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酿!
脑海中浮上林晓雅说的那双雪足后,江文东立即想到了那位婶娘姐姐。
早在得知申酿竟然暗中拉拢龙山市的张元胜,暗中盯梢自己时,江文东就对她心生警惕。
尤其她火速出现在江东某市,帮江文东轻松摆平问题后,假装被摩托车压脚,向他展示那双绝对完美的雪足之后。
就凭江文东的智商,一眼就能看出那双美足,就是此女的最大本钱。
对这个女人的警惕性,也转变成了最直接的危险。
可是——
想到她在古都市,舍命扑救自己的那一幕,就算江文东再怎么提醒自己,这位雪足美人其实很危险,却依旧压不住对她的好感。
如果。
申酿只是像来高佳子那样,凭借自身姿色来从江文东这边谋取好处的话,他不会太在意。
对付这种女人,渣东还是很有把握的。
只是。
江文东做梦都没想到,林晓雅今晚会告诉他说,古都那边某个邪恶组织的真正老大,会是申酿!
当然。
林晓雅说的很清楚,她并没有看到老大的脸。
可在古都市的雪足美女,除了申酿还能是谁呢?
别忘了小九也提醒过江文东,说申酿好像有些神秘的。
尽管内心波涛汹涌。
江文东表面上却依旧神色淡然,看着林晓雅:“你只看到了她的一双脚?你是怎么看到她的脚的?她说话的口音,你还记得吗?”
“我唯一的一次看到她,还是在几年前的那个冬天。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天上飘着鹅毛大雪,我去足疗店时,不小心在门口摔了一脚。”
林晓雅回忆了下,继续说:“那天在接到辛局的电话通知,让我去某足疗店去见她时,我还纳闷怎么会选择那种地方。不过我只有听命的份儿,赶紧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那晚——
某足疗店的包厢内,光线是恶俗的粉红色。
屋子里很暖和,林晓雅只能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坐在椅子上,裤脚挽在膝盖处;头戴黑色的棉线帽子,帽檐压到眉梢处,脸上还戴着大口罩,只露出一双很灵动的眼眸。
林晓雅当时站在她面前两米处,因见到真正的老大而紧张,不敢和女人对视。
她本能地低头,看着木桶里的那双脚。
“就算我是个女人,自问也很漂亮。但我在看到那双脚后,还是有种说不出的燥热。甚至,还徒增要跪地亲吻的冲动。”
林晓雅说到这儿后,意识到自己可能扯了些没用的。
赶紧话锋一转:“那晚,她并没有说一个字。我也不敢问她任何的话,只是按照辛局的意思,如实向她汇报完近期的工作后,就在她轻轻点头后,转身快步离开了足疗店。”
江文东点了点头。
他能看得出,林晓雅并没有撒谎。
“我那晚的汇报时间,约在半小时左右。那半个小时内,我始终盯着她的脚。发现她双脚互搓的动作,特像给男人提供,你们男人都懂得服务。”
林晓雅回忆着几年前的那个晚上,如实判断:“因此我能断定,那个女人是个用足,来交往的行家。毕竟这些年来,我在古都也带了好多批次的小姐,对服务男人这方面的技能,也算是很精通了吧。”
江文东明白了。
忽然间——
他的脑海中浮上了,那位婶娘姐姐坐在床上,轻咬着唇儿,双手按着被单,用那双脚给他提供某种服务的画面。
糙。
我在想啥呢?
啥时候我的思想,怎么如此的不堪了?
江文东猛然惊醒后,下意识的甩头,赶紧把那个姐姐给甩出了脑海。
随即笑了下:“呵,呵呵,没想到你还是个妈妈桑。”
林晓雅缩了下脖子,不说话了。
江文东再次问她:“从那晚过后的这几年内,你都没见过她?”
林晓雅摇头:“没有。”
嗯。
江文东再次点上了一根烟,想了半晌,才说:“你要说的,第二个本钱呢?”
林晓雅却答非所问:“其实我小时候也是住在京城的,我的父亲也是那边的一名干部。我家的区域,江局你也许听说过。”
江文东并没有为她忽然扯到这点,就皱眉啥的。
而是等她说出详细的家庭住址后,立即在心中锁定了那个区域。
屈指弹了下烟灰,江文东说:“是的,我去过那地方几次。位置说不上好,但也绝对不错。那地方,也确实有很多部委机关家庭。”
“我爸,曾经是一个大人物的秘书。”
林晓雅这才书归正传:“在我的印象中,我爸每天兢兢业业的上班。我妈则照顾我和姐姐,不缺吃不缺喝,日子很是安定幸福。但这一切在我九岁那年,忽然改变了。”
说到这儿,林晓雅的眼里,情不自禁浮上了痛苦和恐惧。
甚至,她浑身都开始了轻轻的颤抖。
江文东递给了她一根烟。
林晓雅接过去,狠狠地吸了一口,接着几声轻咳后,情绪才迅速的稳定了下来。
继续说:“那也是个晚上,我和姐姐都睡着了,忽然被爸爸叫醒。爸爸让妈妈带着我们姐妹,连夜离开京城!随便逃到哪儿都行,就是别呆在京城。我爸拿出了很多钱,很多很多的钱。就连我妈都不知道,我们家里还有夹墙,夹墙里藏了满满一袋子的钱。”
江文东说:“看来你爸,兢兢业业的工作,就是在忙着捞钱。”
林晓雅吸了口烟。
垂首轻声说:“除了那些钱之外,我爸还交给了我妈一个日记本。说,这些钱是供我们生活的。这个日记本是用来保命的。不等我们反应过来,我爸就急匆匆的走了。我妈这才反应过来,把日记本交给我们姐妹后,慌忙追了出去。”
然后呢?
江文东用目光询问。
“然后——”
林晓雅慢慢地抬起头,颤声说:“我和姐姐在家等到天快亮时,我爸的一个同事忽然跑来,惊惶的说我爸和我妈跳河自杀了!让我们,赶紧快点离开京城。他是我们老家的一个堂叔。堂叔说完后,就转身跑了。就像有什么魔鬼在追着他那样,跑了。”
江文东微微眯起了眼睛:“你们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就带着钱和日记本,连夜逃出了京城。后来辗转来到了龙山,你姐凭借那些钱当了老板。结果,却因被苗世康垂涎,死在了这儿。”
“是的。”
林晓雅回想到姐姐死的那晚,痛苦的闭眼点头。
江文东追问:“你爸的领导是谁?日记本里写了些什么?那个日记本呢?”
“我爸服务的大领导,姓叶,叫叶星壁。”
林晓雅回答:“那个日记本里,记录着叶星壁做的很多事。让我爸妈丢了命的事,就是他强了一个姓钟的女孩子后,又因害怕等原因,把女孩子给掐死了。他让我爸顶罪,我爸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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