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局长也不再话了,就把这个包直接放进了哈县长的皮包里,哈县长也是看着,他没有阻拦,也没有话,心里已经在思考这问题了。
既然今天收了人家的钱,那怎么才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他不由的陷入了沉思中。
黄局长见他也没推辞,就多少也有了点希望,知道老大还是肯为自己帮忙,心情也就好了很多,他也是聪明人,就不再提这话头了。
黄局长掏出中华来,递了过去。哈县长就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没有了唱歌,跳舞的兴趣,站起身来,只是给黄局长示意了一下,自己就提着包先走了。
到了第二天一早,哈县长在办公室考虑了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去和季子强好好谈谈,他装了一包烟,走到了季子强的办公室,应该他是第一次来季子强办公室的。
所以当季子强看到他进来的时候,是很有一些意外的。季子强就连忙站起来招呼道:“是哈县长啊,你打个电话我就过去了,还麻烦你跑一趟,真是不好意识,请坐请坐。”
哈县长和蔼的笑了笑:“我这也是随便的转转,见你在就来坐下,最近看你是很辛苦的,天天到乡下跑,身体也要注意点。”
季子强一听,这哈县长今天的话很有些不同,一定是为黄主任的事情来,且看他如何的来。季子强就笑着很感激的:“谢谢哈县长的关心,我跑惯了的,要在办公室老坐,还真有点不习惯的。”
哈县长就很羡慕的点点头:“年轻就是好啊,人岁数一大,就难免出很多错了,你就这黄局长吧,岁数不了,干事没个准头,你是分管的县长,他还老是按过去那路子走,把你都冷落了,真是不应该。”这话一,就很自然的转到了黄局长身上。
季子强一听,果然是为这事来了,心思就飞快的转动起来:“呵呵,就啊,不管什么问题,多少也给我通个气,他是完全的没把我放在眼里了,你我能容忍吧?”这话意思也很明显,算是给哈县长摆明了,自己是要收拾他姓黄。
哈县长也是明白人,这事明显就是季子强给黄局长下的套,但现在想清这问题已经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季子强可以放黄局长一马,自己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收了那六万元的好处费。
哈县长就笑笑,表示赞同的:“放谁身上也不能容忍的,不过这老黄人也可怜,干了这么多年了,现在他也知道是错了,季县长看能不能给他个机会,原谅他一次?”
季子强沉默了,他到还没想好怎么应答这个问题,假如自己真的可以放一马,会是什么个结果,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吗?他一时没有话。
哈县长见他不话,以为他还在生气,就开导他:“这事就算给他个教训了,我想以后他是不敢在瞧你了,怎么样,得饶人处且饶人。”
季子强就呵呵的笑了:“不是我不饶他,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个饶法,反正我是害怕他了。”
季子强这话也是想了一会才出来的,你要不是官场中人是听不出这话的含义,但哈县长那是多年宦海路上的老人了,一下就听出了季子强的两个含义,第一句话意思就是饶了他,自己有什么好处,第二句话就是,自己是坚决不让他在畜牧局呆下去,哈县长也就陷入了沉思中。
这季子强太狠了,也太无赖了,还想用这事捞些好处,只是不知道他想要什么,钱还是权。两个人都不话了,季子强就掏出了香烟,给哈县长点上,自己也默默的点上,抽了起来,办公室一下子就变得异常安静。
许久,哈县长才抬起头来,缓慢的:“你看他要是不适合这个位置,我可以给他调别的地方,哪怕适当的降下职,都可以。”他不得不做出妥协和让步,但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方面,至于季子强还想要的好处,就只有等他自己提出来,自己在权衡一下了。
季子强只是“奥”了一声,却不去接他的话,心里想:这算什么?叫我放他一马,那我的好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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