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看热闹的,见贾张氏面子里子都丢没了,便各自回家了。
到底有没有事儿,到时候秦淮茹总会告诉大家的。
住一个大院儿就是这样。
家里那点鸡毛蒜皮的事儿,总会弄得全院都知道。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林家。
人家林家自从搬到四合院,就没出过什么事儿。
非要掰扯的话大约都是好事儿。
比如林家有三辆自行车,林家有四间房,不对,现在应该是五间了。
再比如,林阳一开始工资就好高,一百来块。
再再比如,林阳订婚的对象,好漂亮,好招人喜欢。
相比之下,作为林家的对门儿。
贾家似乎一直厄运不断。
家里的人轮流着进去蹲,你方蹲罢我又蹲,我才蹲完你接着蹲。
好像贾家人都是萝卜成精,不找个坑蹲着,就不舒服。
蹲就算了,贾家这些人里,除了小当和槐花,个个都和屎打过交道。
棒梗就不必说了,茅坑都特么掉两回。
秦淮茹也是。
那次秦淮茹和傻柱在菜窖干坏事儿。
不知道哪个缺德冒烟儿的,把水龙头接上水管,直接怼菜窖里了。
给两人淋成落汤鸡不说,还把秦淮茹泡得闹肚子。
噗唏噗唏地崩了一菜窖啊。
那菜窖是后来隔了好久,收拾干净晾晒了好几年才重新使用的。
当时在场的人家,俩月没吃大白菜。
吃不下去啊……
最后是贾张氏。
黄金万两挂在吊床里,大家伙儿都看到了。
啧啧啧……
都是一个院儿住着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众人正在散场的时候,徐桂枝带着冬瓜挤了进来。
一闻到这股味道,徐桂枝赶紧捂住儿子的鼻子。
“这谁家痰盂炸了怎么地,臭死人了不知道打扫啊?”徐桂枝叉着腰问道。
她今儿是过来问问,什么时候能搬过来的,没想到一来就闻到这么臭的味道。
秦淮茹见到徐桂枝,连忙露出笑容。
“桂枝你来得正好,你奶奶拉了,你赶紧给洗洗……”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徐桂枝拉着冬瓜就要走。
“算了吧,她要拉让她拉去,我才不洗呢,你要这样糟践人,我就不回来了,当谁没了你贾家,还能饿死咋地?”
秦淮茹脸色难看。
“算了算了,你别走了,我弄吧。”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她没洗贾张氏的裤子,直接把裤子丢了,弄了一盆热水给贾张氏清洗。
清洗的时候,一直呆呆傻傻的贾张氏终于哭出声儿来了。
“妈呀……造孽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我再也不敢了……”贾张氏哭喊着说道。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别光哭啊,你和我说说呗。”秦淮茹安慰道。
贾张氏哭着摇头。
她哪敢说啊,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说出去谁敢信?
她再也不敢做缺德事儿了啊,她怕做了缺德事儿,真要她进畜生道做猪做狗。
昨晚上没死,是不是只要她干好事儿,今晚上就没事儿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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