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坐的药屠正面对着案上摆放一排的新鲜草药,不知在琢磨什么,见到直接闯入的人,不由皱眉道:「你们外界不是常说我们大荒原是不懂礼数的野人吗?进别人房间不知道先打招呼吗?
言下之意是还不如他们这些野人懂礼数。赤兰阁主当即回敬,「你请我过来,没点请人的礼数,反倒嫌我没礼了,是何道理?「
药屠皱眉,「我什么时候有请你过来?」赤兰阁主一愣,旋即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扭头看向了后面的庚庆。
庾庆也不心虚,先自觉把门给关了,然后干笑着行礼道:「二位前辈勿怪,是在下撮合的。
积聚在心的不满顿化作了赤兰阁主脸上的冷冽,「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可以为所欲为了?
药屠也冷眼盯着庾庆。
庚庆也不跟他们扯什么情绪上的问题,直接问道:「此来是想问一句,可有了查找真凶的办法?二位前辈息怒我没有不敬二位的意思,实在是我的人被绑了,如今生死不明,夜长梦多,拖一天就多一
天的危险。二位前辈如果还在斟酌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此话出,赤兰阁主的脾气倒是没再发作了,凤族地盘上出的事,连凤族自己都没办法,她和药屠一时间又能有什么办法?两人也正在琢磨。
而这种事情也不是修为高低能决定的,她已经传了信回赤兰阁,要召集人手来介入。
药屠道:「说说看。」庚庆就四个字,「引蛇出洞。」
外面放风的牧傲铁和向真也不知道屋里的人谈了些什么,反正最终见到骗了赤兰阁主的庚庆安全出来了。
庚庆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阿落公要飞骑,说是要去翠羽湖那边探望叶点点。
阿落公借出三只飞骑后,很快便接到了消息,说药屠和赤兰阁主也跟着一块去了。
那两位怎么可能会一起去探望叶点点?意识到不对的阿落公立马将情况禀报给了凤金旗。
抵达翠羽湖的庾庆也确实先去看望了一下叶点点,之后便去了翠羽湖上和两位高玄修士泛舟,还不时在湖中玩潜水。
大石头堵住了洞口的洞府内,经常被人唤作话痨的南竹也算体会了一次面对话痨的痛苦。
卜桑桑各种追问解毒药无果后,又问起了别的,「那个向真,我亲眼所见,伤的不轻,恢复的很快,你给他吃的是什么药?
貌似靠在椅子上闭眼打盹的南竹突然乐了,乐开了眼,是哭笑不得,「我说你开口闭口都是药药的,我又不懂这个,你就不能换点别的聊聊?」
坐斜对面的龙行云冷哼一声,「别人想跟药屠弟子探讨药理还没那机会,给脸不要脸。
卜桑桑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话,又继续问南竹「连是什么药名都不能说吗?」
南竹放开了身体瘫坐,一副你烦不烦的样子,「都说了是烈性***,这玩意你让我说什么名?
这明显含了调戏意味,龙行云恨声道:「无耻之尤!
卜桑桑不管他,只管跟南竹讨论,「说笑了,我所知再有限,也知一点,没有用***给人疗愈内外伤的道理。
龙行云:「二姐,你别听这肥猪放屁,他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肥猪?南竹眼珠子蹭一下瞪大了,回头就翻出了那个小罐罐打开了,直接将蜂蜜送到了他眼前,「来,龙少,你不服气你来尝尝,来嘛,尝一指头就行。」
其实他更想狠揍这厮一顿,奈何老十五有交代,承诺了赤兰阁主善待人家儿子的,合作期间他不好乱来,但不妨碍让这厮尝尝自作自受的滋味,想让对方出糗,好出口恶气。
龙行云又不傻,哪敢尝他怒冲冲送来的东西,后仰回避,「我不吃猪吃的东西。
「你…」南竹勃然大怒,却又一愣,只见边上伸出一根纤指,从小罐罐勾了一抹蜂蜜,纳入了口中。
他和龙行云齐刷刷看去,只见卜桑桑正在细细品味着指尖味道。
龙行云急了,「二姐,这肥猪肯定没安好心,快吐出来呀。」
又喊肥猪,南竹顿时火冒三丈,拳头都扬起来了,最终没敢打下去,划拳为指,将其点昏迷了,耳不听为净怕自己忍不住火把他给打了不好交差。
卜桑桑进入了一种「痴」的状态,竟无视了龙行云的遭遇,慢慢踱步嘀咕着,「甜润,有蜂蜜的味道..
南竹看看她,又看看手里的罐罐,相当无语,这女人真的吃了这玩意?
算了,说了不信,自找的,怪不得我,他耸耸肩,收好罐罐后坐了回去,然后一脸恶趣味的盯着卜桑桑打量,想看她出糗的样子。
不多时,卜桑桑脸颊就红了,明显心神不宁,她也走到一旁坐下了,双手放在腿上握拳,闭目慢慢深呼吸。
很快,连脖子都红透了,坐那的身形甚至有些微微颤抖,身子微微不安地扭动着。
熬了一阵后,南竹也有点担心了,他长期持有这蜂蜜,当然知道这蜂蜜的威力,说是烈性***一点不为过,连修士服用后施法压制都感觉难受,何况是修为受制的人。
毕竟是药屠的弟子,他怕出事,当即提醒道:「说了是烈性***,你偏不信,那个,扛不住了就说话,我给你暂时解开修为禁制。
也不知卜桑桑是没听到,还是在硬扛测试,南竹连说了几次类似的话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好一阵后,身子一直在颤抖扭动的卜桑桑突然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南竹跟前,居高临下盯着南竹,肌肤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不行,呼吸急促,像看到了猎物似的。
南竹错愕仰视着,知道不对了,迅速出手,解开了她的修为禁制,好让她施法压制。
然卜桑桑此时好像难有别的念头,被南竹一碰身体,竟两腿战战,情不自禁送唇,吻在了南竹的唇上,同时紧紧搂住了南竹扭动着身子,呼吸火辣,很是撩人。23
南竹顿头皮发麻,木头似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推了两次,对方却缠人的很,不断索取什么似的。
天地良心,他之前真没乱想,也真不敢对药屠的弟子乱来,然推开卜桑桑的手最终却变成了顺水推舟,在解人家的衣裳,那绽露出的无暇肌肤,晃的他干咽不停。卜桑桑解他衣裳的手更急切,一切都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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