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巅碑生命看到了陈半闲。
它数据运算,猜测到了什么。
正要提醒,忽然,陈半闲出手!
“以十打一,欺负我东洲无人不成!”
<div class="contentadv"> 他豁然动身,身上的水珠随着音爆刹那炸碎一只手已经贯穿了这名巅碑生命。
不等它复原,浓郁的唤魔经气爆发,完全吞没它全身上下的零件。
毁灭,只在一刹那。
陈半闲松了口气,好险,他是从六秒之后回来是的,这玩意儿竟然认出来了他的身份。
机器人在这方面的确天然优势大,仅仅通过形体皮肤纹理就能确认一个人。
这一出手,惊得剩余巅碑生命不有自主陷入防御姿态。
陈半闲学着刘长青用唤魔经气笼罩自身,一时间让后者无法辨认他是谁。
“多谢帮助!”
刘长青畅笑,这一下他压力大减,刀法愈发精湛起来,给巅碑生命造成极大的困扰。
“区区人工机关货色,再怎么样也是死物,待我一一拔除,在揪出你们幕后之人!”
他战意越来越旺盛,偶尔受到攻击被撕开血肉,速度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战越强。
等陈半闲又绑架解决了一头,他用神力生生打散一名,喷出神力火焰,把剩下的金属烧化。
如此,解决剩下的就更加简单。
等一战下来,陈半闲发现后者气息非但不衰,反而又旺盛了不少。
越打越强?
“爽!”
刘长青大刀往地上猛插,对陈半闲就来了个熊抱!
这一下,力气绝对不小。
“多谢兄台相助,等我向城主报告战果,必定与兄台畅饮。”
刘长青拖着一具只剩下一般的巅碑生命,要向城主领命去。
生死之间有大危机。
战斗之中有大体悟。
陈半闲在这一抱中感悟对方体内的神桥熠熠生辉,明显精进不少。
本以为,这是刘长青的应酬之词,事儿都完结了,要去哪里找他?
谁知下午,刘长青热情的找到了他拉他去喝酒。
陈半闲本想拒绝的,人在他界还是少与官体系拉上关系,免得言多泄露自己身份。
但是……
刘长青竟然邀请他去勾栏听曲儿。
作为一个有志气,有文化的地球新一代,陈半闲义不容辞的——答应了。
陈半闲转移注意力,回想今日的成果。
巅碑生命应该已经知道了东洲存在,他并不完全认为巅碑主星会因为东洲而对地球放弃。
自己只是让对方知道地球上有东洲这样的“邻居”。
投鼠忌器,许多手段就不能用了。
好吧,他就是怕对方丢个反物质炸弹这玩意儿,别到时候玩不起掀桌子。
巅碑生物以电波发射信息,其主星恐怕已经知道了这里的情况。
如此甚好,甚好。
“大爷,奴家捏得可还舒适?”
一名翠衣女孩仰头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胸中藏着很深的沟壑,低头一看大片风景美好。
“好好,很好。”陈半闲眼睛眯起,自己今日付出劳动,这是理所应当的。
另一头,还有妓子弹唱琵琶,古筝似的乐器,如丝如竹,好似让人迷醉。
“喝!”
刘长青倒酒豪言,刺耳的嗓音大煞风景,陈半闲面露不爽,喝,喝死你!
他干脆把酒坛打开,浓郁酒香顿时迷茫包间:“来,不醉不归!”
刘长青见状虎目瞪大:“来战!”
酒过三巡,刘长青趴桌子上呼噜大睡,陈半闲嘴角轻轻勾起。
呵,不过神桥,苦海圆满都才第二境,如何能与他比?
这包间的莺莺燕燕,可就归他了!
陈半闲露出贪婪的目光,纸袋头下呼吸粗重:“姑娘们……我来啦!”
一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刘长青才迷迷糊糊醒来。
听到的第一句就是:“伱这掌纹不好哟,杂纹太多,命苦,婚姻宫沟壑纵横,怕是不妙,恐有妨夫之嫌。”
陈半闲拉着一风韵女子,说得后者眼中含泪。
“公子所言甚是,奴家已有两庄媒事,只可惜一郎中风一郎病,这才得罪夫家人,被卖至此。”
说到伤心处,女子泪滴滚落,她命苦啊。
哭着哭着,她塞了一锭银子给陈半闲:“公子,不知我可有救?”
“好说,好说。”
陈半闲端她面相,再看掌中山丘:“你这是祖气不平,砂头太大所至,又恰巧自己命格过旺,硬伤官,我教你一方。
于子月日时至虎砂处,以铁钵六只藏六碗水,埋六尺六分,自可满满消解,日后脱离勾栏,再寻一夫,需子年子日生喜水金之人,自然可解。”
“多谢公子!”
女子躬身磕头,以表自己心中喜悦。
“下一个。”
陈半闲清了清嗓子,送走风韵女子,外面便又进来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
刘长青:???
他揉揉眼睛,自己一定是还没醒酒,再睡睡。
等他再起,陈半闲还坐着,别说女子了,就是老鸨都来看了掌纹。
“我一定是走火入魔了。”刘长青神神叨叨,还想再睡,陈半闲拍拍他。
“好了,回神了,说好的你请客,就等你付银子呢。”
算了一晚上风尘女子,陈半闲揉揉肩膀,目光平静。
多是不幸,哪有自愿的。
即便有,也是遭逢劫难,心境大变而已。
芸芸众生给他的感悟愈发深刻体内黑海浪涛滚滚,小舟的搭建愈来愈完善。
刘长青交了银子,给了赏钱,见陈半闲背影似乎看到一艘小舟,欲飞天。
“公子,可常来啊!”
老鸨含泪,这可真是奇人也。
“不送。”
陈半闲摆手,这也是个苦命人,看似左右逢源,实际上只是某家族的狗,稍有不慎就是亡命荒坟一座。
刘长青见老板对谁都是常来二字,唯独这次,对陈兄的表情带着尊敬,少了谄媚。
此时,陈半闲好奇道:“昨晚花费多少银子?”
要是可以,他想再来算几次卦,为姑娘们排忧解难。
“一百二十两。”
刘长青不在乎,若是一般城卫统领或许肉痛,但他乃是神桥修士,钱财来之轻而易举。
“对了,陈兄还懂算卦?不知昨晚可获多少?”
他可是亲眼看着向来只收不给的姑娘们拿出大锭大锭银子的。
“陈兄也给我算上一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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