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车子驶向来时的路,足足八百米后,江文东才皱眉问道:“要不然,你不会这样心虚。看你眼光闪烁,不敢正眼看我。说!你究竟对我做什么了?”
“哪有!”
韦婉赶紧辩解时,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死太监,你刚才拍我的腿了?”
这反射弧,还真够可以的。
但江文东自然得狡辩:“哪有!就你这腿子,瘦的好像麻杆那样,一点肉也没有。我真要一巴掌拍下去,还不得扎着手?”
“胡说,你的腿才像是麻杆。”
韦婉反击了一句,满脸的疑惑:“那我的腿,怎么会疼?”
江文东耸耸肩:“谁知道呢。也许你是错觉。”
“肯定不是错觉。”
韦婉想了想:“要不,你拍下我的腿?我就能辨别出,是不是错觉了。”
死探子的脑子抽风了?
江文东有些惊讶:“你真让我拍?”
“这有什么啊?”
韦婉往上一提裙摆时,踩住了刹车:“来。”
盛情难却啊——
江文东抬手,就再次重重拍在了那条黑丝腿上。
“啊!”
韦婉大叫:“果然就是这个感觉!死太监,你真趁我不想事情时,对我动手动脚了。好,我要报仇。”
她说着就张牙舞爪的,要卡住江文东的脖子。
江文东及时提起一个食品袋:“酥骨扒鸡,想不想吃?”
他知道韦婉为了蹭饭时,晚饭也没吃。
为此他在和花开总裁告辞之前,特意点了一只扒鸡打包。
确定死太监趁自己走神时,竟然拍了自己的腿,非得掐死他的韦婉;面对散着肉香的美食,特没骨气的吞了口口水;再也不理会自己的黑丝腿,被死太监拍过两次的事了。
一把夺过食品袋:“你来开车!本宫饥渴难耐,得赶紧吃饭。”
几分钟后。
嘴角叼着香烟的江文东开车,韦婉坐在副驾上,左手拿着食品袋,右手拿着一根鸡腿,大快朵颐时还含糊不清的说:“香,真香。”
江文东问:“你没有吃出烧鸡里,有我的口水味道吗?”
韦婉——
“开玩笑,嘿嘿,开玩笑。”
看她有翻脸的趋势,江文东赶紧表示是在开玩笑。
唉。
当领导的却如此惧怕“小秘书”,好像天底下也只有有江文东了。
车子缓缓停在江家门口时,韦婉也吃饱了。
江文东也把那夜花开今晚,请他吃饭的目的,如实讲述了一遍。
当然。
他是绝不会把那夜花开,请他吃扇贝的那件事说出来的。
他想想就会胃部难受,何况是消化系统发育不全,才身材纤瘦的18a?
“看来,咱们的付书记,要趁着吴书记来给天桥大道剪彩的机会,要站出来举报你索贿外商了。”
小婉儿低头抬手,舔了舔拇指上的油腻,不屑的冷笑。
可怜的孩子。
不就是吃个鸡吗?
有必要舔手指?
江文东暗中摇头,嘴上说:“嗯。我多么希望,明天就可以进行,天桥大道正式通车的剪彩仪式。”
明天——
就是今天!
今天,也是花开总裁盛情邀请江文东吃大餐的第八天。
天桥大道要在今天,正式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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