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小看到这一幕,俏脸顿然浮上一层娇羞的红晕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竟然趁机占便宜!
羞死人了!
“你……你干嘛……”
鹿小小羞愤地盯着韩尘,气势汹汹地上前问罪。
“诊所用的退烧针一般都是地塞米松,而且药效很烈,这种药可能会造成病人血糖升高,或者是血压升高,又或者是应激性溃疡?”
韩尘手捏银针,一边为鹿小小解释,一边运转真元在夏雨婷的左胸口下针。
“她的情况应该是血压短时间飙升,引起的心梗死,要是不抓紧处理,人就没了!”
“那……那该怎么办?”
鹿小小也是医学生,自然明白韩尘的意思。
“我得先用银针把她的血压降下来,然后再用推拿舒化她的心脏肌肉,应该没问题!”
韩尘下针快如细雨,不一会就将夏雨婷左胸附近扎满了银针。
呼!
默默运转真元,韩尘开始运力推拿。
呼!
约莫十分钟后,韩尘松了口气,这才收回大手。
“应该没事了,小小,你帮她先穿好衣服!”
“哦,好!”
鹿小小连忙走到病床前,手忙脚乱地帮夏雨婷穿好了衣服。
夏雨婷这才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睁开了一双宛如清泉般透亮的眼眸。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鹿小小欣喜地拍了拍胸口。
“小小……”
夏雨婷先是看了一眼鹿小小,旋即美眸不由放在了另一道高大的身影上。
“韩……韩尘哥!”
夏雨婷微微一愣,没想到方才与自己发生肌肤之亲的男人竟然是韩尘。
一时间,她心头五味陈杂,有些害羞,有些难堪,竟然还有一丝莫名的欣喜。
小时候她经常跟在韩尘屁股后面玩过家家,韩尘当丈夫,她就哭着闹着要做妻子。
那时候下河摸鱼,上树掏蛋,韩尘似乎无所不能,自然就成了夏雨婷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所以即使后来慢慢长大,两人渐行越远,夏雨婷的心里对韩尘还有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微妙情愫。
韩尘冲着夏雨婷微微一笑,提醒道:“以后要注意饮食,血压飙升证明你的心脏多少有点隐疾,不要熬夜,早睡早起,积极锻炼身体!”
“谢谢韩尘哥!”
夏雨婷羞涩地低下了脑袋。
“咱们算不算两清?”
临走之前,韩尘还特意调侃了一下鹿小小。
“哼,姑且算吧!”鹿小小擦了擦泪花,鼓起香腮嘴硬道。
“走了!”
韩尘刚打开门准备离开。
一个中年汉子就慌里慌张地闯了进来,此人正是夏雨婷的父亲夏安家。
“雨婷,你没事了?你可吓死爸了!”夏安家上下打量夏雨婷,顿然松了口气。
“爸,我没事了,要不是韩尘哥……”
夏雨婷话未说完,就被夏安家的怒吼打断。
“韩尘,你个小瘪犊子,听说你不让人打120,还赶走了帮忙的村民,非要自己给雨婷治病?”
韩尘皱起眉头,解释道:
“夏叔,你误会了,我从来都没有不让人打120,至于赶走帮忙的村民,完全是因为雨婷的病情紧急,需要一个安静隐蔽的治疗环境……”
夏安家鄙夷地盯着韩尘,冷笑起来。
“行了吧,你一个医学院的半吊子,装什么大尾巴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不就是对我们雨婷有想法吗?”
“我劝你最好断了这个念想,我们雨婷将来肯定要嫁到城里去,你这种泥腿子还是省省心吧!”
在夏安家眼里,韩尘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典型代表。
一听说宝贝女儿出了事情,他就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哪知道路上有人告诉他,韩尘不仅仅赶走了所有帮忙的村民,还关上了诊所大门,自己在里面对夏雨婷进行所谓的“抢救”。
那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全是指责韩尘刚愎自用,不仅耽误了夏雨婷的治疗时间,还趁机占夏雨婷的便宜。
这能不让夏安家生气么?
“我单纯是为了救人,就算你不尊重我,也应该尊重你的女儿!”
韩尘再好的心态,听到这种话也会多出几许怒意。
“放你妈的屁!”夏安家双眼通红,俨然将韩尘当成了生死大敌。
“爸,你怎么这样,要不是韩尘哥,我早就没救了!”
夏雨婷连忙为韩尘辩解。
“雨婷,这小子哪有那么大本事,他就是趁机占你便宜!”
夏安家冷笑一声,鄙夷地盯着韩尘道:
“小瘪犊子,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外面胡乱说话,败坏我们家雨婷的名声,老子绝不会放过你!”
农村有句老话讲得好,宁和聪明人打一架,也不和糊涂蛋多说半句话!
因此韩尘压住满腔的怒火,并未回话。
“韩尘哥,对不起,对不起!”
夏雨婷美眸含泪,诚心向韩尘道歉。
“和你没关系!”韩尘温声安慰。
夏安家一把拽走了夏雨婷,朝着韩尘不屑地吐了口浓痰。
“我呸,懒蛤蟆想吃天鹅肉,长得丑,你想得美!”
韩尘面色清寒,吐出一口浊气道:
“夏叔,说话做事总得留一线,免得以后你求我办事,张不开嘴!”
“求你?哈哈哈,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夏安家神色鄙夷地看了一眼韩尘,拽着夏雨婷骂骂咧咧地走出了诊所。
韩尘看着夏安家离开的背影,嘴角扯起一丝冷笑来。
祸事临头尚不自知,可怜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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