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住的地方就是天大的恩赐?
不用养家糊口,那你娶老婆来干什么,生孩子干什么?
家暴男一个明显特征就是没有责任心。
而且是理直气壮的,让你还无法反驳。
你要说了,对方直接来一句,你要不想住就走呀。
天下的好人都一样,善良平和,能设身处地为人着想
天下的坏人不断地刷新着下限,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人能坏成什么样子。
“马勇军,你怎么好意思的,你你以为我想住在这里?”宁舒嗤笑了一声。
“你要不想住你滚呀,你出去只能睡大街,给你吃给你住,你还要怎么样?”马勇军的吊着眼白,显得刻薄又恶心。
“那么缺钱去卖呀,哦,我忘了,你就要开始卖了,跑到婚姻介绍所干什么,说是工作,还不是为了吊男人。”
去尼玛的智障。
“托你的福,天天到婚姻介绍所去闹,我现在被辞退了。”贱、人。
宁舒还真没见过这么恶心的男人。
“就你这丑样,人家会要你?”马勇军嘲讽地说道,“那婚姻介绍所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就是拉皮、条的地方。”
反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特么总以为自己是对的,当自己是公知?
宁舒很想把马勇军人道毁灭了。
不过要和平解决,怎么都不会连累到委托者和两个女儿。
为了这么一个渣渣搭进去自己的一生,还赔上拥有未来无限可能的女儿。
他马勇军值吗,配吗?
宁舒:“废物。”
“你说什么?”马勇军吊着眼皮看着宁舒。
“辣鸡。”
马勇军撩起袖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来动我一根汗毛试一下。”宁舒看着马勇军,“我嫁给你,是来给你当人肉沙包的?”
有血有肉,会痛会哭的人肉沙包。
宁舒放下碗筷,面色淡漠往马勇军迈了一步,“动手呀。”
马勇军鼻翼颤动,看着面若冰霜的宁舒,感觉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扬起手就朝宁舒扇去。
宁舒不躲,只是看着他,“垃圾。”
马勇军气得眉心一炸一炸的,热血一股股往脑袋上冲,让他的面皮都紫红了。
马勇军的耳刮子带着风朝宁舒扇来,宁舒往后退了一步,气定神闲躲过了马勇军的耳刮子。
来而不往非礼也,宁舒朝马勇军一笑。
目标落空,马勇军本来就生气,见这个平时畏畏缩缩的女人居然冲自己挑衅地笑,马勇军更气不打一处来。
宁舒一晃就出现在马勇军身后。
马勇军心里重重一跳,揉了揉眼睛,怎么感觉人突然就不见了,见鬼了。
宁舒伸出手对着马勇军的脖颈就是一手刀。
马勇军翻着白眼晕过去。
宁舒打开卧房的门,朝两个女孩子说道:“你们不要出来哦。”
“妈妈。”大女儿岚岚担忧地看着宁舒。
宁舒笑着说道:“我没事的,我要给你爸爸重新炒菜。”
“你爸爸在生气,你们不要出来,岚岚,照看一下妹妹,妈妈明天带你们去买新衣服,新发夹和新发圈。”
马岚岚重重点点头。
宁舒用钥匙将门锁了起来,防止中途两个孩子出来。
宁舒到厕所拿了毛巾,裹成团,扳开了马勇军的嘴,咦,好臭!
宁舒将毛巾塞进马勇军的嘴里,免得待会惨叫出声了。
宁舒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以暴制暴,同样的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疼。
让你也尝尝。
宁舒可不会在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虐待人弄得遍体鳞伤那是下成手段。
宁舒动了动自己的脖子,手指动着热身,发出了喀嚓喀嚓的声音。
喜欢玩**是吧。
宁舒跨在马勇军身上,抓起他的手,将手肘扳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手臂咔嚓了一声。
“呜……”马勇军痛醒了,头扬起,脸上青筋暴露,脸色紫红,痛苦无比的样子。
宁舒闲适得放开了他的胳膊,马勇军的胳膊软软地搭了下来。
马勇军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宁舒又抓起来了他的另一条胳膊,又是咔嚓一声。
“呜……”马勇军的嘴被堵住了,叫不出来,又说不出来话来,想要怒骂,想要求饶都说不出来。
马勇军浑身冷汗如雨下,沁湿了衣服,浊汗带着臭味。
宁舒放开了胳膊,闲适地抓起旁边的帕子擦了擦手心的汗水。
宁舒转身,抓起马勇军的两条腿,宁舒还没有开始呢,马勇军浑身都在抖,最后居然尿了。
尿了?!
呵呵……
辣鸡。
要说忍耐性,女性忍耐比男人忍耐性强。
男人只是瞬间爆发的力量大,但是在忍耐这一方面,男人比不过女人。
也许从古至今的女人都在忍耐,忍耐,练就了无比强的忍耐力。
要不怎么说女人是很坚强的物种呢。
尿了又如何,宁舒抓着脚腕一扭,咔嚓两声,马勇军身体拱起,唔了一声,眼睛暴突,然后晕了过去。
宁舒将马勇军翻过来,裤子一滩湿的,带着一股的骚味。
宁舒表情冷漠,搂起马勇军的衣服,手指对着马勇军的心脏,一道火阳之力穿透了皮肤,窜进了马勇军的心脏。
这就是力量的对抗,没有力量,就只能被马勇军这么****,以后没有力量打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看看马勇军还能持强凌弱。
要真想摆脱一个人,那就是摆脱他赖以生存控制妻儿的力量。
让他永远没有办法伸出拳头。
就黄晶和马勇军的情况,不是离婚就能解决事情的。
以马勇军的无赖,就算是离婚了,都会如跗骨之蛆纠缠。
有些人就是这么贱。
宁舒没有理睬躺在地上,面色死灰的马勇军。
将桌子上地上的盘子碎片都捡起来扔在垃圾桶。
将狼藉的饭桌整理好了。
做完这些,宁舒才打开门,笑眯眯地朝两个孩子说道:“吃完了吗,你爸爸生病了,现在躺在地上。”
马岚岚出房间见马勇军躺在地上,问道:“爸爸尿裤子了吗?”
宁舒嗯了一声,“你爸爸生病了,所以尿裤子了,去屋里拿个小席子,让你爸躺在席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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