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有三观奇正,对我影响力奇大的小九。即便我被邪恶的王家姐妹给带偏,可只要回到小九身边,她就能迅速纠正我扭曲的心理。既然如此,那我还担心什么?”
左手放在王裙腿上的瞬间,江文东就想了这么多。
怕自己以后会深陷扭曲泥潭中的担忧,也瞬间消散,只剩下满眼如假包换的邪性。
这个瞬间的王裙呢?
她感觉自己的右腿,好像被36伏的弱电电击了下那样,噌地就冒起了鸡皮疙瘩。
尽管她穿着黑色的一脚蹬健美裤,江文东的手碰不到她的皮肤,但这终究是从没有被男人碰过的腿,并不是可以和人握手握习惯了的手。
“拿开你的鬼爪子!”
这是王裙的第一反应。
理由很简单,她除了因应付而必须和人握手的手之外,其它任何一寸皮肤,都是圣洁不可碰触的。
她这具娇美的身躯,只能属于最高信仰!
只是她刚要厉声呵出这句话,却又及时闭嘴。
她现在不是王裙,更不是全球最美祭品的有力竞争者,而是王佛。
王佛现在可是肩负着,把江文东拉下水的任务。
如果她连江文东的动手动脚,都不能接受的话,凭什么把他拉下水?
这一刻的王裙,忽然很后悔。
后悔自己不该听从二姨的建议,为了亲自试探江文东的深浅,和王佛互换身份。
只是后悔,却晚了。
“如果让江文东知道我是王佛,肯定会对我们互换身份的行为,产生强大的怀疑。别说是我们拉他下水了,甚至都有可能遭到他最强劲的狙击。我得忍。哪怕他这是在亵渎最美祭品,我也得假装自己是王佛。绝不能露出破绽!关键是,还要顺势引导他越陷越深。”
王裙迅速调整好心态。
她满脸羞涩的抬头,右手也悄悄放在了江文东的手背上,蚊子哼哼般的说:“江局,只要您喜欢,我,我只会深感荣幸。”
“我喜欢,我简直是喜欢的不能再喜欢了。尽管,我不能像凤联军那样给予你床底之欢。但我相信,我会用我最擅长的方式,让你真切体会到我独特的魅力!”
江文东的语气迫切,满眼都是“我终于打破了凤联军他老婆的防线,这个娇弱小娘们,也终于成为了我的新猎物”的狂喜。
手上的动作更大,更深也更花。
“这个可怜的无能患者,果然如二姨(她妈)所分析的那样,是个表面正经、实则内心龌龊无比,手上功夫出色的变态伪君子。”
王裙心里这样想时,浑身的力气却随着那只鬼爪子的花样,迅速流逝,再也无法坐着,整个人娇弱无力的趴伏在了他怀里。
如果江文东能听到她的心声——
肯定会愕然不已:“妈的,就你,也有脸说我变态?”
“各位亲爱的旅客。”
机场大厅的喇叭中,传来了地勤工作人员那甜美的提示声。
大意是原定于五点半直达魔都的某次航班,因天气等不可抗拒的因素,要延迟一个小时。
人声鼎沸的候机区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唏嘘的埋怨声。
不过大家也都知道,飞机延点就像人渴了就得喝水那样自然,埋怨也白搭。
只能耐心等待。
因为是年假期间,这时候来坐飞机的旅客们,基本都是拖家带口的。
大人说话,孩子哭闹的声音,此起彼伏。
没谁会注意到一对年轻的男女是谁,他们相拥在一起后,又在做什么说什么。
“还得和这个大变态玩一个小时。”
软玉温香在怀的江文东,暗中皱眉时,就感觉有一只手,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他立即心生警惕:“大变态这是在试探我?”
他想多了。
此时浑身娇弱无力,脑子接近空白,血液在迅速流转的王裙,某个动作是她的本能。
她这个本能,此前从没有被激活过。
毕竟从没有哪个男人,能把她拥在怀里,借助风衣和呢子裙的掩护,那只手玩出了花。
别说是从没有被男人碰过的王裙了,就算换成魔都某四少夫人,在江文东的“大擒拿手”下,也只有成为一堆烂泥的下场。
王裙不知今昔是何年。
江文东却是在放飞邪恶自我的同时,依旧保持着可怕的理智。
只因——
他很清楚怀里的娇弱女人,是所谓的全球最美祭品的有力竞争者,是要怀着朝圣的心态,让自己香喷喷的走上祭台,当着无数观礼者的面,被十个残忍的刽子手肆意践踏过后,再割死做成被人食用的美味。
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会恶心不已。
恶心的人,是绝不会有任何反应的。
王裙却在如梦如幻中的状态中,确定了江文东,果然是名不虚传的江太。
这个鉴定结果,也让王裙恢复了些许的理智。
心想:“从他手上的动作可以断定,无论是京城陆卿,还是青山江星辰。她们都是被这个无能患者,用这种行为给折服了。再联想到他出门必带铐子的习惯,他就是个表面道貌岸然,私下里却是个变态伪君子!呵呵,就这种变态,竟然也受到了老人家的青睐。可这对我们帝眼会来说,却是个大好事!我只要能亲自把他拉下水,绝对是大功一件,可为我竞争最美祭品加分!”
想通了这些后,王裙说不出的激动。
开始本能的配合他。
忽然间!
她被从没有过,也从没来无法想像过的惊涛骇浪,瞬间淹没。
让她再也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发自肺腑的奇怪频率。
紧接着浑身过电般的颤抖,汗水好像泉涌那样。
大脑也瞬间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王裙才从那种空白中渐渐的挣扎出来,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了她所熟悉的世界。
也看到了江文东那张满的得意,和虚伪关心的脸:“王副局,你还好吧?”
“好——”
王裙艰难的说出了这个字后,余震来袭,再次打了个激灵。
“走吧,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江文东把她从怀里轻轻的推开,还特体贴的样子,拿手帕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水。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迅速清醒过来的王裙愕然:“不是说,六点半左右才能起飞吗?”
江文东抬手,指向了候机区墙上的电子屏。
她抬头看去——
已经是六点十分!
她,竟然深陷那种从没有经历过的惊涛骇浪中,足足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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