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
其实现在内心也极其渴望,能和未婚夫哼哼唧唧生小孩的陆小九,听信了七嫂等人的妖言蛊惑,生怕他会亵渎神圣的洞房花烛夜,必须得和他刻意保持距离。
甚至。
为按耐那颗小心肝儿的陆卿,真怕抗不住未婚夫的“虎威魅力”,这才决定大过年的跟随哥哥们,悄悄去外兴安岭狩猎。
既能躲避未婚夫,还能放松心情。
这些事,江文东可没脸说出来。
因此。
当朱辉和他开玩笑时,江文东只能睁着大眼的说瞎话:“其实吧,小九也想来和你们喝一杯的。只是她接到了紧急任务,午后就得出远门。她在临走前,还特意嘱咐我,要代替她多敬朱部长你们几杯酒呢。来,喝酒。”
陆卿是啥工作?
朱辉等人都知道,也都相信了江文东的鬼话。
却不相信就凭陆卿的性子,会嘱咐江文东代替她,和大家多喝几杯。
但江文东既然这样说了,朱辉等人也就姑且当真。
“什么朱部长啊?听着那么生分,喊辉姐。”
朱辉嗔怪了下,说:“要么像喊老清那样的,喊我老朱。”
老朱——
江文东可不会这般的没礼貌,马上从善如流的说:“辉姐,李叔叔,老清,喝酒。”
李昭豫已经五旬左右,和江东海称兄道弟惯了,更是江东省班子的成员之一,地位在这儿摆着;三十多岁的朱辉和清中斌,比他矮一辈,并没有任何的意见。
再加上江东海外出应酬,越来越不想管事的江老拽着柔儿在后院下棋,李昭豫被江文东尊称叔叔,也就索性摆起了叔叔的架子,非得让几个晚辈透了这杯酒。
好吧——
你是叔叔,你说了算!
“辉姐。”
江文东放下酒杯,在对仕途特感兴趣才打横作陪的文绣,特狗腿的给大家满酒时,很随意的问:“你现在津门那边的情况,还好吧?”
朱辉眸光一闪,似笑非笑的反问:“你是想听实话,还是想听假话?”
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有必要说假话吗?
文绣在这方面的悟性,还是很高的:“看来,辉姐在津门打拼的很艰难。”
清中斌也感慨的说:“朱部长孤军奋战在津门,怎么可能会容易。”
李昭豫点上了一根烟,轻轻叹息。
他和朱辉,那可是江系老势力仅存的两枚硕果。
平时俩人也经常的打电话,沟通工作。
朱辉在津门的现状,李昭豫心知肚明。
那又怎么样?
别看江东海官复原职、江文东强势崛起,在青山地区玩的有声有色,更是在今天进海拜年。
但江系要想给予在津门孤军奋战的朱辉支持,不能说难如登天的话,却也犹如行走古蜀道。
毕竟江系原先在津门的几个骨干,在变节离开江系后,江家对那边就彻底失去了操作权。
那几个变节的骨干,为了自保等原因,也只会不遗余力的打压朱辉。
最希望江系分崩离析的,也许不是敌人,而是那些人!
“辉姐,你来天东吧。”
江文东接过李昭豫递过来的香烟,沉默半晌后,才缓缓的说。
什么?
我去天东?
朱辉一楞,随即和李昭豫、清中斌俩人对望了眼。
李昭豫立即问:“文东,有渠道?还是有好的去处,可以让朱辉发挥她的才能?”
江文东问他:“李叔叔,您觉得古都常务副市长的位子,适不适合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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