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住在对过,自己走回去不行吗?
还让我扛!
你不知道我现在很累吗?
江文东满脸的不愿意。
女人却不管那么多,只是拿过布条缠在了自己的脚腕上,淡淡地说:“禽兽,我不喜欢毒妇的称呼。叫我东奴。以后,我也不会再叫你禽兽。就叫你,叫你台主吧。”
台主?
夜总会的小姐姐们,出台率最高的那个台主?
还是和江文东的“东”,相对的陈应台的“台”?
东对台。
奴对主。
刚从禽兽晋级为台主的江文东,看着刚从毒妇晋级为东奴的陈应台,脑子有些不转弯。
只等她又四蹄子反绑后,台主才搞清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把尊严和矜持踩在脚下的人,是东奴。
和在人前高高在上的四少夫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阳光下以正常的交往方式,来和江文东打交道。
“行,随你吧。”
江文东闷声说了句,费力的把她扛起来,关掉了台灯。
黑暗扑来。
几分钟后,一身臭汗的江文东回到307。
房门关上,灯光亮起。
他在卫生间内草草的冲了下,连擦都懒得擦,就重重扑倒在了床上,迅速滑进了黑暗的深渊。
天亮了。
昨晚确实累坏了,扑倒在床上后就再也没动一下的江文东,忽然打了个冷颤,腾地翻身坐起。
就在他翻身坐起时,额头上有冷汗迅速冒出。
眼神惊悸,满脸的恐惧。
一看就是做恶梦了。
是的。
江文东在几分钟之前,做了个恶梦。
梦到自己被王佛拖到了绿化带的后面,用她那精致的小马靴细高跟,刺进了左眼内。
小马靴慢慢的用力。
她原本的娇柔样,也被邪恶的狰狞所代替:“江文东,这就是你窥探到佛爷的秘密的下场!”
细高跟刺进眼里的感觉,得有多疼?
想想海盗就知道了——
江文东能不被吓醒?
“呼。幸亏是梦。吓死老子了。”
江文东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抬手拍了拍砰砰乱跳的心脏,抬脚下地走进了洗手间内。
他在刷牙时,又下意识的去想王佛。
“根据那篇文章所说,百合科里的高层,都是一些厌恶男人的变态娘们。因此她们不可能结婚。”
“但王佛的丈夫,是凤联军。”
“如果在虐猫时,自称佛爷王佛真的和百合科有关,那么她和凤联军的夫妻关系,就是假的。”
“百合科的佛爷,也不可能被男人碰。”
“那么这样推算下来,王佛应该还是个黄花。”
“我只需请妇女专家,看出王佛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女人,基本就能确定什么。”
“还有就是,如果她和凤联军是假夫妻,除非凤联军是个无能患者。”
“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迎娶王佛那么多年后,却始终能忍住。”
“假设凤联军和王佛结婚这么多年,都没碰过她,那么凤联军在外肯定有自己的女人。”
江文东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事。
他飞快的洗漱完毕,走出了卫生间。
拿起电话,呼叫韩壮:“壮子,你从一条街那边,给我找一个经验丰富的妇科专家。就是那种能看出女人,究竟是黄花还是娘们的高手。最好是她能看得出,女人有没有生过孩子,甚至多少小时内,有没有和男人在一起过。”
一条街那边,也许别的人才没有。
但这种女人专家,估计会有吧?
毕竟“妇科专家”就是靠这个吃饭的,连这些本事都没有的话,哪儿有脸干这一行?
韩壮一口答应。
江文东决定让陆虎,亲自暗中盯梢王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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