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哥,海叔!”赵国砚若有所思地走进屋内。
……
江城海沉吟片刻,说:“再等等,看看你七叔那边的情况。”
<div class="contentadv"> “咚咚咚!”
“嗐!爹,瞅你这话问的!”江小道放下油布,“这让我咋说?我要说比他强,显得我好像吹了;要说赶不上他,我还有点儿不忿。反正六叔说了,我天分不错。总之,翻个墙、溜个门,那不在话下!”
“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赵国砚又看了看桌上的枪械,“我就是觉得,应该有必要把这事儿告诉你们。”
“记得,那能不记得么!要门,是讲究落魄的手艺,是条退路。”
看来,歃血为盟的那晚,宫保南的确没睡。
江城海抬手打断:“国砚,你不用这样。夜袭那晚,你没参与,现在虽然跟了小道,也用不着用这种方式表忠心。一切都在事儿上见!陈万堂是我仇人不假,但各为其主,人之常情,他该是你二哥,还是你二哥。”
可江城海却始终按兵不动,稳如泰山,反倒是经常前往城东秘宅,比以往花更多的时间,待在小道和小妍身边。
“嗯,我知道了。”江城海应道,“老三,你这一晚也够忙活的,就别折腾了,在老四那屋先对付一觉再走吧。”
孙成墨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接着说:“我听说,赵将军到任之前,奉天商会还要开一次大会,听说这一次,苏家的小少爷准备竞选,白宝臣还不打算让位。”
“他这话,是啥时候说的?”
江城海立马打断:“别瞎想,他跟白家的过节不小,你二哥要是能投白家,我都能投了!”
“啊,那就行!”宫保南闻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让我干啥?”
“那我去找苏文棋吧。”
“不用,我自己去!”
宫保南无可奈何,苦笑着微微举起双手:“我懂我懂,不多问。”
“光常驻的支杆挂子就有十个,这还不算门房换班巡夜的人。而且,我都盯了好几天了,也没看见白宝臣下午在阳台上坐着。”
“这……道哥,我总不能瞎说吧。”
“你六叔的荣家饭,练得咋样?能不能赶上他?”
江小道脸色顿时一僵。
“有点儿意思,呵呵,有点儿意思!老七,我可能得再联系一下苏家了。”
“那你就问呗!”
“当初,我跟二哥去投奔白家,他在白国屏面前,曾经说过一句话。大致意思是……他在你身后安了一把还没开刃的刀。”
“又没让你现在去干活!”
“进!”江小道喊了一声。
“海叔,有件事儿,我觉得应该告诉你一声。”
“大哥,情况跟二哥说的不一样啊!”
在第三次踩点的时候,白家有了反应!
江城海心道,那就已经是大半年以前的事了。
孙成墨应声回答:“基本已经确定了,锡良总督会在月底离开奉天,赵将军还不确定啥时候回来接任,但现在官场上到处都有传闻,说南边闹得越来越厉害,朝廷怕关外乱套,赵将军最快一个月到奉天,最慢入秋以后。”
“站住!”江城海厉声喝止。
宫保南见状,也立马打了个哈欠,一边趿拉着鞋,一边往外屋地走:“大哥,你也早点歇着,我先回去了嗷!”
新官到任之前,地方商会联合商户议事决策,这也是惯例了,算不得什么新闻。
江小道把擦拭好的枪管摆在炕桌上,江城海则是将其重新组装起来。
赵国砚回忆了一下,说:“大概就在那次夜袭之前不久。”
老二李添威买好了火车票,老六关伟备好了宝马,复仇计划,只等大哥一声令下。
“不是,大哥,我也忙一晚上了,你咋不知道心疼人呢?”
“嗯?咋了?”
“嗯,记住就好,有备无患!”
“没开刃的刀?这是啥意思?”
“老七,白家那边的情况咋样了?”
“你——”江城海抬头瞄了一眼儿子,“被你几个叔叔夹磨了五六年,到底练咋样了,能不能独挑大梁啊?”
“嗯?”江城海察觉出异样,便立马停下手头上的活儿,“说!”
上次夜袭,就因为苏家背信,没有告知他们,而是直接跟周云甫联手,导致老四金孝义遇难,再找他们,实在说不过去。
两人神色轻松,手里明明拿的是杀人的利器,却仿佛是坐在炕上摘菜一般。
江城海冷笑一声:“你藏起来,效果更好!”
赵国砚摇了摇头:“这倒没有,海叔你应该知道,二哥平时话很少。”
“有个事儿,我一直没问过你。”
说话间,忽然有人敲响房门。
江小道听了直皱眉:“韩策手底下的人办事儿,能靠得住吗?”
“小道,懂点规矩,按照我说得做就行了!”
江城海并没有解释太多,但心里已经有了应对之策——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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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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