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
涵风看着自家将军老老实实坐在床上,乖顺的样子根本像是刚刚举起十几斤的桌子,乱砸了一通的人。
目瞪口呆转过头发现七王爷也是这样子的表情。
将军说这样子的表情实在是太傻了,所以他紧急收了起来。
“你中毒了,我现在要给你解毒,拿着刀子也不是要伤害你,你要是害怕,乖乖将眼睛闭上。”
苏瑾柔想到顾宴的一些听闻,谁能想到现在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会有如此重的心疾,想到他刚才满是防备的眼神。
一丝心疼在苏瑾柔的心中弥漫开来。
但是心疼归心疼,顾宴的毒还是要解开的。
他刚才拔掉了不少银针,一些的毒素已经顺着他的血管往上爬了一些。
但是顾宴会相信她说的话么?
在自言自语说完那句话后,苏瑾柔重新拿起小刀屏着呼吸靠近他被咬伤的地上。
出乎意料的是,顾宴只是默默看着她割开了自己的伤口,甚至连个叫喊都没有。
果然毒素没有彻底的抑制。
那些流出的伤口的血又开始变黑了。
苏瑾柔夹起水蛭,往顾宴的伤口上丢去。
那两只水蛭问道鲜血的气味立刻朝着他的伤口咬上,开始吸血。
“没事的。”
苏瑾柔看了他吃痛的表情安抚道。
“把毒虫拿过来。”
苏瑾柔对涵风说道。
正当涵风要将那些放着毒虫的杯子递上来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威严从顾宴身上传来。
涵风一脸的不明所以。
将军不是神智已经恢复过来了么,都没有对张渺渺出手,为什么要释放杀意警告自己?
“涵风,快些,不然我今天就要熬夜了,我有点不是很舒服了。”
苏瑾柔轻咳两句,终于一滴鼻血从她的鼻中滴落下来。
顾宴呆愣愣带着那滴血砸在了那个叫张渺渺女人的身上,一股内脏像是被人紧紧抓住的剧痛感而上袭来,迫使他将杀意敛去。
“七王爷,她这样子流鼻血已经几天了?”
钟逾白看到苏瑾柔拿起针给自己扎了下去,好不容易让鼻血停止了立刻拿着那被定成了串子的蛊虫看了起来。
“好几天了,她说自己身体虚弱并且鼻子敏感,每天都在吃你们开的药还有张淮西炼制的药丸,好不容易这几天不频繁地流了。”
听到姜凤安的话,钟逾白找了一个地方,写下了一连串的药方拿给药童。
“怎么了钟太医,见你面色严肃。”
姜凤安看到钟逾白拧着眉毛问道。
“没事她身体不足,我开了些药补一补,眼下要解开顾将军的蛊毒才是最重要的。”
有一些话,钟逾白看到了苏瑾柔对着自己摇摇头,终究还是将那些话咽了下去。
“这些蛊毒倒不是南疆那种蛊毒,”
苏瑾柔看着那几个虫子,还在拼命挣扎生命顽强但是通过观察发现它们的外表。她发现并不是南疆那些猛烈的毒虫。
这就可以说得通顾宴一开始,诗雨的药是将毒药遏制住了。
但是为什么现在有变成黑色的了呢。
苏瑾柔无意识地敲着桌子,她是百分之百相信诗雨的药的,在练蛊虫这方面中原应该都很少有人能够胜过这名年纪轻轻的小女孩。
她转过身,将已经喝饱了血的水蛭拿下。
用刀切割,一滩黑色的血从水蛭身上喷涌而出。
她想起自己解刨的时候那个宫女的血是什么颜色来着?
“你们看清楚了那个宫女流出的血液是什么颜色么?”
苏瑾柔开口询问道,听到她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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