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的轮廓,他呼吸顿时一紧,缓慢抬起另一只胳膊遮住眼睛,继续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
此刻的云凌分宗,凤紫翎正在和白婉宁争论。
“婉宁,你为何不让那丫头明婚正娶,而是要偷偷摸摸举行婚宴,我不答应!”凤紫翎一副护犊子的姿态。
颜雪黎是她的徒弟,怎么能受这种委屈,好歹她也是一宗之主,没想到自己的徒弟连嫁人都不能风风光光,传出去多伤风败俗。
而且若是明婚,就算那些人敢觊觎颜雪黎,都得掂量掂量,谁敢招惹小云墨,还有她这个做师父。
凤紫翎一想到那些人,就觉得不对劲。
她会编故事,自然也会胡思乱想,以及各种的爱恨情仇纠葛,凤紫翎不愿意自家徒儿受委屈,但白婉宁更加不愿意。
白婉宁皱眉看了一眼凤紫翎,冷冷道:“宗主大人既然如此在意自己的弟子,那你就去帮他们办婚礼!”
她的口气不善,语调上扬,显然不悦。
“我.......”
凤紫翎自然做不到,她只是一缕神魂,活动有限。
“要是做不到,就乖乖听从我的安排,或者不如现在就离开这里,省的碍着我的眼,影响我的心境。”说罢白婉宁拂袖离去,留下凤紫翎站在原地。
凤紫翎咬紧牙关,看了一眼白婉宁进屋的身影,在后面狠狠握拳挥手。
她才是云凌宗的宗主好吧!?
忽地,白婉宁停下脚步,侧过脸问站在院内的凤紫翎,郑重提醒:“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做不到就乖乖听从,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她头也不回地走入房内,砰的一声将房门甩上。
凤紫翎气得想揍人,但是又拿白婉宁毫无办法,只好追上去继续讨个说法。
进屋后,她见到白婉宁已经坐在床榻边,一袭素白衣裳将她衬得越发高贵,斜睨了一眼凤紫翎:“有什么事就快说。”
她的时间宝贵,不是闲聊的时候。
凤紫翎瞧她审视的眼神,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心虚道:“婉宁,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白婉宁冷笑一声,以慵懒的姿态侧躺在床上,一根纤细的手指轻叩扶手,缓慢地说:“你觉得呢?宗主大人,是你自己坦白,还是打算让我自己去查?”
凤紫翎一直以来的催促,她就察觉到不对劲。
凤紫翎顿了半晌,轻咳一声:“婉宁,那个丫头绝对没有在外沾花惹草,我觉得肯定是误会一场.......”
然而凤紫翎一想到那些无缘无故要讨伐颜雪黎的家伙,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干脆消失,毕竟她自己也不清楚颜雪黎究竟是怎么得罪了他们。
云凌宗势力浩大,却也是名门正派。
唯有颜雪黎像个魔修似的,嗜杀成性,杀人如麻,哪怕都是该死之人,也是让凤紫翎非常头疼,每次总能惹出一些事端。
无疑,讨伐颜雪黎的那群人必然与颜雪黎有着某种渊源。
“怎么不说话,是打算承认,还是继续装糊涂?”白婉宁冷哼,语气森寒,带着警告。
“我说了,婚礼还能照常举行?”凤紫翎咬牙,最终吐露出这几个字。
白婉宁闻言,眯起危险的双眼思考良久,然后点了点头:“随他们去吧,既然是那丫头的选择,那就由她负责云墨的安危,反正......她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话说的,难不成你说她会死是真的?”
白婉宁仰首望着窗外夜色,仿佛透过窗户望向远处,眼神飘渺:“她敢,我就敢杀。”
凤紫翎沉默半晌,最终也是叹息一声,没再多问,反正以白婉宁的性子,又岂会无缘无故去伤人?只有伤及到小云墨这个逆鳞才会......
而待在天命之女身旁,确实会受到影响,然而白婉宁却还是找到了方法,镇压颜雪黎身上的气运,保证凡云墨的安危。
所谓祸福相依,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如今都过去了多少年,还不是照旧好端端的,没出什么大事。
此夜,凤紫翎将自荐信,以及登临云凌宗想要讨伐颜雪黎所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白婉宁听后,也是忍不住啐了一句:“麻烦。”
“最近我有让文幼沅调查,他们前往仙舟港口,想来是想到妖界。”
白婉宁柳眉微蹙,怀疑的看着她:“真就和那丫头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种无冤无仇,却非要纠缠的戏码,她才不信会没有关系。
白婉宁不得不承认,颜雪黎确实长得妖艳动人,虽说常以男装锦袍打扮,可骨子里的美丽却是遮掩不掉,偏偏给人一股妩媚的感觉,尤其是那双桃花眸勾魂摄魄,魅惑众生。
凤紫翎摇摇头,肯定道:“嗯,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就莫名其妙的记恨上,我也很郁闷,其中倒是灵妙宗的两名弟子和小云墨关系匪浅。”
片刻后,凤紫翎又认真补充:“他们前往妖界这件事我会暗中阻止,不会让小云墨牵连。”
“说是牵扯,其实是不想让云墨知道吧?”白婉宁嘴角噙着冷笑,一脸洞察秋毫的模样,看得凤紫翎心虚的低下脑袋,她还真是瞒不住她。
“我不管那个丫头,你自己看着办。”白婉宁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听到此话,凤紫翎顿时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白婉宁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婆媳不想管儿媳妇的事,巴不得让小云墨知晓。
一般情况下,对婆媳关系不好的儿媳来说是件好事,但累的人却是凤紫翎,她在心底叫苦,却还不敢说出口来。
接下来在短短的时间里,哪怕凤紫翎暗自阻止叶言等人登临仙舟,然而那些人比她想象的还要疯狂,甚至准备偷偷渡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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