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问题,与我无关,都是你不好,明明害我害成这样子,却只想用几百两打发我!”
他的表情变得面目狰狞,压着春儿双手使劲发力。
“我偌大一个贺家因为你给毁了,几百两?你在开什么玩笑?”
贺晨天压着春儿的脖子,手上青筋暴涨,双目赤红地咆哮道。
春儿没有挣扎,只是在笑。
那笑声忽近忽远地回荡在贺晨天的耳边。
“所以你就把我杀死了?把我们给杀死了?”
有其它的声音从春儿的身体里面出现。
紧接着春儿的脖子上,胳膊上出现了不同的人脸,那一张张带着怨恨的脸眼睛齐刷刷看着贺晨天。
“你为什么杀死了我们?”
春儿的声音变得浑浊起来。
那些人脸齐齐问道,吓得贺晨天瘫坐在地上。
“都是你们一个一个谴责我,还要带走春儿。”
他吓得不敢动,尖叫着想要踹开春儿。
屋外的屋檐上。
“他是陷入幻境了?”
裴容听着贺晨天崩溃的大声叫嚷,以及对着空气做的动作,偏过头问道。
“不,他是做了一个好梦。梦里,他不是跟最爱的春儿团聚了么?”
苏瑾柔看着贺晨天这模样,忍俊不禁地回答道。
眼见贺晨天挥舞的动作越来越来,半柱香都不到的时间,那个还在尖叫着的人已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死了。”
裴容看着他的身影,然后将准备下去察看却被苏瑾柔拉住。
“那个房间里面现在都是药粉混合着尸毒,走了,本来他在这场阴谋里面也没有什么法会什么作用。”
“只是让人知道,傅萧凛有把罂粟种在人体内的习惯而已。”
苏瑾柔说起这个的时候,表情有些厌恶。
花以人体为容器,古书上不是没有记载,只是真实的看到令人觉得有些恶心。
贺晨天误打误撞让她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消失以及京城那些女眷都不敢反抗。
苏瑾柔拿出蛇笛放在嘴边一吹,那条红色的蛇快速地从那片土里爬出来,嘴里还叼着一根罂粟。
“你这蛇还挺浪漫?知道送花给你?”
裴容打趣地说道。
“送花?少卿大人,你是误会了什么?”
苏瑾柔从怀里掏出手绢,捏着那朵花放到裴容的面前。
“这条蛇,它从小是吃剧毒之物长大的。能让它叼着这朵花出来,当然是因为这朵花里面含有的毒素非常之高。”
“它想让我给它处理好这朵花,吃。”
苏瑾柔将这朵花重新放在蛇的身边言简意赅地解释道,它宝贝似地用尾巴卷着花眼巴巴望着她。
一人一蛇相互对视,半晌,还是苏瑾柔打开了布袋让它钻了进来。
“我真的很不能明白,你制毒能力也算厉害,非得养蛇在身边?”
裴容说着要抱着苏瑾柔下房,苏瑾柔朝着他伸出手却被顾宴拦截了。
“怎么说呢,本来我是想学会驭蛊虫的,但是这个比较难。”
蛊虫?
裴容默默跟着从屋檐跳下来,饶是见过大风大浪一想到数百只虫子从苏瑾柔的身上爬出来,他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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