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她。

一想到这。

在他看来。

所有机场的人都不例外。

“这……”队长级阴差眼睛一瞪：“姜九过他能靠近肺痨鬼？！”

殷兴昌掏出一个包着的纸张，打开看，脸色露出惊喜：“有了，找到了。”

林哲和另外两位阴差都是凑过来。

见身旁两位阴差投来茫然眼神。

此刻的他即震撼又惋惜。

他有想过殷兴昌三人对抗黑无常，只可能是姜九过为主力，但没想到事情更出乎意料，不存在所谓的联手，这位民间序列者强大，能跟黑无常同归于尽。

队长级阴差欲言又止，话都挂在喉咙，最终化为一口叹气：

“唉，是我来晚了，如果来早一点，或许姜九过不用死。”

殷兴昌点头悠悠道：“我和林哲见到黑无常时候，他正跟姜九过对峙，之后他们就都……”

显然。

“去通知衙门的鬼学者过来，让他们来治疗这些患者，至于姜九过的朋友。”

但就算是殷兴昌三人联手杀死黑无常，亦让得队长级阴差惊讶。

至于是不是被肺痨鬼杀死，可能性为零。

殷兴昌也是叹气，目光重新回到姜九过身上：

“现在说这些话没用，事情已经发生，这事怪我，如果我能早点出来就好，或许姜九过也不用死。”

黑无常死在这里，只可能是跟殷兴昌三人交手，最后被他们杀死。

“什么意思？”队长级阴差心头一惊：“黑无常你们没对付？”

但队长级阴差听得出其话意思，心头的一惊转为了惊为天人。

“不是我杀死的。”

要知道他们来前可是去对付白无常。

接过纸张后和另一名阴差马不停蹄跑出去。

队长级阴差不由转头向殷兴昌看去，霎时露出疑惑：

他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紧接着。

但殷兴昌没有回话。

“黑无常我怎么可能对付，我甚至都不知道机场出现了黑无常，我发现他的时候，黑无常都快死了。”

江妍还处在肺痨鬼的肺痨感染中。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也是唯一可能性。

队长级阴差惋惜的脸色加深几分。

队长级阴差抬头看向殷兴昌，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猜错了。

他们不是序列者，没办法靠自身鬼序列慢慢治愈都需要等着救助。

他随即伸手在姜九过全身口袋摸索了下。

而是他发现，黑无常那只右眼，跟姜九过的左眼，他光是看上眼，整个人头晕目眩，有种魂要摄住。

殷兴昌裹着肺痨鬼头发的纸张重新包起，递交给林哲。

这样一个能靠近肺痨鬼，又能跟黑无常正面抗衡的序列者，就这么死了，就算不是衙门的阴差，也是一个极大损失。

“兴昌你怎么了？”

只见殷兴昌正直勾勾盯着姜九过的脸看，眉宇间有着抹古怪的思索之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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