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们的身体就相拥的更为紧密,江副局长可以时时感受到薛萍那澎湃的热情,她除了自己的身体姿态之外,还有那如电的眼神也在江副局长眼前晃动,江副局长就收紧了手臂,把薛萍圈在自己的怀里了,这个时候,他的灵魂和肉体都已经迷醉,他渴望现在就占有这个妖艳的女人。
他把薛萍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付下了身,开始吻她了,薛萍倏然一惊,用力的反抗起来,但反抗的同时,有不由自主的微微地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江副局双手却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裙子后面的几颗纽扣,江副局长早就观察清楚了,所以解起来并不费力。
这时薛萍闭着眼睛,但突然好象觉察到了什么,奋力地想推开他说:“别,别这样,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啊。”
但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薛萍并没有遮掩住自己已经暴露在江副局长眼前的乳。
江副局长已经不能自制了,他没有管她,一把就把她的裙子拉到了底。
薛萍开始后退了,她退到了角落的沙发上,嘴里拒绝着江副局长,卷缩着身子,哀求地看着江副局长说:“快把裙子还我。”
江副局长很轻松地把她按在沙发上……。
“我求求你,不要啊!”薛萍哭着哀求着.......。
萧博翰回到恒道总部之后,一时还没有多少睡意,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喝着茶,找了一本书在看着,不过看不了多久,他就会走神,一想到今天江副局长抓着薛萍的手,满脸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萧博翰心里就不太舒服,真不知道,今天自己把江副局长介绍给薛萍,到底湿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想了一会,萧博翰也想不出个名堂来,就摇着头,准备休息了,不过在这个时候,电话就响了,萧博翰拿起手机,一看号码是薛萍的,就接上:“薛萍,你休息了吗。”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萧博翰不得不再问一遍:“你在吗,我萧博翰啊,听得到吗?”
电话中有声音了,不过不是说话,说传来了薛萍断断续续的哭声,萧博翰有点吃惊的问:“你怎么了,薛萍,你怎么,快说话了,出什么事情了?”
对面电话中,薛萍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你快来吧,快来吧,我......。”
“你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我马上就过去。”
“我在歌城惊梦大包间,你快来,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薛萍哭的更悲切了。
萧博翰挂断了电话,一刻都没有耽误的就下了楼,一到院子里,就喊了起来:“备车,出去一下。”
院子里值班的人都忙乱起来,喊声,汽车的发动声,大门吱呀呀的开启声都响了起来,连已经休息的一些人,也爬起来,透过窗户的玻璃往院子里看。
萧博翰跳上了车,也没等后面一辆车准备好,就催着自己的车开出了院子。
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
萧博翰很快就来到了薛萍所说的包间楼层,他问一个在走廊上站立的服务员:“薛总在包间吗?”
“应该在吧?”
“应该在,你们不知道?”
服务员摇下头说:“她刚才陪客人在里面,说过不允许我们进去打扰的,客人刚走,她应该在里面。”
萧博翰就不再问了,他瞅着一个个的门框上的包间牌子,找到了那个叫惊梦的包间,推门走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愣住了,包间到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但他看到了薛萍,她坐在沙发上,在埋头哭啼着,她的裙子只是简单的套在自己的身上,连后面的纽扣都没有扣上,让一边的吊带脱落了下来,露出半个胸~乳。
更让萧博翰惊讶的是,在沙发上还有一条丝袜,一条裤头,都已经被撕扯的支离破碎了。
不用再问,萧博翰已经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薛萍拼命忍住,她看着萧博翰,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紧闭着双唇,跟孩子似的把呜咽哽咽下去,可是眼泪还是涌上来,亮晶晶地挤在眼圈边上,一忽儿功夫两颗大泪珠离开眼睛,慢慢地顺着两颊流了下来,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着一样,紧紧咬着下唇渗出一缕血痕。
萧博翰感到了一阵的恐惧,他喃喃的说:“是谁?是他吗?”
