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一颗沉重的炮弹砸在关墙的墙垛上,直接将墙垛砸毁。碎裂的砖石飞溅,将附近的流贼崩的个满脸开花。
炮弹余劲不止,在关墙上跳动几下,又砸伤了几名流贼的腿脚,随后便掉落在了关墙后。
隐约间,似乎还听到关墙后传来惊呼声与惨叫声。
“轰!”
又是一颗炮弹飞来,竟直接落在了关墙上,且好巧不巧的将熬煮金汁的大锅砸翻。
锅内滚烫的金汁如天女散花般飞向空中,随后洒向四周。
“快散开!”
“啊!”
“我的脸!”
金汁散落,附近的流贼慌忙逃开。
但仍有流贼避之不及,被金汁散落在身上。
滚烫的金汁落在流贼的脸上,直接被烫的皮开肉绽,连流贼身上的衣甲也被烫的嗤嗤冒烟。
被金汁散落在身的流贼痛苦的在地上惊天惨叫着。
金汁的恶臭味散开,使得附近的流贼纷纷逃散避开。
“轰轰轰!”
连续不断的炮弹砸来,将关墙上砸的一片狼藉。
在飞来的炮弹中,还夹杂着一些开花弹。
这些开花弹的杀伤力远比实心弹来的更有杀伤力。
往往一颗开花弹落下,附近几丈内的流贼无一幸免。
就算是暂时还未死去的流贼,也会慢慢的流血而亡。
至于刘博源为何不在昨日的进攻中发射开花弹。
对于这一点,刘博源也是存在私心。
他还没有大气到将开花弹无偿供给其他官军使用,再加上它的辎重营中,佛郎机炮的开花弹也已经快要告罄了。
所以,刘博源才会省着开花弹,留着在关键时刻使用。
而且他将开花弹夹杂在其他炮弹中一起发射,也可以避免一些麻烦。
一刻钟后。
四十门火炮停止了发射。
关墙上的流贼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官军的炮火终于停歇了。
“快,都给我快上去!”
“将守城器械搬上去!”
“动作都快一点,谁敢磨磨唧唧的,老子的大刀可是不认人的。”
督战的老营流贼面色凶狠的驱赶着流贼步卒登上关墙,补上无人防守的墙段。
很快,关墙上又重新布满了上千名流贼。
在关墙的后面,还有上万的流贼时刻准备增补上去。
......
平利关下。
“将虎蹲炮推上去,继续放炮轰击!”
随着刘博源的一声令下,威武军中的十五门虎蹲炮被推到距离关墙两百步外的位置。
与之一起的当然是三千威武军及三辆盾车。
至于攀爬关墙的云梯,刘博源一架也没有携带。
因为,他根本没有打算爬上关墙,而是另寻它法。
望着逐渐靠近关墙的官军,流贼们变得越发紧张,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手中武器。
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流贼们仍不知觉。
这是什么情况?官军还要继续放炮吗?
望着官军在二百步外操弄着虎蹲炮,似乎要发射的架势,众流贼心生困惑。
因为他们都知晓虎蹲炮的射程也就百十步远,再远的话就没有什么杀伤力了。
而官军竟然准备在二百步外发射虎蹲炮,莫非是来开玩笑的。
正当众流贼困惑之际,二百步外的十五门虎蹲炮已装填弹药完毕。
“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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