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美人说要弃文,白菜看了觉得好心痛……最近章节或许有点小虐,但是白菜想说的是,喜欢一个人,是会一本正经去追求,而爱一个人,却是会对这个人发神经的。
大家讨厌幕北寒,无非是因为他从火小越那里抢走了嘉儿。但是真正比较起来,其实东临火越的爱掺杂了太多东西。比如他一开始是将林瑞嘉当做替代品去接近的,比如他接近林瑞嘉的最初目的其实是她身上的那块玉坠。而幕北寒的爱却属于一见钟情,没有利益,没有其他,有的只是一个男人单纯的爱上一个女人。他不在乎她的家世、她的出身,哪怕明知道那样对待她会被她怨恨,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做了,只因为爱情让人失去理智。
嗯,白菜想说的只有这么多。看在这么多人不爽的份上,给你们加一更吧……】
疼痛像是被刻进了骨髓,一阵一阵蔓延开来。
模糊之中,林瑞嘉仿佛听见有人在哭。
她缓缓睁开眼,引入眼帘的是略显幽暗的大殿。她垂下眼眸,身上不着寸缕,只盖着薄被。
那些青紫的痕迹,代表着幕北寒昨日的疯狂……
林瑞嘉从来都不是个传统的女人,她不会为了贞洁去寻死觅活。在她眼中,没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
“小姐,您终于醒了!”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传来,林瑞嘉有些艰难地偏过头,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青……青团?!”林瑞嘉惊讶。
青团抹着眼泪,将旁边的鹿鹿推到她跟前,“还有鹿鹿!”
“姐姐……呜呜呜……”鹿鹿早已哭成了泪人,抓住林瑞嘉的手就不肯松开,“姐姐,他是坏人!他把姐姐关在这里,鹿鹿一定要杀死他救姐姐出去!”
林瑞嘉苍白的面容上绽放出极浅的笑意,缓缓抬手给鹿鹿擦去眼泪:“都多大的人了,还哭……”
“姐姐!”鹿鹿嘟着嘴巴扑进林瑞嘉怀中,将这两年的委屈一一倾诉给林瑞嘉听。
林瑞嘉在听到这两年幕北寒还找了高明的大夫教鹿鹿医术时,稍稍松了口气,抚摸着鹿鹿毛茸茸的脑袋,说道:“你已经是男子汉了,不可以再随便哭。你才九岁,如今要做的,是学好知识,将来回去继承你的家族。”
鹿鹿瘪着嘴巴,湿漉漉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嗫嚅着说道:“鹿鹿要跟姐姐待在一起,鹿鹿不想回家……”
林瑞嘉摇了摇头,对青团道:“扶我起来。”
青团咬了咬嘴唇,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林瑞嘉诧异地望着她,随即后知后觉地感受到脚腕上的一点冰凉。她将被子扯上来,白皙纤瘦的脚腕上,赫然套着一只铁圈。
铁圈上连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拴在了大殿里粗大的石柱上,牢不可分。
青团和鹿鹿一起“哇”地大哭,几乎哭得肝肠寸断:“我苦命的小姐啊!”
“姐姐呜呜呜……”
林瑞嘉的目光盯着长长的铁链,声音都在发抖:“幕、北、寒,你好狠……”
入夜时分,青团和鹿鹿被侍卫带了出去。幽暗的大殿之中,又只剩林瑞嘉一人。
她抱膝坐在床上,望着大殿角落的幽幽烛火,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促使她忍不住将锦被往身上裹了裹。
大殿之中什么都没有,所谓的衣物,只是一件单薄的白色袍子。偌大的殿中,更是连地暖都没有。
她朝手中呼了口热气,忍不住又将身上的锦被裹得更紧些。
如今的局面十分糟糕,她手中几乎没有可以利用的人。想要逃离这里,简直是难如登天。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真的是外祖母的亲外孙女。外祖母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会很高兴。
只是不知道外祖母得知她被囚禁在这里后,会不会派人来救她?
她蹙起眉头,以大长公主府的势力,外祖母必定已经知道她被幕北寒关在这里。但是直到现在,外面仍然没有动静。
林瑞嘉轻轻叹了口气,指望别人,到底是不行的。
她有些颓丧地靠在床头,如云般的黑发倾泻而下,在床上铺了一层。黑发缠裹着她洁白纤巧的双足,愈发衬得肌肤如玉。
林瑞嘉拨了拨套在脚腕上的铁圈,铁圈打造的十分坚固,连一道裂缝都没有。她拨弄着铁链,一时间整个大殿都是哗啦哗啦的噪音。
拨弄良久,她轻轻叹了口气,便听见幽暗之中传来一个冰雪般的声音:“怎么,你不喜欢铁制的?”
林瑞嘉抬头看去,幕北寒一身白衣,从黑暗之中缓缓走来。
她勾唇冷笑:“你觉得这种东西,便能拴住一个人的心吗?”
“我猜到你或许不喜欢铁制的,于是命人给你打造了纯金的。”幕北寒说着,在床榻边坐下,用钥匙打开铁圈上的锁,又从怀中掏出一副纯金的铁拳铁链,给林瑞嘉的脚腕套上。
林瑞嘉迅速缩回脚,一双眼定定望着幕北寒:“不要这样。”
幕北寒抬眸,便迎上她带着三分倔强三分祈求的目光。
他伸手抓住她的脚踝,轻轻摩挲着,声音温柔得好似三月春水:“我不放心你。”
说罢,便不由分说准备给林瑞嘉锁上。
林瑞嘉足尖一点,已从床上飘落到殿中。这两年来,她的头发都没有剪过,如今已经长到了膝盖。
幕北寒淡淡望着她,“你觉得,你能逃得出去?”
林瑞嘉双眼之中闪过倔强,“出不出的去,总得试一试。”
她话音落地,整个人便朝殿门口掠去。
然而没等她到门口,脚踝处便被幕北寒握住,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之中。
林瑞嘉回眸,另一只脚毫不犹豫地踹向幕北寒面门。
幕北寒闪开,手却并未松开,猛地将林瑞嘉往他怀中一拽。他的力气很大,林瑞嘉被这么一拽,直接扑进他的怀中。
幕北寒抓住她的腰,几乎是将她打横拎着扔到了屏风后的竹床上。林瑞嘉正待跃起,幕北寒已经飞身而入,双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紧紧贴在锦被上。
林瑞嘉冷笑一声,“幕北寒,你真可怜!”
“不要再用语言来刺激我。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幕北寒盯着林瑞嘉的美眸。
“你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幕北寒,我讨厌你!”林瑞嘉一字一顿,话语之中尽是狠戾。
“那你就继续讨厌我吧!”幕北寒桃花眼中寒气四溢,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林瑞嘉张口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幕北寒抬头,舔了舔唇边的血迹,笑容愈发冷冽。
他伸手点了林瑞嘉的穴道,望着身下再不能动弹和说话的女人,手中运起内力,林瑞嘉身上唯一一件中衣被震得粉碎。
幕北寒望着林瑞嘉愤怒的表情,漠然将她转了个身。他抱·着她的纤·腰,撩起长袍,毫不留情地进·入。
她的长发披散着,随着他的动作而四散飞扬。
幕北寒面无表情,身·下·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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