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闻堰让他不要畏手畏脚或者,可是他努力了,还是有些不习惯。
连前日的耍脾气,都是苏瑾柔提醒他的。
父亲那边一直没有消息。
“顾将军说得极是,吾儿,你是我姜闻堰的儿子。”
姜闻堰看着姜凤安的脸色,慈祥地望着他。
在这场宫斗里面,除了一开始替苏瑾柔说话,他像是隐身一般。
可是,他当年是什么身份?
顾家军那个隐藏在背后的军师,那个指挥着顾家军打赢了数场战斗的军师。
姜凤安作为他唯一的儿子。
“阿宴,为什么父亲让我学了这一生本领,却让我做一个普通人。”
姜凤安在七王府喝的酩酊大醉哭丧着脸望着面无表情的顾宴大声吼道。
原来那时候顾宴将他的话听进去了。
“走吧。”
顾宴看着苏瑾柔的脸,拉过她的轮椅示意她坐在椅子上跟着他离开。
苏瑾柔看着顾宴轻微皱眉,显然也已经中毒。
他却抓起自己的佩剑,插回到剑鞘里面,推着她在一旁。
“其实,姜凤安从小就被和硕亲王培养。只不过和硕亲王一直让他在京城当个普通人,而且你的能力这么出众。”
“那时候,他被傅萧凛袭击快要死掉。胆子也被养小了,是时候改锻炼回来了。”
明明自己也中毒了,但是顾宴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信誓旦旦。
苏瑾柔听到之后望着和硕亲王,见他对自己摆摆手。而和硕亲王妃在看到她脸上的面具没有脱下来的时候,显然也是松了一口气。
“爹。”
苏瑾柔看了一眼朱李砚,见他没有什么事情来到了姜闻堰的身边叫唤了一句。
“哥哥,他没有问题么?娘她……。”
她的针能抑制毒素的时间不长,半个时辰左右,若是没有解毒的话。
那么,和硕亲王妃会因为体力不支死掉。
“渺渺,有事。小不忍则乱大谋。”
姜闻堰看了一眼被铁骑包围着的王妃所在之处。他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似乎在等着姜凤安的行动。
小事?
且不说周围都是他朝廷重臣,那可是他的结发妻子。
他真的愿意看着自己的妻子生命一点一滴地流逝,最后死亡?
苏瑾柔用震惊的目光看着姜闻堰,而是他则是坐着。
“就像顾宴说的,他从一年前的袭击后,心魔便已经生了。”
“这一次是很好的机会。”
听到姜闻堰的话,苏瑾柔目光也看着姜凤安。
他见所有人当真只是坐在那里,并不打算做出任何行动之后。
约莫是看了半柱香的时间。
周围全是浓烈粗喘气的声音,还有哀嚎的叫声以及咒骂声。
随着推移他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一股巨大的恐慌朝着他席卷而来。
他们三个人就看到姜凤安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孤立无援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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