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们就算过来,也没有根基的吧?
莫非是有谁发话了不成?”
邝予一针见血的捕捉到其中的关键点。
“你说的很对,金盏集团的确是西平省的企业,而且是西平省建筑行业的领头羊,在国范围内都有很多建筑项目。
更别说在西平省的所有地级市,都有他们金盏集团的作品。
这次你们邝家之所以会被这样对待,就是因为金盏集团的强势介入。”
“金盏集团也相中了棚户区的改造,而且人家开出来的条件和你们相比并不算多差劲,甚至在有的方面做出的让步更加巨大。”
“当然你最后猜测的很对,这事是有人引荐的,而就是这个引荐的人,是我也没有办法忽视的。
你或许听说过他的名字,不对,你肯定听说过。”
说到这里的时候,钱平治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尴尬神情,好像这个人物在他的心中扮演着极其混淆的身份似的。
“是谁?”
邝予肃声问道。
“知名教授袁礼数。”
钱平治缓缓说道。
袁礼数!
竟然是他!
邝予瞬间就清楚了钱平治的顾虑,说起来会顾虑也再正常不过。
谁让这个袁礼数和张鲁的关系很亲密,是张鲁儿子的大学导师,然后因为这样的原因两人就熟悉起来。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整个连山省就都清楚了袁礼数和张鲁的私交甚深。
你说袁礼数不过只是一个大学教授,按理来说是没有资格和张鲁成为朋友的,可外面的人不这样认为。
一个能够随便出入张鲁家门的人,又怎么可能简单?
钱平治是谁?
他是张鲁提拔起来的,是紧随张鲁脚步的人。
要是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袁礼数给打了招呼,你说他能够完视若无睹吗?
最重要的是金盏集团偏偏又是一个国性质的大型房地产企业,人家拥有着很高的口碑和荣誉,是能和邝家相抗衡的。
这样那样的因素影响下,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邝予,我虽然说对袁礼数是不以为然的,在我心中总觉得他是一个靠着门路和张书记联系上的人,但只要联系上,我就必须重视。
何况这事牵扯到的还是金盏集团,你也听到过风声吧,咱们连山省曾经想要招商引资进来金盏集团。
所以在这样的前提下,你们邝家胜出的事情就给搁浅。
我也不怕明摆着告诉你,这事甚至有可能会黄掉。”
钱平治这话说的就够坦诚,直呼其名就表示出来关系亲近,也是,要不是因为和邝家关系不错,钱平治是不屑这样解释的。
“多谢钱市长提点,这事我心里有数了!”
邝予深吸一口气后说道。
“这事吧,其实也没有到必死之局中,毕竟金盏集团的加入是延迟的,你们邝家是靠着光明正大的招标优胜出来的。
所有说你们要是说能找到谁打招呼的话,这事就给你们邝家了!”
钱平治这话的潜台词就是你们必须找到能说上话的人,要是找不到的话,这事就要另说。
我不可能说因为你们邝家就得罪张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虽然说我也不清楚这事张鲁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但从直到现在张鲁那边都没有给出任何反对的意见,我就明白这事该怎么做。
言尽于此。
“多谢钱市长,告辞!”
多说无益的情况下,邝予就直接起身离开,继续留下来,翻来覆去还是这样几句话,谈论不到任何实质性的地方,那就不如出来想别的办法。
走出市政府,转身看着眼前这座建筑,邝予眼底闪烁着的是一种不屑和蔑视,刚才在办公室中没说,现在他却是肆无忌惮的表述着自己的讥诮。
“你钱平治难怪没有办法继续升职,就冲你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都没有可能说得到提拔。
这事很难做吗?
已经通过招标的事情,怎么到你这里就非要搞出这样的花招来。
你忌惮别人,难道就不怕因为这个而让市政府的信誉遭受重创吗?”
因为你钱平治,燕珞市市政府的公信力将会遭受质疑,你承担得起代价吗?
你心中的顾虑在我看来就是扯淡!
不就是说找到一个强势人物说话吗?
你真的当我没有吗?
我邝家在连山省立足这些年不是摆设。
就算前段时间有内乱,但邝东楼却是没有闹腾起来就离开,我邝家丝毫不存在元气大伤的危险,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不敢对金盏集团宣战?
带着这种怨气,邝予就拨通了苏沐的电话。
“苏省长,我有件事想要和您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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