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尊敬的帕夏大人。”几乎在她们走进房间的同时,她们就深深地、恭敬地鞠了1躬。
而亚历山大在看到她们的那1刻,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格林娜会说是“他们”。
因为其中1个人的穿着和费利西亚夫人1模1样,无论是妆容还是发型都和她毫无差别。
另1个少女也是如此相似,只是她的皮肤晒得很黑,几乎是黑色的!当她们并肩站着时,亚历山大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费利西亚夫人和她活生生的影子!
最初的震惊过后,亚历山大开始仔细打量这两个少女。
他发现她们不仅外貌相似,而且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他忍不住在心中赞叹:
“呵呵,我以为主人会喜欢这个惊喜呢,这是塔音姐姐的主意。”在1旁的杰琳看到亚历山大的反应,自信地笑了笑,补充道:
“当我告诉她这个计划时,她让我想起了另1个类似的女孩。我想,人多点不是更好吗?呵呵。”
亚历山大赞同地点了点头,微笑着表示赞同。
他确实觉得这两对少女比单独的任何1个都更有吸引力。
尤其是那个皮肤黝黑的少女,她的出现为整个场景增添了1种异国情调的光环。
他心中暗自想着,这次的宴会或许会因为这两个少女的出现而变得更加有趣和难忘。
随后,亚历山大又转过头,目光如炬地扫视着那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孩。
她们站在那里,尽力展现自己的自信与魅力。
她们的头发,那柔顺的波浪,很可能是精心制作的假发,如同费利西亚夫人经常所做的那样。
她们的脸颊上涂抹着玫瑰红色的粉,那鲜艳的色彩仿佛盛开的花朵,嘴唇则涂成了确定的红色,亚历山大确信他曾见过费利西亚夫人使用过这种颜色的口红,这展示出了盖琳对于细节的敏锐洞察力。
尽管她们的身高和体型与那位夫人并不完全1致,但如果亚历山大是拉皮图斯,他也可能会误以为这两个女孩就是他的妻子。
他心中暗自赞叹,盖琳的选角眼光真是独到。
观察完这两个女孩后,亚历山大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的声音中带着1丝礼貌与好奇,“夫人们,请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金发女郎和乌木少女几乎同时开口,她们的声音清亮甜美,仿佛天籁之音。
金发女郎迅速回答道:
“我的艺名是赛马,大人。”而乌木少女则紧随其后,“我的是扎拉,大人。”
女孩们之所以提到“艺名”这个词,是因为在这个行业中,取1个新名字已经成为了1种习惯。
这样做,1方面是为了保护她们的真实身份,免受这个不被社会所接纳的职业所带来的负面影响;另1方面,更重要的是,这样做可以让她们选择1个更加性感、更加吸引人的名字。
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你不会相信有些女孩的父母会给她们起如此平凡甚至难听的名字。
亚历山大回想起在提索斯的经历,他曾经见过1个女孩,在从提西亚语翻译成阿哈德尼亚时,她的名字竟然被简单地称为“女人”,这足以说明这个社会的文盲程度之深。
因此,这次入会对于女孩们来说,无疑是1个重新选择名字的机会,1个可以让她们摆脱原生家庭的阴影,选择1个更加性感、更具异国情调的名字的机会。
亚历山大听完这两个名字,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示意她们坐下。
他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对两个女孩做了个手势:
“请坐!”
