你要懂得珍惜自己,没有谁会比你更爱自己。”
她的人生经历,注定了她不可能全心全意的爱着一个人。
顾漠寒从她手里夺走药瓶,放到桌上。
掐住她下巴覆唇吻住,嗓音溢出来:“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回报,你只要不爱别人就行。”
沈云轻手钻进他衣服里,唇稍稍后退,鼻头顶着他鼻翼:“没有谁能再比你对我好,你要对自己有点信心,我爱不了别人。”
顾漠寒架起她的单腿,绕在腰侧,深邃的眉眼,灼灼如火如炬,她总是能令他永远产生新鲜感,为之着迷。
“粑粑…”
顾小寒揉着眼睛,呆呆望着梳妆台前的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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