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接了烟,不忘提醒,“陆总,你注意分寸。”
陆寻点头称是之后,江舒顺利进了别院。
被陆寻掐了掐后脖颈,“就知道你跟来南城没安好心。”
江舒同样不想装,与他对视,一字一句,“陆寻,你有秘密啊。”
陆寻抽完最后一口烟,“奇谈的项目为了你,我怎么都会签,你没理由特意跟我到南城,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喜欢我,当然这个想法,被我第一时间否决了。”
“……”
他还挺有自知之明。
江舒往房间里看了一眼,“里面是谁?”
“你别问了。”
“那我自己进去。”
说完她就要往里进,被陆寻一把抓住,“不要命了?”
这么大的威胁,江舒眯了眯眼,有些没懂,就在这时,里面传来声音:“陆寻还不回来?该你出牌了。”
声音不年轻。
陆寻反握住江舒的手,领着往里进,“来了。”
推开门,一股木质香扑面而来,与之同时伴随的还有女人的香水味,有些刺鼻。
一个方桌,四面都坐了人,上了年纪的大佬,手里握了一副牌,女人则坐在边上等候,不怎么出声。
陆寻带了个女人进来,所有人的视线都留在江舒身上。
坐在主位上的花白老人,不太怀好意,“谁啊?”
“小女朋友,闹脾气找到这里来,没办法,只好哄一哄。”陆寻揽着江舒的肩膀,“叫人。”
一时间,江舒还真不知道叫什么。
她恭恭敬敬半鞠躬,“抱歉,给大家添麻烦了。”
有人乐了,“你这小女朋友,清清淡淡,原来你喜欢这样的,难怪往年我给你送的,你都不喜欢。”
陆寻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来,示意江舒替他摸牌。
“倒不是不喜欢那些,只是人上了年纪,都想安定下来,要选就选家世跟自己匹配的,曾老,您说是吧。”
摸了一张红桃A。
凑成一条顺子,江舒站在陆寻身后,却见他没出,而是拆成了零碎的对子。
那个叫曾老的,看了眼江舒,“那倒是。”
陆寻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江舒能配得上自己,那么在这个房间里,也就有了立足之地。
一整把牌局,陆寻有赢过,但更多的都让给了对面三个人赢下,出牌永远点到即止。
江舒在女人桌上坐下,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曾老说:“都注意着点,过不了几天,上面要突击巡视,至少一个月,把心提到嗓子眼过日子。”
陆寻点了点头,“海城?还是整个省。”
“整个省。”
他顿了顿又说:“但海城必然是重中之重。”
江舒心一紧,抬眼望去,陆寻指腹摩挲牌面,“为何?”
“江城出事你想必也知道了,傅时宴站错了队,动了余家,折损这么大,他是该吃吃苦头。”
冲着傅时宴去的?江舒身体紧绷,想起那天傅时宴说的话。
原来他说的“快到海城了”说的是这个。
可当时他云淡风轻,丝毫不紧张,她也就没在意,原来这么严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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