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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个阵营的,如果路线不一样,那只能说明黄金屋对你的态度不一样。
说白了就是人设定位或者未来期许。
秦鱼此时还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大差别,但她即便知道了灵妃的事儿也不会多惊讶。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被黄金屋差别待遇了,其中原因她也约莫一知半解,但这不重要。
难道学生可以问老师为什么要出这样的卷子让她考吗?
她充其量也就联手胖娇娇怼一下黄金壁咯,其余的真没有。
她有草根小人物的觉悟,从不自视过高。
不过反过来说,灵妃好像知道秦鱼是天选者,所以她听到洛瑟说的话后,反回了一句:“其心不正者,见他人亦歪邪。”
自己什么样心里没数?还好意思说别人?
洛瑟好像就等着这句话,“她歪没歪我不知道,反正我看你是歪了。”
灵妃冷淡:“手段而已。”
洛瑟:“这种手段于我邪选者是正常的,于你天选者也算?”
灵妃盯着她,忽说:“你在拖延时间。”
洛瑟:“是啊,你没发现自己手背有问题吗?”
灵妃低头看,看到上面有青红痕迹,显然中毒了。
这就对了,莫说她这样的天选者都不觉得卧底间谍用些手段会有碍道德,毕竟但凡计谋必有付出。
何况邪选者。
洛瑟这种女人本就不是天真纯良的货,自不会用这样的标准去衡量自己的对手,所以她这般狡辩,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毒发而已。
洛瑟勾唇妩笑,淡然自若:“放我走,我给你解药,否则你先毒发致命,还是我为你击杀,尚且不好说呢。”
灵妃沉默了。
她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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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夜色如此深沉,见杀,见血。
山洞中,越太初已沉默许久,两个宗师提及洛瑟的下落,不外乎是——失踪。
为什么失踪就是出事呢?
因为这个女人素来诡诈多奸,否则如何凭借宗师级实力率领藏血另一股势力,跟天宗级的太后分庭抗衡。
按理说她如果自身是安好的,现在应该早已插一手了——要么抓秦鱼,要么找越太初,总归是要捞到什么好处才行,可现在她无声无息的。
那就肯定出事了。
“帝君,您这皇后都出事了,您不慌?”
有一个血流河的宗师没憋住自己的公鸭嗓子,在无聊好一会等不来血流河宗主后,终于对越太初下手。
对这位帝王,他是鄙夷的。
鄙夷自然要表露出来,万一过两天人家就挂了呢。
然而越太初隐忍不言,仿佛麻木的石头。
宗师有些气恼,反见越太初边上的老太监一脸愤怒。
“老阉狗,看什么看。”
他起身要动手,边上藏月宗的人喊住他,语气冷淡:“命令在前,你还是安生点好。”
血流河宗师不太开心,但也不想跟对方闹翻,也只冷笑了下,忽出手把越太初跟老太监之外的其他人都杀了。
留老太监,是觉得越太初挺看重此人,留着可以稍作威胁。
杀了人后,他正要坐下去。
洞口忽然有阴影拉长。
一个人进来了。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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