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是什么人,那可是曾经独霸朝纲的一代巨阉。
面对鮥瞳的威胁,他更是丝毫不放在心上。
敢在皇爷面前反驳咱家的话,多少年了,除了那些坟头草已经三尺高的文官之外,这还是头一个!
“小兔崽子,今天咱家就教教你该怎么做人!”
他右手被鮥瞳抓着,抬腿便是一脚踹了过去。
鮥瞳也被他勾起了火气,见状当即不退反进,左手搂住他踹过来的那只脚,接着便猫起腰猛的撞了过去。
“砰!”
魏忠贤没有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动作,被当场撞翻在地。
鮥瞳趁势直接扑了过去,大腿一抬,便骑在了魏忠贤的身上。
“老家伙,你欺人太甚了啊!”
说着,两只手呈拈花式,朝着魏忠贤的胸口揪了过去。
捏住,并且狠狠一拉,然后松手。
魏忠贤的脸都绿了!
这招数,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有木有!
“嗷......”
他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便要翻身将鮥瞳压在下面。
他很壮,但岁月这把杀猪刀却不会在乎他是什么身份。
已经六十岁的他,从体力上完全不是鮥瞳的对手,尝试了几次,都未能如愿。
而这一幕,却看傻了旁边的那些锦衣卫。
只见鮥瞳骑在魏忠贤身上,不时的扯起魏忠贤的两个小揪揪,拉出数寸,再放下。
而魏忠贤被骑在下面,却是在不断的顶胯。
两个人的动作放在一起,竟然是那么的..........
和谐?
哦不!
是辣眼........
俩人在承运殿外,足足厮打了近一炷香的功夫。
从殿前的立柱之下,打到汉白玉台阶上,又顺着台阶一路打到殿前广场。
一个是东厂提督,陛下的大伴。
另一个是新晋红人,正三品宣武都尉。
孙康旺不在,那些锦衣卫只敢远远的看着,也没人敢上前阻止。
直到一炷香后,魏忠贤彻底没了力气,鮥瞳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揉着发酸的后腰,伸手指着魏忠贤的额头说道。
“姓魏的,以后再敢欺负咱家,咱家还弄你!”
魏忠贤已经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那叫一个恨啊!
就在这时,一名锦衣卫壮着胆子凑了过来。
“二位公公,代王命人过来传信儿了,说是已备好了晚膳。”
魏忠贤看了一眼天色,很是虚弱的爬起身来,向那锦衣卫瞪了一眼。
“什么时辰了?”
“回公公的话,已经是酉时末了。”
酉时末,即晚上七点。
夏季的天长了些,这会儿还未彻底黑下来。
魏忠贤整理了一番衣衫,发现胸前已经彻底皱的不成样子了,抚都抚不平。
索性便直接把外衣脱了下来,并把那锦衣卫的飞鱼服扒下来套在了自己身上。
飞鱼服并不是锦衣卫专属,皇帝开心的时候,也没少往外赐。
而魏忠贤曾经也得到过。
不止是飞鱼服,他还有斗牛服和蟒服,所以他穿这个倒也说的过去。
换完了衣服,伸手摸了摸脸,没感觉哪里有伤,又看了看双手,同样没事。
这才指着鮥瞳喝骂道:“小兔崽子,算你识相,没伤了咱家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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