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伊始,她母亲就拉着她一直跑这个宾馆来打麻将。
父亲去世后,她母女两个不知道在这里浑浑噩噩的呆了多久。
时而在家,时而在这个宾馆里。
她早就发现问题,可是却不敢说出口,努力了不知道多少次,想离得涧河村远点。
但无论走多远,一个恍惚,就会重新出现在这里。
她收回目光,走到一楼左侧尽头的一个房间。
不多时,又从里面走出来。脸上浮现一个像哭又像笑的表情。
接着快步朝着楼上走去。
那个将老板娘挂起来的人,她见过,也知道那是一个僵尸。
怎么说她爹都是御尸门的掌门,一个僵尸如何伪装,都不可能逃过她的眼。
再者这个僵尸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准确的说,应该是第三次见。
第一次,是在七月份,安休甫与冯庚年抬着她妈从楼里出来时候,第二次,就是在她家里,而今天,是第三次。
很快她追到了安休甫的身后。
安休甫一脸警惕的盯着她。
“又见面了!”白静君气喘吁吁的微笑开口。
白静君看安休甫不说话,露出一抹讥诮,
“你不会想把我也挂起来吧?”
两人对视了近半分钟,安休甫才问道,“你爸究竟死了没?”
白静君的笑容收敛,
“我不知道。”
瘸子的生死,关系她们母女的生死,她不愿意回答。
安休甫收回目光,朝着楼上走去。
白静君喊道,
“你,你,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回我家一趟?”
安休甫头也不回,“我去了也没用。”
白静君快步跟上安休甫,
“你怎么发现这里有问题的?”
安休甫语气依旧平淡,“直觉。”
这是第二次调查敲门声。
上次在合泰宾馆找到一个耳钉就结束。
但袁田田房间为何与其它房间布局不同,却没有调查过。
所以这一次,在合泰宾馆找不到问题,那他只能按着上次应该调查的方向继续查。
这老板娘的道行比孙八逊差了几条街,三个回合,就被安休甫给打趴下。
为何挂上面?因为天花板正好有个挂钩空着,防止这老板娘再整幺蛾子,就挂在上面。
安休甫对她态度过于冷漠且疏远,更激起白静君的信任,
“你在我家里见到的都是假的,我和我妈一直被困在这里,他们是利用魂桥伪装了我们。”
这是兑现与安休甫的约定。
魂桥是什么?没听过,但大概猜测是把一个人的魂魄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的术法。
安休甫问道,
“如果冯庚年和你离婚了,会怎样?”
肥婆和冯庚年约定的时间是今天下午。
白静君绷着脸,“冯庚年关系到我弟弟的生死,我爹不会让白家断了香火。”
安休甫问道,“如果冯庚年执意离婚呢?”
白静君沉默,跟着安休甫走了一段,这才说道,
“我不希望这种事发生。”
安休甫的眼睛陡然变得雪亮,还有第六层,只是楼梯与下面的楼梯并不连贯。
在五层的中央位置,六层是后来加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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