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庆摊了摊手,他哪知道怎么回事,他也想不通南竹一路留下的记号为何会通往此地。
他们之前好不容易从这里脱身了,结果又被南竹给溜了回来,怎么办?
“你们偷偷摸摸干嘛?”
连鱼实在是忍不住问了声,她看不惯这大男人偷偷摸摸的样,说着还要走过去看看拐弯的那边究竟是怎么回事。
庾庆赶紧伸手示意牧傲铁,牧傲铁见状紧急出手,当众拉住了连鱼的胳膊。
童在天等人皆盯着这男女之间拉拉拉扯扯的一幕,一个个的神色中含笑。
”干嘛?”连鱼回头问。
牧傲铁:”那边有人,暂不要暴露行踪。”
“放心,我不暴露,我就看一眼。”连鱼掰开他手,好奇地凑到拐弯处,也偷偷摸摸往里面看了眼。
不看还好,一看顿没了兴趣,回过了身,一脸鄙夷,还当是什么不一般的人,还以为能看到什么秘密,原来是那几个参加竞夺的帮派,忍不住问道∶“一路急忙忙赶到这里,又不敢露面,你们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干什么?”
其他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都盯向了庾庆。
尤其是蝎子帮的,不知道帮主在纠结什么,有石心居老板娘在,有什么好怕的?
而虎妞也好奇地躲到拐角处往里面瞅了眼,看后顿也觉得没劲。
抠着小胡子的庾庆沉默了一会儿后,也又溜到拐角处偷看了几眼,看来看去都没有发现南竹的身影,觉得不正常,这一路都有南竹留下的记号,人应该是奔这来了没错。
犹豫纠结了好一阵后,他最终咬牙下定了决心,挥手道∶“走,去看看怎么回事。”
大步在前,第一个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没办法,确定南竹来了这里,却不见南竹身影,这就有点蹊跷了,按理说,这些人应该不敢妄动挑山郎吧?
出了什么意外情况不成?担心出了什么事,担忧南竹的安危,他无论如何都要确认一下情况才行。
呼啦啦一群人现身,顿引得九道口那边的人看来。
见蝎子帮一群人又回来了,各帮人马颇感诧异。
待看到连鱼和虎妞也出现在了其中,顿引起一阵窃窃私语,几位帮主互相看了眼,然后纷纷走出,这次连魏约也走了出来迎接。
“老板娘。”几位帮主纷纷打招呼。
连鱼也笑着点了点头,“几位帮主看起来挺忙。”
“老板娘,你跟他们一起过来,这是…”姑阳指了指连鱼和蝎子帮一群人。
其他几位帮主也在暗暗担忧,担心蝎子帮食言,想仗老板娘的势继续搅合竞夺。
话不用说透,连鱼懂他们的意思,忙笑道∶“诸位不要误会,我此来只是因为没来过万壑池,既是来见识一下,也是来看看热闹,绝不会参与诸位的竞夺,诸位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我绝不干预。“
几位帮主面面相觑,既然连鱼当众做出了保证,应该不会食言吧?
见连鱼撇清关系,庾庆心惊肉跳,赶紧接话道∶“当着老板娘的面,我蝎子帮也向诸位保证,绝不再参与竞夺,可请老板娘作证。”
姑阳沉声道∶“你这家伙的话,已不是头回不靠谱,既不参与竞夺,那还跑回来做甚”
庾庆打着手掌心叫苦,“姑帮主,你以为我们想回来吗?外面的通道出口到处坍塌,山海帮的人守在外面,一见通道挖开就动手,压根不让我们离开,我们是为了逃命才躲回来的。”
打量蝎子帮上下人手的申无空,阴阳怪气道∶“是吗?我看你蝎子帮上下人手似乎一个都不少,山海帮人马动手了,你们居然能全身而退,不简单呐。还有,你们都回来了,我们几家护送你们出去的人马哪去了,怎一个都不见?”
见这家伙贼喊捉贼,庾庆也有点火大,自己想忍让隐忍,有些话不想说,对方却逼的他不交代不行,他可不想把各大帮派都得罪,既然如此,那他只能是得罪一家了。
要怪就怪南竹,若非跑回了这里,他也不用面对这个局面。
当即阴阳怪气回顶道∶“申帮主,出了什么事,恐怕你心里比我还清楚吧,真要我把话挑明吗?”
这话就有意思了,是各帮派喜欢听的,沈金蝉当即接话道∶“那就挑明呗,我们洗耳恭听便是。”
姑阳也嗯了声,“真要是讲理的话,我们帮你担着,由不得谁胡作非为。”
魏约则在那好奇,哪怕是连鱼也不例外。
申无空心头略沉,眼角余光与边上的心腹手下江阔碰了碰,感到不妙。
他其实没想逼庾庆,只是觉得太蹊跷了,怎么他的人没回来,反而是蝎子帮的跑了回来,故而逼问,现看这样子,似乎是他的人搞出了意外。
但他还是嘴硬道∶“挑明什么?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这家伙就是不老实,喜欢信口雌黄。诸位,别受小人挑拨。”
沈金蝉∶”我们又不是傻子,是挑拨,还是什么,先容他说了再决断也不迟,申帮主在担心什么?”
说着变换了站位,做好了预防申无空动手的准备。
庾庆也不客气,“诸位,你们三个帮派的人是死是活,我也不清楚,不过恐怕是回不来了。我们一行近两百号人,走到了出口附近后,发现到处都坍塌了,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出口,后来天虹帮的领头就建议挖开通道,当时我们几伙人开挖的排序是这样的……”
他讲着事发时的详情,边上聚集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面带微笑的连包然目光一动,看到了从里面返回的南竹和百里心,关键是南竹肩膀上顶着一只三足乌如入无人之境到处溜达的悠哉模样,令她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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