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东坦言他喜欢上了王佛,王裙并没有丝毫的奇怪。
毕竟在她的潜意识内,她就是王佛、王佛就是她。
像她这种全球最顶级的美女,只要是个男人就喜欢,哪怕他是无能的。
王裙却很惊讶,江文东竟然想王佛退会。
她失声叫道:“你想让那个小贱人退会?这怎么可能?从她被当作我的替身,来被帝眼会悉心培养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生是帝眼会的人,死是帝眼会的鬼。”
江文东没说话。
王裙沉默了半晌,才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但我可以帮你询问下二姨的意思。”
江文东抬手,打开了台灯。
眼前顿时一亮,白的刺眼,晃的心烦。
王裙却没有丝毫的羞耻心,就跪坐在他身边,拨通了姚叶的电话,把江文东的意思汇报给了她。
很清楚江文东就在王裙身边的姚叶,沉默半晌,才说:“江文东,你喜欢王佛很正常,有想让她退会的心思,也很正常。毕竟,你是想让王佛永远留在你的身边,供你玩乐,这属于男人天生的自私心。”
江文东拿过电话,也没否认:“是的。我不想我喜欢的女人,继续被帝眼会当作棋子来回的挪动。甚至必要时当作礼物,送给别的男人。”
“呵呵,你倒是很聪明。”
姚叶轻笑:“实不相瞒,随着你入会,我们双方摊牌签约,尤其在你成为会员的行动中,王裙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为她竞争本年度的最美祭品,加分很多。让她有高达95%的可能性,会成为本年度的最美祭品之后,王佛这个替身就没什么作用了。我还真想把她送给一个,对我有帮助的老头。”
江文东说:“你就直白的告诉我,能不能让王裙退会吧。”
“不能。”
姚叶语气冷淡:“裙裙和你说的很清楚了,王佛从入会的那一天起,就生是帝眼会的人,死是帝眼会的鬼。但我可以答应你,在你没玩够她之前,让她继续留在你身边。等你什么时候玩够了,我再安排她的去处。要想让她退会?呵呵,除非她死!”
“我想,除了让王佛死了才能退会之外,肯定还有别的办法。”
江文东倒是不急不躁,说:“姚总,你仔细想想。”
姚叶仔细想了想——
才说:“除非你为帝眼会做出特大贡献,我可以向上面申请,让王佛成为你的私人物品。这样,她既不用退会,她的终生命运也只会被你一言而绝。但可惜的是,你不可能背叛你的信仰,比方当一个间谍,来换取一个私人玩物。”
江文东淡淡地说:“我们的契约书上,写的很清楚,我虽然加入了帝眼会,但我们只能是暗中合作的关系。帝眼会左右不了我的生死,最多也就是抛出那份契约,来毁掉我的前程。我也不可能,去做一个是人就能当的卑贱间谍。”
“既然你无法对帝眼会做出特大贡献,那我没办法。”
姚叶惋惜的说:“王佛这种从下就加入帝眼会的人,除了死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方式,可以离开帝眼会了。”
呼!
江文东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问:“我有一个秘密。”
你想用你的一个秘密,来换取王佛的自由?
啥秘密?
你倒是说啊!
电话那边的姚叶,和跪坐在他面前的王裙,都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我这个秘密,就连我老婆,甚至那位老人家都不知道。”
江文东拿过香烟,点燃了一根后才说:“我把这个秘密告诉你,来换取王佛的自由。”
他的这个秘密——
江文东做梦都没想到,他这个其实不是秘密的秘密,竟然有可能会换取王佛的终生命运。
这让他有些后悔,当初在赫拉会所内,不应该因人家来高佳子貌美肉白,就把秘密告诉了她。
唉。
为了突出这个秘密的重要性,他更是刻意拿陆卿和老人家来说事。
果然!
听他这个秘密,竟然连他最崇拜的老人家,和最爱的妻子都不知道后,很清楚他绝不敢撒谎的姚叶,迫不及待的问:“你赶紧说,你的秘密是什么?”
“我的秘密就是——”
江文东抬起右脚,踩在了王裙的怀里,缓缓的说:“我从来,都是一个正常男人。”
什么!?
电话那边的姚叶,和下意识托住他右脚的王裙,齐刷刷的愣了下,大吃一惊。
她们真的不信,江文东会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如果他是——
就凭王裙这个未来最美祭品的魅力,怎么可能会在被他把玩那么久时,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呢?
“我这个秘密,就是我征战仕途时身边美女如云,却不用担心有人会拿我的生活作风,来说事的保护伞。”
江文东语气轻飘飘的说完,问:“姚总,我的这个秘密,能不能换取王佛的自由?”
姚叶没说话。
她被江文东的这个秘密给惊到了,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消化。
江文东继续说:“虽说我这个秘密,不是为帝眼会做出多大的特殊贡献。但这却足够证明,我为了换取王佛的自由,拿出的诚意有多大。如果,我拿出这么大的诚意,都不能换取王佛这个小替身的自由。呵呵。”
他说到这儿闭嘴,却冷笑了一声。
他在威胁代表着帝眼会的姚叶。
却说的很对。
如果他拿出这么大的诚意,只为换取一个小替身的自由,帝眼会都不答应的话,那大家以后还怎么愉快的交朋友?
足足两分钟后。
姚叶才问:“既然你是个正常的男人,那么在魔都酒店1302客房内时,为什么对裙裙无动于衷?”
“一,这足够证明我的意志力坚强,镇定功夫出色,是能做大事的人。第二就是。”
江文东看向了王裙,不再掩饰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满脸的厌恶,粗声骂道:“老子现在看到王裙这种超级变态,就他娘的觉得恶心。我真要想办事,宁愿去找一头母猪,也不想和对这种女人致敬。”
电话那边的姚叶——
跪坐在他面前的王裙,脸色更是猛地苍白。
江文东的这番话,对向来把除十大天使之外的男人,都当作猪狗的王裙来说,那就是最大的羞辱。
她气得浑身发颤,看着江文东的眼神,也猛地怨毒无比。
江文东却把电话放在了床柜上,左手猛地抬起抓住了王裙的头发,右手狠狠一个耳光,就重重抽在了她的脸上。
啊!
王裙本能的惨叫了声时,被江文东抓住头发扯了过来,把脑袋按下。
“贱人——”
江文东冷声骂道:“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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