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起来,萧博翰接通了电话:“嗯,好,他已经给家里来电话了啊,那行,晚上要是一切顺利的话,你们也可以撤了,好,挂了。”
挂上电话,萧博翰单独离开了小车,迈着坚定的步伐,走进了小区。
第一看守所医务室的余主任是个40来岁的女人,她一直在一看上班,算下来已经好多年了,她的父母就在她很小的时候离异了,余淑凤一心向往爱情,渴望温暖的婚姻生活。
24岁的时候,她结婚了,她汲取了上辈们的教训,把心低到尘埃里,全方位照顾老公的生活。爱情是什么?就是睁大双眼瞄准对方的优点,及时发现缺点。婚姻是什么?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一万次对方的优点,缩小并忽略缺点。
她一直希望可以这样做,但后来两人还是因为感情问题,经常冷战,有时候老公会好长时间不回家来,说工作忙,应酬多。
后来他们每次见面都会只为了两件事:一件是发泄,一件是吵架。
余淑凤很累,真的很累,好几次老公敲门的时候她都会在里面跟他说:“如果你来只是为了拿我发泄或者是找我吵架,那请你不要来了,让我安静的过吧。”
老公总是在门外纠缠着说:“不是啦,就是来找你聊天说说话的”。
最后余淑凤还是开门了,可结果还是只有2件事,如果老公需要了就跟她说:“来借干一下。”
‘借?借干一下?’自己是他老婆啊,自己不是别人家的,自己也不是充气娃娃,自己有情绪有感觉的,余淑凤也就面无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如死人般的躺在那里,他还是照样完成他的发泄。
如果不是因为需要来找余淑凤就是随便说点什么,接下去就是意见不同,继续吵架,然后他就走了。
再后来两人也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不约而同的想到了离婚,他们是很平静的完成了离婚的手续,孩子余青峰也就成了单亲孩子了。
对儿子的溺爱就成了余淑凤一个无法克制的习惯,她宠他,惯他,好的一点是儿子学习还算不错,胆子也不很大,这就给余淑凤省去了许多的麻烦。
但就在刚才,余淑凤刚刚起床,准备收拾一下上班的时候,却接到了儿子余青峰的电话,他是哭着打过来的,说让自己救救他,说他昨晚喝醉了,莽撞的喝一个女孩发生了关系,现在对方要告他。
余淑凤的惊讶和恐惧是可想而知了,没有谁更比她知道这件事起的性质严重,她来不及安慰儿子,只是让他先稳住对方,自己马上请假到省去去。
她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是一句话:“儿子,你一定要稳住她,稳住她,我很快就会赶过去的。”
挂上了电话,她拿起了自己这些年的存款卡,她一定要解救自己的儿子,哪怕是倾家荡产也不能毁掉儿子的未来,就算搭上自己,也绝对要解决这件事情,她是这样想的,并且她突然的在脑海中会冒出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但每一种想法都是一个主题,让儿子安全的过下去。
她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一切,就准备出去打车直接到省城去了,但就这在这时候,她听到了防盗门响了,她奇怪,这么早谁来找自己呢?
但她没有时间多想,赶快打发掉这人,不管他是谁,自己还要赶路。
房门打开了,她看到了一个英俊得体的男子,他温和的看着自己,笑了笑。
余淑凤不认识这个年轻人,所以她邹下眉头,严肃的说:“你找谁。”
并不是她厌恶男人,而是对男人她都很少假以颜色的,一个单身女人,有时候,对有些人,她会很注重自己的态度,她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她恪守着‘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条古训,所以没有不打算邀请萧博翰进来坐。
但萧博翰自己跨前一步,接近了余淑凤,萧博翰的呼吸甚至已经吹到了余淑凤的脸上,她不得不退后一步,又说:“你谁啊,有什么事情。”
好在萧博翰的气质和穿戴都很得体,没有让她感到惊慌。
萧博翰依然笑着,说:“我就找你,余主任是要上班去吗?”
余淑凤从鼻中‘嗯’了一声说:“你认识我?找我有什么事情。”
萧博翰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手关上了门,用眼光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很不错,虽然对方是单身女人,但房间里收拾的一尘不染,而且还有一种浓郁的家庭气息,客厅那沙发和茶几,干干净净的,一盘水果发出诱人的召唤。
萧博翰说:“我想和你商讨一件事情,希望余主任能给我10分钟的时间,好吗?”
