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酿微微闭上眼,轻声说:“如果我是胳膊腿的受伤,还好说。”
啥意思?
江文东更加不明白了。
申酿咬了下嘴唇,蚊子哼哼般的说:“他如果得知,你见过甚至碰过我的脚后,哪怕你是在救我,他会感到遭受到了羞辱,对你产生强烈的敌意。”
他?
他是谁?
哦,哦,是你丈夫。
可他怎么会因为我救你,碰过你的脚后,就会感觉遭受羞辱,对我产生强烈敌意呢?
江文东低头看着女人的眼里,全是无知的光泽在闪烁。
申酿再次咬唇后,羞臊的说:“笨蛋弟弟!他恋足!他当年娶我,就是因为这双脚。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来,他也只玩这双脚,明白了么?”
江文东——
如果他此时还不明白,那他干脆去死得了。
“你家先生,还真是个妙人儿。”
江文东赞叹的说着,下意识又看了眼那只脚,开玩笑的口吻:“这样说来的话,岂不是我刚才给他戴了绿帽子?”
肋下疼了下。
申酿满脸羞红,嗔怪:“讨厌。你怎么这么喜欢,给别的男人戴帽子?”
嘿嘿。
江文东讪笑了下,来到了二楼的走廊中。
他把申酿放在病床上后,低声说了句我在外面等,转身走出了门外。
“江总,要不要通知申夫人的家属?或者报警,去查那个飞车党?”
陆虎凑过来问。
“不用。”
江文东摇了摇头,走到了走廊尽头的窗前,不置可否的笑道:“那个飞车党,也是申酿安排的人。其实刚才,摩托车轮胎并没有压着她的脚。”
嗯?
陆虎满脸的不解。
“唉,虎子。”
江文东有些烦恼的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陆虎的肩膀。
低声抱怨:“你说你家姑爷我,明明是个无能患者。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如花小娘们,前仆后继的扑上来呢?如果仅仅是张小鹿、井霞那种依靠强大男人,才能绽放美丽的藤花也就罢了。可这位婶娘姐姐,又是几个意思?”
陆虎半张着嘴巴,满脸的傻呆呆。
他实在搞不懂,江文东是怎么肯定摩托车没有碾到申酿的。
“娘的。”
江文东忽然抬脚,轻轻踢了下陆虎,骂道:“那辆摩托车冲过来时,确实碾了一只脚。但碾的,是老子的脚!”
他说着顺势抬起右脚,脱下鞋子给陆虎看。
“真臭!”
陆虎本能的抬手捂住鼻子,又挨了一脚后,却从略显浮肿的脚背上,确定了江文东所说没错。
“虽说当时事发突然,一闪即逝。我并没有看到,那辆摩托车有没有压到她的脚。”
江文东穿好鞋子,语气淡淡:“可你家姑爷如此的皮糙肉厚,被摩托车碾压过后,脚背都开始浮肿了。她的呢?”
陆虎开始想——
“她那只脚丫子那么嫩,被我抱进检查室内,依旧没出现任何的浮肿。”
江文东轻笑:“她却偏偏疼的要哭的样子,更是借助我要打电话给她家人的机会,对我委婉表达处了,她丈夫只玩她的脚、却不碰她的人的意思。籍此,来让我心生遐想,进一步关注她最美的地方。”
陆虎这才恍然大悟。
吃吃的问:“她,她为什么这样做?”
“我也有些纳闷。是她想男人想疯了呢?还是我的身上,有她想得到的东西?”
江文东摸着下巴:“还是,你家姑爷我太过于玉树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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