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3章 863:这很炸裂(下)【求月票】(1 / 2)

第863章 863:这很炸裂(下)【求月票】

男人的沉默让沈棠有些不快。

不知道她是个大忙人,吃个饭都要争分夺秒吗?她哪有这么多时间跟他慢慢耗?

沈棠声音低沉下来:“有无此事?”

男人终于勉为其难开了尊口:“有!”

沈棠又跟他进一步确认其中细节:“那一天,你们怎么碰面,又说了什么话?”

男人对沈棠这般追根究底甚是不悦。

讥嘲道:“沈君问这个做什么?”

沈棠尽职尽责,倒豆子一般追着问了好几个问题:“她有无逼迫你?例如语言胁迫?力量胁迫?强迫你与她成就好事?”

男人本就不悦的面庞又添羞恼。

低吼道:“没有!”

他出身世家,还是大房之子,家中也有积蓄,但架不住他没有根骨,成不了文心文士也做不得武胆武者。族中规模不小,也有上百人,可偏偏开不出有资质的孩子。

跟着又听女兵低声不屑:“尔不过寻常人,除了脸,也没别处能拿得出手……”

他视线复杂地看着女兵肚子。

他视线扫过帐内众人,准确来说是众人腰间的文心花押/武胆虎符,跟着再看他们的容貌,各个出彩,风姿天成。纠缠他二十多年的嫉妒蠢蠢欲动,一度压下了理智。

苦了顾池,成了这俩PLAY的一环。

她更想知道的是——

沈棠为难:“……这样,算不算强迫?”

算算时间还宽裕,便向男人发出邀请。

若婚嫁,未必能给孩子安排这样的爹。

还不待顾池开口,男人恼羞成怒:“姓沈的,你卑鄙无耻,居然派人窥听心声!”

沈棠:“……”

“主公,主公,主公你冷静!”

男人先是气恼,白着脸不肯应,但不知怎么又答应。于是,二人在水潭旁边野合,度过还算愉悦的半个时辰。其实她还有些不尽兴,有点隔靴搔痒,奈何时间不允许。

其他人:“……”

女兵修炼数年,不论酷暑严寒都没懈怠,战甲下的身躯高挑匀称,肌理清晰有力又没有过度夸张,带着不同于寻常女子的野性力量。男人何时见过?一时也色迷心窍。

沈棠气疯了:“艹,传我的谣,这些煞笔怎么敢的,不杀几家以为我好欺负?”

男人此刻还震惊于那句“水潭一战搞出一条人命”,扭头看女兵,后者小腹确实有怀孕迹象,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他以为沈棠是征辟不成,恼羞成怒派人抓自己……

为了家族传承,父母这些年都在为他物色能帮助他的妻族,最好还是身体康健的,二人延绵子嗣,孩子或许会有根骨。即便他自小就有才名,但根骨这东西,天生有就有,天生没就没。他不止一次怨怼老天爷对自己不公,为何给了他才学却不让他修炼。

女兵都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肚子里的肉,便听到这话,斜眼睨过来:“凭什么?”

“沈君这不是明知故问?”男人压下心中不快,阴阳怪气,“世家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沈君是男魂投错了女胎,因而突破天地桎梏兼习文武。受困于身体,辨不清男女,既有磨镜之癖又有龙阳之好,帐下文武男女,容貌出众者莫不是您的入幕之宾……所谓广开言路,招贤纳士,不过是你充实后宫的险恶手段。世家上下,无不引以为羞!”

女兵的天赋不高,修炼到如今也是靠着阵前不要命的杀人换取军功武运,若是转入文职,真的没什么前途了。她自然惧怕!

成为武胆武者,拥有决定旁人性命的力量,滋味有多好只有她知道。别看她在军中只是个小小什长,也没什么晋升空间,但在庶民眼中,她也是高不可攀的“大官儿”。

男人咬死了还是没有。

男人被女兵那句话说得心态崩溃,听沈棠再问此事,内心生出几分不屑和挑衅。

唯独一点让她白了脸色。

而在以前,她只是被父母厌弃的赔钱货,媒人对她翻来覆去地挑剔,相看几个都是歪瓜裂枣,残的残,废的废,要不就是死了几个婆娘还一身尿馊味的色眯眯老东西。

男人:“……姓沈的,你究竟要做甚?若只是为了羞辱我,我是不可能中计的。”

女兵皱着眉头道:“我没有爱慕过你!什么叫我向你乞求一夕欢愉?我只是瞧你站水边像个神仙,便问你家中有无妻子,你说没有,我再问你愿不愿意与我一块儿。”

一侧的女兵抬起头,表情怪异。

下一秒,她抄起桌案就想拍人。

呵呵,不止如此呢。

沈棠忍下想用桌子抡男人脸的冲动。

情到浓处试图掌控主权,但他那点儿腰力被对方单手掐着就轻松压制住,完全反抗不得。他不介意幕天席地来这一出,但介意自己像个倌儿被人压制在下,肆意而为。

女兵睁着无辜的眸。

如果她早知道那一回会留下肚子里的麻烦,她宁愿再憋一憋,反正也憋不死人。

沈棠最担心的是女兵用武力胁迫对方而不自知——女兵以为对方答应,实际上对方是碍于女兵手中武器和实力而被迫答应。若非如此,沈棠也不用刻意将苦主挖出来。

“望潮,可有听到什么?”

女兵转转眼球,思索只有她和顾池知道的内容——她确实在考虑将孩子留下来,不为别的,只为了孩子生父这张俊脸。关键对方还是世家出身,平日可搞不到这些男人。

这下轮到沈棠诧异了:“居然没有?”

“你放肆——”

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她明明是在伸张正义,主持公道!

顾池神色古怪地道:“她邀请男子欢好的时候,浑身浴血,手中持刀,杀气腾腾。男子以为她是山中杀人盈野的悍匪,护卫又被他打发,脱身不得,只能咬牙应下,欲拖延时间。只是等坦诚之后,见她是女子而非男子,于是半推半就答应了,成了好事。”

男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捂着腰,抱着琴,一瘸一拐离开了水潭。护卫找到他问他怎么了,他推说自己不慎踩到青苔滑下水潭,摔了背。不敢让任何人知道此事。

不管是罚俸还是杖责,女兵都没意见。

他险些被绕了进去。

杀了如何跟那些世家对峙?

这会儿一看,似乎不是因为这个?

沈棠哼了声:“要不是你俩水潭一战搞出一条命,我犯得着找你听这些内容?既然你说自己愿意,之后也确实愿意,我便酌情对她从轻处罚。张贴告示批评,罚俸半年,杖责二十,调出武职,反省己身错在哪里!既然入了军伍就该遵守军纪!可有怨言?”

这话对男人的杀伤力确实很强。

沈棠:“问候你大爷!!!”

她的任务是安抚流民不要乱跑。

虔诚跪谢:“标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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