余淑凤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心里有点发愣,这个人是谁呢?这样旁若无人,这样理直气壮的就走进了自己的家里,但好像自己的威严并没有在他身上产生任何的作用。
她下意思的看了看手表,但很快说:“我有急事,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改天到单位找我吧,嗯,或者你留下电话,我有时间了给你打过去。”
萧博翰摇了一下头,直言不讳的说:“你应该是到省城去吧?我也正是来和你商议这件事情的,或者你不用去事情也可以解决。”
说话中,萧博翰就过去旁若无人的坐在了沙发上,他心里清楚,只要自己的这句话一出口,余淑凤也只能坐下来和自己谈了。
一点都不错,余淑凤显示把眼睛眯了一下,她为萧博翰这句话思考了几秒,难道消息传的这样快,儿子的事情已经传到了柳林市,不,这绝不可能。
她没有坐下,她走近了沙发,说:“你到底是谁,你想要说什么?”
“我是恒道集团的,我叫萧博翰,我来就是要说说你儿子昨夜的事情,你难道一点都不感兴趣吗?”萧博翰平静的说。
余淑凤愣住了,恒道集团她是听说过的,虽然知道的不是很详细,但多少还是知道一点,这是柳林市一个规模较大的企业,前一两年他们公司的老总在柳林市的街上让人暗杀了,这件事情当时传的沸沸扬扬的,在柳林市里,这样的暗杀并不常有,至于萧博翰这个名字,她有点模糊,不过稍微一联想到过去的恒道集团萧老大,她就知道了萧博翰的来路了。
但知道了一点作用也没有,自己和恒道集团从来都没有过来往,萧博翰为什么要来找自己?
对了,等一下,他还说要和自己谈谈儿子的事情,难道那件事情也和恒道有关系?
余淑凤疑惑不解的看了一眼萧博翰,她远远的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说:“谈什么?谈我儿子的事情?这和你有关系吗?”
“有。”萧博翰掏出了一支香烟,刚要点上,又突然想起了着是别人的家,不是自己的办公室,他憨憨的笑了一下,又小心的把这支烟装了起来,他的动作很仔细,也很从容。
余淑凤说:“你要是想抽就抽吧,我不在意的。”
萧博翰感谢的对余淑凤笑了笑说:“算了,几分钟就能把事情谈完了,出去了抽。”
“那么你现在可以说说这事情和你们恒道集团到底有什么关系了。”
“当然了,关系很重要,因为这个事情的受害者是我们公司的人,说的准确一点,还是我的秘书,所以我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你的秘书?”余淑凤很吃惊。
“是啊,听起来很让人不可思议,不过我想这也是你儿子为什么那样做的一个缘故吧,毕竟他乡遇老乡,格外的会感到亲切一点,但问题是你儿子不应该那样做,那样做是违法的。”
余淑凤颓废了一下靠在了沙发上,沉默了好久才说:“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现在你来找我有什么要求吧,只要可以不让你的秘书告我儿子,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看,我已经把家里的钱都准备好了,再不行我还可以卖房子。”
萧博翰看着这个女人,心中到有了很多不忍心来,自己是不是太恶毒了一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个女人看起来也很可怜的,天下的母亲啊,都是如此的可悲。
萧博翰长长的嘘了一口气,他让自己尽快的放弃这一点点的同情和软弱,他说:“余主任,你也知道的,很多事情并不是金钱可以解决。”
“是的,萧总,你说的没错,我也知道钱不是万能的,但事已至此,何必在搭上我儿子呢,他说了,他是喝醉酒的,而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拿出最大的努力来给予你那个秘书一些补偿,我没有其他的办法啊。”
萧博翰不再等待了,他说:“错了,其实你还有另外的一个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期。”
“另外的办法?行吗?萧总。”余淑凤的表情明显的有了变换,她有点急切的看着萧博翰。
“是啊,有办法的,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这样说吧,此事的发生虽然是个偶然,但刚好我还有一件偶然的事情需要你的帮助,要是你能帮了那个忙,这件事情我一定可以帮你解决,而且绝不会有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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