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北家的池田华菜也朝南彦露出一个笑意:“请多指教。”
<div class="contentadv"> “嗯。”
南彦礼貌性地回应了一下,随后伸手翻开了自己的自风牌。
其实翻不翻都无所谓,因为只剩最后一张。
随后由东家按下骰子,投出两个六点出来。
也就是从池田华菜面前的牌山余下十二垛开始摸牌。
这一场,南彦也不废话,直接开启了雀魔牌浪。
一股冷冽、压抑、粘稠、死寂的魔氛,瞬间笼罩全场。
不过他开的不大,能用就行。
池田华菜没来由得哆嗦了一下,仿佛是有一阵冷风冷不丁地吹到了后脑勺一般,让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还有些神经质地朝身后看了一眼。
什么都没有。
不过脖子确实有点凉。
早知道多带一件外套好了。
龙门渕的休息室。
“你们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井上惇喝着水,突然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差点一口水喷了出来。
“没有。”泽村智纪冷淡地敲打着键盘,头也不抬。
她打科学麻将,真不懂你们这些玩气运的。
国广一则一脸好奇:“你发现了什么么?”
“感觉现场的氛围,好像变了。”
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反正现场给他的感觉,好像蒙上了一层阴翳,让他发自内心感到不舒服。
运势流动的轨迹,变得十分古怪。
“有可能这就是南梦彦的能力!”井上惇立刻对泽村智纪说道,“这一局的数据单独列出来,看看和前两局有什么不一样,可能会分析出新的结果!”
这只清澄的狸猫终于要开始露出尾巴了。
看来风越的大将,给了他不小的压力。
“OK。”
其实不用井上惇吩咐,泽村都会把这一局的数据单独分析。
毕竟她对清澄这个替补也挺感兴趣的。
.
解说席。
“啧啧啧,清澄的选手又是炸裂的六向听。”
看着南彦起手一副让人头皮发麻的烂牌,铃木渊顿时挠了挠头,这一幕好像之前也见过。
上午这位清澄的选手,东一局起手牌也相当糟糕。
“清澄选手摸了副糟糕的手牌,反而是长池第一选手的手牌,起手就是一向听,如果摸到了特定的牌,可以直接W立直,这一局清澄选手应该要放弃挣扎了。”
不过南彦似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
正常切出一张字牌,过!
可就在这时,所有人都看到长池第一的选手,陡然间露出了笑容。
在选手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这位选手首轮直接横板一张。
双立直!
顿时,场上的三家选手,都有些愕然。
要不要这么犯规,开局就W立直!
南彦有些意外地看了过去,你也是东风战神?
“八强赛东一局,首场便出现了W立直,不知道其她选手该如何应对?毕竟W立直可是没有牌能够摸清立直范围的。”
看到台下的选手脸上犯难,铃木渊在解说台向观众解说起来。
虽说长池第一的选手是愚型听牌,但是因为牌河就只有一张立直牌,因此除了这张牌以外的任何牌都有可能放铳。
池田华菜看了一眼立直宣言牌北风,自己手上其实有三张北,打出去就是安全的。
但是这三张牌是她的自风,也就是有手役,如果舍弃了的话,接下来就要经历漫长的兜牌了。
所以她决定冒险,将场上没有出现过的字牌南风打了出去。
顺利通过了。
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三十三种牌刚好听这张,自己运气没那么坏。
梨江的女生见状也跟打了一张南风,随后就轮到了南彦的回合。
他手里没有现物,其实还是挺危险的。
W立直的前几巡凶险异常,但只要渡过了问题就不大。
脑海里稍微回忆了一下刚刚长池第一男生出牌的动作,看看能不能捕抓到有用的信息。
这个男生,在开局只有十三张牌的情况下,似乎情绪就挺愉悦的,显然是摸到了一副不错的好牌,但在只有十三张牌的时候应该还没有听牌,不然有机会地和,他恐怕会更愉悦。
因此是在进张之后,才确定了听牌。
但是他稍有犹豫,没有第一时间立直,而是短暂地思考了一下,随后才进行了立直的宣言。
如果没猜错的话,听牌形状应该不怎么好,不然没有必要犹豫。
而且应该是别家不容易放铳的中间张,如果是容易单吊幺九牌,这个人应该不会有半点的犹豫。
毕竟长池第一的大将本就是个进攻性很强的选手,他对胡牌形状毫不挑剔,边坎吊也无所谓,但因为不好荣和,而且改听也不难,才有了之前那么少许的犹豫,但最终他觉得自己有机会自摸,便不打算改听直接立直。
这种情绪的转变,传达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了。
不好荣和,只能等自摸。
大概率是听一个中间的坎张。
南彦思考结束,便放心打出了手中的孤张一索。
也安全通过了。
十巡过后。
随着长池第一的选手牌河里牌富裕了起来,W立直杀伤力最大的前几巡也被安然度过。
这就让听坎张的长池选手有些尴尬起来,其他选手明显感觉到你这个立直就是个纸老虎,根本就不以为然,都在正常做牌,只是不打中间的生张都能安全通过。
而且随着牌的增加,这手W立直的听牌范围也越来越明显。
池田华菜看到这一幕,大概率猜到对方在听一个愚型坎张,也就大胆了许多,手牌很快成型。
不过她给了两番的W立直一个面子,就没有追立。
毕竟这种愚型坎张,自己只要不立直,就不会打出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过的大生张,也就不存在放铳的可能性,还能默听抓对方放铳。
而且到了第十二巡,看到对家的南彦似乎也听牌了,就更没有必要立直,专心默听等着猎物上钩。
南彦看着手里的牌,陷入了沉思。
听牌是听牌了,立直还是听二五筒的两面好型。
但麻烦的是这牌没有役,手上有三张四索的刻子和一对自风的雀头,所以也改不了平和。
南风已经出来了两张,没得碰。
而四索是大生张,而且大概率是长池第一选手要和的牌,就更不能拆了。
这副牌如果dama就只能指望门清自摸。
看了一眼手里的三张四索,南彦清楚这张牌大概率放铳,但是他手里抓了三张,就算第四张入手也能暗杠,所以基本不存在放铳给长池的可能性。
只是看池田喵似乎也听牌了的样子,在当伏地魔,所以有点危险。
思考了一阵,南彦还是决定冒点风险。
横板一张,立直!
清澄的休息室,观看着比赛的saki突然惊叫了一声:“这个立直,是不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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