薛萍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扑倒在萧博翰身上,放声痛哭起来,嘴里也含糊不清的说:“江副局长这个.....禽兽,他强了我.....。”
萧博翰一下就愤怒起来,他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那温文尔雅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格外地可怖,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
他的声音由低而高,渐渐地吼叫起来,脸色涨红,渐而发青,颈子涨得大得象要爆炸的样子,满头的汗珠子,拳头在茶几上捶得碰碰响:“怎么会这样,这个王八蛋。”
萧博翰的怒火引燃着周身的空气,包间里惊人的安静,空气凝重的撕扯着他的心跳。
他无限怜惜的拥抱着薛萍,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同时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萧博翰需要了解清楚一点。
薛萍痛哭之后,好像情绪也好了许多,她开始逐渐的停止了抽啼,给萧博翰说了事情的经过,她说萧博翰走了之后,江副局长说回去没事,想唱歌。
自己当然不能拒绝他,就陪着他一起到了这个,唱了没多久,他就兽性大发。
萧博翰听着薛萍的叙述,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在思考了一会之后,萧博翰说:“那我们现在就报案。”
薛萍一听这话,有点恐惧的往后坐了一点说:“报案,我们能告的倒他吗,刚才走的时候他自己还说,他在公检法已经干了好多年,和市里领导关系都好,他是不怕我做出什么傻事。”
萧博翰对江副局长的底细当然也是知道的,现在的江副局长更是威风八面了,他的后台是葛副市长,虽然葛副市长没有上去,但葛副市长是许秋祥的嫡系,而市长已经成功的搬到了叶眉,坐上了柳林市市委书记的位置,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告倒江副局长,的确是不太现实的,何况还是在这样一个地方,这样一个包间,最后说不定薛萍还会被他反咬一口。
萧博翰沉默了下来,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奈和无能,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情人受到了如此重大的伤害,而自己却只能这样看着,无可奈何的给她一些毫无价值的安慰,这还是个男人吗,自己还是个男子汉吗?
萧博翰一下也开始沮丧起来,他把头埋得很低,黯淡的灯光里,他的眸子也黯淡了许多,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只有发白的下唇被牙齿咬得死死的。
胸口好像破了一个大洞,整个人昏昏然然,漫无目的的喘息。心,不知道悬在哪里,飘飘荡荡,没有个着落,他没有泪水,没有伤痛,内心依然昏暗,不知道路在何方,又是迷茫无助。
薛萍也看出了萧博翰的悲愤,她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了萧博翰,把自己的头紧紧的贴在萧博翰的后背上,说:“你在为我伤心吗?你在怜悯我吗?”
萧博翰费力的转过身,把薛萍拥在怀里说:“我痛恨自己的无能,除了报警之外,我却不能给予你其他的帮助,我只不是很无用。”
“不,你很能干,你一直是我崇拜的,这件事情不是我们无能,是我们无权,我们没有办法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萧博翰摇着头说:“你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好好的想想,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这个禽兽,以后还会有人受到他的伤害的。”
薛萍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算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认命吧。”
萧博翰也一时有了愧疚,自己现在反倒要薛萍来安慰自己了,一想到这里,萧博翰就心如刀绞,这个晚上他们就这样在包间里坐了许久,萧博翰给薛萍讲了许多道理,劝慰了她很久,还把自己和江副局长相识的经过,以及江副局长在外面还有个歌厅的小情人的事情都给薛萍说了,萧博翰还保证,只要条件许可,自己一定会帮薛萍讨还一个公道。
不过在说这些的时候,连萧博翰自己的心里也湿没有一点底的,毕竟江副局长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手中掌控着极大的权利,特别湿对恒道集团这样的帮派,江副局长是有能力,有办法给予自己迎头痛击的。
但就算是这样,萧博翰还是要给薛萍很大的信心,至少,这样可以让薛萍心情好一点,可以让他有点希望,就这样,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薛萍才慢慢的在沙发上睡去,萧博翰用自己的外套帮她盖上,又收拾了包间里那破碎的丝袜和小裤头,才离开了包间,叫醒了早就在大厅沙发上横七竖八睡着的弟兄们,回到了恒道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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