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鲤连连摇头:“不不,不需要,我这样清醒一下还是,挺好的,苏大哥,你慢走……慢走……这么晚了还要工作真是辛苦,还是赶紧去休息吧……晚安……拜拜……”
苏斩离开,曾鲤一脑袋摔在枕头上:“马丹,吓死老子了……”
他一想起苏斩说让他想下次保命的借口,他顿时想哭了,艹……他脑子能用的货都没了呀!
曾鲤真心觉得,这日子没办法过了,在这样下去,他早晚还是会被苏斩给弄死的。
要不逃走吧。
可是,外面都是人,怎么逃啊!
尤其是,现在他还断了一条腿,就现在这样想出去,妥妥是找死,直接往人家枪口上撞呢。
曾鲤仰天长叹,靠,老天爷真是要绝了他的生路啊!
逃,一定是个死。
不逃,如果他相处一个保命的理由,那还能再活几天。
曾鲤思前想后,感觉,自己还是后者稍微好一点点。
……
深夜,洛城的夜空下起细小的雪粒子,敲打在玻璃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亚瑟的手机掉在地上,坐在地毯上,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米尔走过来,递给他一杯酒。
“喝一杯吧,这样的夜晚,很适合喝一杯红酒。”
亚瑟没有动,过了几秒钟之后,他道:“给我来威士忌。”
米尔:“这个时候,和威士忌不好。”
亚瑟抬起头,看着他,他的眼睛泛红,布满血丝,仿佛一只陷入绝境的野兽,狰狞可怕。
米尔摊开手,转身拿了一个两个空杯子,拎着一瓶威士忌过来,他给亚瑟倒了一杯,递给他。
亚瑟接过,一饮而尽。
可是,他喝的太猛,咳嗽了起来,脸呛的通红。
米尔盘腿坐在他对面,他没有喝,看着他剧烈的咳嗽,一动不动。
米尔道:“亚瑟,其实,你在坚持什么呢?”
“你这样坚持,她不懂,说不定,她非但不懂,反而还会因此怪你,她会觉得你是假惺惺……”
“你们两个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可是,这件事出来之后,你还将她当做你最好的朋友,她却未必吧?她在怀疑你的时候,就讲你放在了敌人的位置,你认为重要的岁月,对她而言,也许,一文不值吧?”
他刚说完,突然砰地一声,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那速度快的他都没看清对面的人是怎么出手的。
亚瑟放下手,他脸上的红色,尚未有退却,他冷冷道:“你住口,谁准你污蔑她,你懂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么说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让我恨她,离间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你不就是等不及想动手吗?”
米尔的嘴角被打破,他伸出舌尖舔去嘴角的血迹,“是……我是想动手,可是,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亚瑟站起来:“就算是对的,也不准你来说,我和她的事,轮不到你插手……别忘了你的身份。”
米尔突然自嘲一笑:“没错没错……我是不该插手,但我就是看不惯你对她难舍难分!”
——
本月最后几天了,清月票的时间到辣,宝贝儿们,翻翻兜,看看还有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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