两个女孩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跳到了沙发的另1边,而格琳则适时地端来了1壶酒和1些玻璃杯。
她坐在亚历山大的旁边,娴熟地为他倒上了酒。
于是,在这个舒适的沙发上,亚历山大,急切地向前倾身,摆出了非常严肃的语气。
“现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从头开始,不要遗漏任何细节。
那个男人和你们在1起时,他可能说过的哪怕是最微小的事情,都不要放过。”
既然盖琳觉得让亚历山大从马嘴里听到会更好,那么他可以打赌,这其中1定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秘密。
或许这个秘密足以让任何人都感到震惊,以至于她觉得这是消除可能出现的任何怀疑的最好方法。
正是从这些女孩的口中,亚历山大得知了大约十年前那起震惊整个城邦的强奸案。
他听到了庞蒂库斯勋爵如何凭借自己的权势,镇压了这起事件,使得真相被深深掩埋。
而拉皮图斯,为了家人的安危,被迫接受了这屈辱的现实,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力和愤怒。
他对此深感抱歉,却无力改变。
这段经历,让拉皮图斯在某种程度上变得叛逆,那天他将佩特里诺逼入绝境,那场对决的激烈程度,令人难以想象。
佩特里诺在绝望中,向亚历山大吐露了与费利西亚夫人长达十年的婚外情。
他声称,这些年来,他给了他们无数的礼物,甚至那个名叫法比亚娜的女孩,他坚称那是他的女儿。
然而,拉皮图斯对此并不相信,他心中的疑云更重。
正是这些碎片般的信息,让亚历山大逐渐拼凑出了真相。
与热恋中盲目信任拉皮图斯的傻瓜不同,他有着敏锐的洞察力,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谁在说真话,谁在撒谎。
尽管他现在还不能百分百确定,但已有9十9分的信心相信佩特里诺的话。
亚历山大的记忆力仍然出色,他清晰地记得那个最近才知道的名字——庞蒂库斯勋爵的长子。
这个名字,让他恍然大悟,这个人的身份似乎正是解开这1切谜团的关键。
终于,亚历山大能够完成那张围绕着费利西亚女士的照片的拼图了。
这张照片1直困扰着他,让他寝食难安。
当他拼凑出完整的画面时,亚历山大终于意识到,他原来是如何被像小提琴1样被费利西亚玩弄于股掌之间的。
拉皮图斯并不是那个折磨妻子的怪物,他的叛逆和愤怒都是源于被权势压迫的无奈。
庞蒂库斯勋爵也并非用礼物窒息女儿的慈爱父亲,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地位和利益。
而费利西亚女士,她才是这1切的中心,是那只操纵着蜘蛛网的蜘蛛,随心所欲地编织和操纵着这1切。
“那个贱人对我说的几乎所有事情都是谎言。”这1认识让亚历山大的双眼燃烧起极度的愤怒。
他的脸色1定很可怕,两个女孩见状,立刻结束了叙述,紧紧地挤在1起,双腿并拢,尽量显得小1些,生怕亚历山大会发脾气。
这并不是1种无端的恐惧。
虽然这种情况并不常见,但国王或贵族因为听到坏消息而大发雷霆、甚至杀人的例子并不罕见。
因此,两个女孩都低下了头,尽量表现得娇小1些,以免激怒亚历山大。
就连盖琳也保持了沉默,让亚历山大有时间自己消化这些信息。
这种沉默持续了很长1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亚历山大理清了自己的思路,重新评估了自己对费利西亚、拉皮图斯甚至法比亚娜的诸多假设。
他也明白了为什么盖琳认为让他亲自听听女孩们的话会更好。
因为尽管亚历山大从未明确表示过,但即使现在他对盖琳所说的1切也持保留态度。
而乌木女士也深知这1点,因此她既能为亚历山大省去精神上的麻烦,又能巧妙地向他传达自己的意见。
直到修正了脑海中的诸多假设之后,亚历山大才终于打破了沉默。
他转头向女孩们道谢:
“好的!谢谢你们的辛苦,你们两个都做得很好。
放心,盖琳很快就会给你们送上合适的礼物。”然而,他的心思几乎立刻就陷入了如何捕捉费利西亚这只狡猾的蜘蛛、将她的骨头1根1根折断的计划中。
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费利西亚在他的掌控下痛苦挣扎的场景。
……
敲,敲,敲。
费利西亚女士轻轻地敲了敲门,走进了大房间。
她的脸色平静如常,仿佛并没有因为即将面对可能的危险而感到紧张。
1个来这里骗取丈夫秘密、与他人幽会的女人,竟然能够如此镇定自若,这确实让人感到意外。
进入房间后,费利西亚女士也感觉到了房间里气氛的不对劲。
空气似乎有些闷热,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十多年来磨练出来的直觉告诉她这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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