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眼中噙满了笑意,说:“当年你偷亲了我,这下我报仇了。”
小清很享受那种感觉,白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说:“还想报仇,没门儿。”
说罢,她抱住了宁凡的脖子,红唇狠狠地压了上去。
“嗯~”小清仿佛触电一样浑身一颤,松开了宁凡的嘴唇,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嘴唇张了张,却没有说出制止的话。
宁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凝视着她的双眸,心中有些紧张,却没有看到她眼里愤怒与制止的念头,心中一热,手指又动了一下。
小清嘤咛一声,双眸中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小嘴微张,吸着空气,呢喃道:“宁凡……”
宁凡的兴致也被调动起来,喃喃道:“小清,给我。”
小清的脸犹如盛开的桃花,稍作犹豫,便轻轻点头。
她以前坚持把这一份美好留给新婚之夜,可她去了江沙后,发现这个愿望不太现实。
且不说宁凡身边美女,假若一直悬而未决,指不定宁凡被哪个美女给拿下了。
她已经失去了他的第一次,若是让别人再捷足先登,岂不是又损失了一次,亏大发了。
并且,她已经撂话给母亲说自己已经是宁凡的人了,所以这次把身子给他,也算是实践自己的话。
见她点头,宁凡心花怒放,这是他多年的梦想,自从他成为情窦初开的少年,便时常梦到小清,甚至他的第一次梦遗的梦里也全是她。
今天,得偿所愿,怎能不激动?
看着他双眼中透着的浓浓深情和欲望,小清白了他一眼,嗔道:“傻样儿。”
宁凡手上一用力,直接撑开了她的双腿,然后掌心完全覆盖在那片柔软的地方。
“啊……”小清下意识地呻吟起来,身体崩的笔直,然后又软绵绵地挂在宁凡的怀中。
宁凡坏笑一声,说:“叫你还敢说我傻,哼,今天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小清虽然未经人事,然而,她的性格毕竟彪悍,听了这话,反而不服输地哼了一声,说:“那我们就比一比谁更厉害,我可听别人说这世上只有犁坏的犁头,没有犁坏的地。”
这是村中的妇女常说的一句取笑男人的话,小清从小耳濡目染,虽然从未说过,却也已经把这话深深地记在了心底。
宁凡眉毛一扬,不服气地说:“哼,那是其他犁头,我这犁头是从来不会坏的。”
“哼,真的吗?我看未必。”小清挑衅地瞥了宁凡一眼。
“那我就让你知道我这犁头的厉害。”宁凡的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带着她向后一靠,紧紧地贴在了洞壁上,另外一只手不安分地活动起来。
小清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双手也拉住了宁凡羽绒服的拉链,飞快地脱下了他的外套。
小清感觉双腿一凉,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轻声呢喃:“冷。”她不像宁凡一样寒暑不侵,在山洞中仍能感觉到冷意。
“马上就不冷了。”宁凡双手按在她小腹处,两股暖洋洋的元气流入她的身体,滋润她的奇经八脉,顷刻间,就消除了寒意。
“好暖和,好舒服。”小清喃喃自语。
宁凡坏坏地一笑:“等会儿更暖和。”
他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脱了一个精光,然后也脱下了小清最后一层遮羞的衣物,两人赤条条地四目相对。
小清朝洞口觑了一眼,担忧地问:“会不会有人瞧见?”
“不会,这里是悬崖峭壁,外人根本上不来,又哪里会发现呢。”
小清蹙了蹙眉头,摇头说:“即便没人,外面的鸟儿或者什么动物也会看到,你快去把洞口封住,快去,否则我就不答应你了。”
宁凡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一摇三摆地走了过去,马上又深吸一口气。
小清无疑是勇敢的,若是其他女孩子见到这一幕,恐怕会羞涩的无地自容。
但小清与宁凡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就看过光溜溜的他,只不过长大后再没看过,但两人之间的亲昵超乎常人。
因此,小清短暂地羞涩之后,就勇敢地面对了现实了,只不过脸蛋儿却越来越红,就像是天边的云彩被火点燃了一样。
宁凡把那一方巨石推了回去,山洞内变的漆黑一片,叮,打火的声音响起,宁凡用打火机点燃了石壁上镶嵌着的一根蜡烛,昏黄的灯光把洞内的景象照的朦胧起来,然而,这份朦胧感平添了几分诱惑与暧昧。
宁凡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大摇大摆地走到小清面前,张开双臂,说:“小清,从今以后,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小清嘴角一扬,说:“是你逃不掉了,无论有多少女人围着你,都把你抢不走了,宁凡从今以后就是我叶小清名副其实的老公了。”
宁凡心中一热,一把抱起了她,把她轻轻地放在那一堆干草上面的衣服上,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四目相对,小清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虽然勇敢,但面对这个女人一生只有一次的时刻,仍然会有情不自禁地紧张。
“不要怕,有点疼,我会很温柔的。”宁凡安慰道。
小清却佯装浑然不惧地说:“谁怕了,婆婆妈妈做什么?”
宁凡身体一沉,两人完美无瑕地合二为一。
“啊……”小清情不自禁地大喊了起来,“你胡说,哪里只有一点疼了,分明是很疼嘛。”
“你不是说不怕吗?”宁凡哭笑不得,原来坚强彪悍的小清也有这样脆弱的时候。
“我是不怕,可我没说不疼啊!”小清没好气地说。
“一会儿就不疼了。”宁凡不是初哥有了经验,不一会儿就让小清忘记了疼痛,体验到了那美妙感觉。
此时此刻,石洞内当真是春光无限,美好无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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