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飞快点了点头,恨恨道:“啃!我要啃得连渣都不给他剩下!”
竟然敢动她的朋友,简直是不想活了!
夏侯骁听见她的话,勾唇一笑,霎时间俊脸勾勒出俊美邪魅的弧度,引人深陷。
“你不知道,刘亲王的儿子想用下作的手段威胁上官大人将女儿嫁给他儿子!”沈碧愤愤不平道。
夏侯骁勾唇淡淡说道:“刘亲王的儿子的确是不学无术,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就会千方百计地弄到手!”
“哼!这种二世祖就是十足的地痞流氓!”沈碧怒哼了一声说道。
夏侯骁认同地点点头,随即问道:“是上官家找你帮忙的?”
沈碧点了点头:“是啊,我总不能坐视不管吧?”
随后,她脸色一转,凑近夏侯骁狡黠一笑:“夏侯骁,你好人做到底,帮帮她呗?”
夏侯骁微微挑眉,斜睨着一脸讨好的沈碧:“原来你是在打本王的主意……”
什么叫做自己是在打他的主意,话说这么暧昧,没得让人想歪了。
“没有,谁敢打你的主意?!”她咬牙道。
“刘亲王十分护短,尤其是对他的儿子,一向是百依百顺的。”夏侯骁缓缓说道。
沈碧闻言一愣,随后看向他说道:“你的意思是,只要刘亲王的儿子想要退亲,刘亲王也没有办法?”
夏侯骁点了点头:“可以这么说。”
沈碧皱眉,随后问道:“那刘亲王的儿子平时喜欢干什么?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吃喝玩乐都是他的爱好,特别是逛青楼……”夏侯骁看了沈碧一眼道。
“那这两天你把墨烨借我用用呗?”沈碧试探问道。
夏侯骁眉头一皱,隐在暗处的墨烨就是浑身一颤,这个沈姑娘真是害人不浅……
“本王派两名暗卫给你!”夏侯骁缓缓道。
真是小气!沈碧心中腹诽,可是脸上却挂着狗腿的笑容,谁让这是在他的地盘上呢?
“暗卫可以借你用两天,不过刘亲王的独子暂时不能动!”夏侯骁出声警告道。
“为什么?”沈碧反问道。
“刘亲王兄长一直镇守边疆,要是知道刘亲王府出事,一定会横生事端。”夏侯骁一脸凝重地说道。
南陵的周边小国一直虎视眈眈,要不是刘亲王的兄长一直在边疆镇守,南陵不会这么太平,所以除非必要,不然的话,刘亲王府的面子还是要给几分的。
刘亲王的嫡子这么嚣张,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这番话可把沈碧给难住了。
不能动人?那要怎么办?杀不能杀,伤又不能伤?事情貌似有些棘手起来。
何况这定亲的事情又是两府之间的事,她一个外人也不好插手啊!
“我知道了……”沈碧哀叹一声,垂着脑袋继续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起来。
夏侯骁看着她这模样,无奈笑着摇了摇头:“不过那刘毅似乎对流云坊中的花魁珂芸情有独钟……”
沈碧眼睛一亮,看向夏侯骁:“你意思是说,可以从这个青楼花魁身上下手?”
夏侯骁淡淡挑眉:“本王什么都没说。”
沈碧唇角勾起,做了一个揖。
想到那个刘毅,她心中便又是一阵不齿,既然他对人家花魁情有独钟,那为什么还要还要强行求娶上官梓宜呢?
明显就是想要坐拥齐人之福,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
第二天,沈碧就带着两名暗卫去了这家名叫流云坊的青楼。
这家青楼虽然说和醉笙楼没办法比,可是也算得上是盛京数一数二的好地方了。
因为这里面的女人大多都是罪臣家的女眷什么的,有很多还是曾经的千金贵女,沦落到这个地方,也是身不由己。
而流云坊中的花魁珂芸更是具有传奇色彩,听说她本是平民家的女儿,结果她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为了功名利禄而娶了别的女人。
她的爹被她未婚夫这种不仁不义的行为直接给气死了,最后珂芸就恨毒了那个人,发誓要报复他,所以就自请进入流云坊,结果用了一年的时间,成为了流云坊的头牌花魁。
而当她有了能力之后,就处处和那个曾经害死她爹的那个未婚夫作对,她身边围绕着的,都是有些权贵,手中的势力不知比那个渣男好上多少。
稍微有那么几个人给他使使绊子,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当沈碧听暗卫说了这些调查出来的事情之后,心中就觉得有些毛毛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够狠!
她不是对别人狠,而是对自己狠!这种女人就犹如毒蛇一般,冷不丁儿就能蹿出来咬你一口!
这一次,她也是打扮成男人来到了流云坊,经过了暗卫们的易容术之后,即便是火眼金睛的青楼老鸨,也很难看出来她其实是个女人了。
老鸨见她衣着华贵,又带着两名同样身手不凡的随从,顿时就将她当做了某位贵人,连连笑着将她请进了包间。
“这位公子,您是第一次来这里吧?”老鸨笑容满面,那脸上的褶子都能够夹死苍蝇了。
沈碧心中吐槽,既然是这么好的地方,这个老鸨怎么那么不修边幅啊!再不行也得找个貌美如花身段妖娆的少妇来啊!
想归这么想着,她脸上却是不显:“桂妈妈,听说你们流云坊里的花魁就是珂芸姑娘了,不知道能否叫她出来陪本公子?”
说着,沈碧从怀中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了桌子上。桂妈妈见她一下子就拿出了这么多的银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她顺手将桌子上的银票给收进了怀里,然后笑着说道:“哎呦……这位公子,您出手就是大方……我这就让珂芸过来陪
您……”
沈碧点了点头,然后坐在原位等着桂妈妈将珂芸给带过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拿了银子的桂妈妈做事自然是利索得很,不一会儿就将珂芸给领了过来。这是沈碧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头牌花魁,只见她着了一身淡紫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一朵朵盛开的白色梨花,用一条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松松地绾起青丝,斜叉一支白玉簪,额前垂着一颗白色珍珠,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却放着冷艳,真可谓是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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