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慌里慌张的,天塌下来了不成!”
拓跋岩很是不耐烦地瞥了来人一眼。
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来人只是拓跋家的普通仆役,连侍卫都不算。
平日的工作也就是打扫卫生,收拾一下院子,做杂活以及保证长老和拓跋岩等拓跋家高层生活的人员而已。
像是这种人,平日里别说在拓跋岩面前大呼小叫。
但凡没有拓跋岩的召唤,敢出现在他面前,那就是死罪。
以前也曾经出现过类似的仆役,因为不小心冲撞了拓跋岩,直接被拖去炼丹。
仆役被拓跋岩冰冷的眼神盯着,浑身发抖。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说不出什么事来,就会被拓跋岩毫不犹豫地杀掉。
而且是最痛苦,最残忍的死法。
“少爷,家里来了个陌生人,实力很强,在家中大开杀戒。
权长老都不是他的对手,让我来通知您赶紧回去!”
“权长老呢?他怎么不亲自过来?”
拓跋岩依旧皱眉,且并未将所谓的敌袭放在心上。
或许是在沙曼界生活得太久了。
让整个拓跋家的人,都已经习惯了称霸沙曼界,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日子。
根本无法想象,在沙曼界,竟然还有人敢对他们拓跋家动手!
“少爷,权长老当时正在与那人战斗,不过我离开的时候,似乎,似乎……”
“似乎什么,说啊!”
拓跋岩有些不耐烦地狠狠瞪了一眼。
“似乎,权长老并非那人对手,已经被贯穿了胸膛。”
仆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道。
闻言,别说是拓跋岩,就算是他带出来的这些侍卫和长老们,都笑了起来。
因为他们根本不信!
权长老在拓跋家,地位很特殊。
是除了拓跋岩外,实力最强的长老!
名义上,拓跋家大多数事务,都是由权长老负责。
就算他们这些人,也不敢说谁有本事与权长老战斗,还能单杀权长老的。
一个外人,怎么可能?
“少爷,您看……”
老东冷冷望向那名仆役,又恭敬看向拓跋岩。
这种胆敢在拓跋岩面前大放厥词的人,以老东的印象,多半会死得很惨。
“先留着他,咱们回去,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真有人这么大胆,敢到拓跋家行凶!”
拓跋岩淡淡道。
“是!”
于是,拓跋家的人马,又快速返回。
不过,在回去的路上,拓跋岩将老东叫到身边。
“老东,你去找其他家族的人到家里来。”
“少爷,您打算做什么?”
老东有些疑惑。
这个节骨眼叫那么多人来,有什么用?
“当然是问问他们,究竟哪一家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派人到我拓跋家闹事。如果谁没有来,那就说明谁参与了这件事,你去办吧。
我希望等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你已经将那些人都带来,这算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能够珍惜。”
拓跋岩冷漠地说道。
即使老东在他身边伺候多年,他依旧如此绝情。
“是,是,我这就去通知那些家族。”
老东额头冷汗直冒,哪里敢有一丝耽搁?
能不能活下来,可全都看这件事能否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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