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八千一脸的茫然,但任八千却很感兴趣,“我在等你的故事。”
“我们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只有十多岁,和我一样,都很可怜,她的双亲都去世了,从那时起,她就一直跟在我们身边,一开始,我们并不想要她,但最后,我们还是将她带在身边。”
任与阿敞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她继续道:“我见她年轻,也很懂事,便将她照顾的很好。”
“那他们为什么会分手?”
说到这里,她的笑容消失了。
他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后来戏院的老板养不起这么多戏院的演员,便将他们全部开除了,我想,小楠被卖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言息在说,这戏台可不是一个女子所能呆的,事后一传开,人人都说她是个花魁,下九流
那么,还有人会来吗?谁也不知道!
这时候,任才知道彦西为何如此执着地寻找小楠,原来是为了救人。
“您不用担心,我们肯定能给您把人找出来。”
很快,这一杯酒就见底了,这点醉意,倒也不错。
林菲粤劝言息少喝酒,“我昨日才知道,虽说是个小地方,但规矩却十分森严,言息,你最好趁他们晚上还没到,赶紧走。”
“真的?”
“我没有说谎,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待在这里,若是被人看出破绽,那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
“好,我这就去。”
任贤去开门,看无人,便带着言息走了,待言息走后,二人这才放心的回去。正当林菲粤好不容易松了口气,打算好好歇歇时,那名看守花园的男子却突然找上门来。
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林菲粤与苏云道:“这里就你二人吗?”
“没错,就我们俩。”
老人不信邪,朝里面看了一眼:“你可千万不要撒谎,我好像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
“你一定是听错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那老人嘿嘿一笑,“外面的人,才是最大的祸患,都给我盯紧了,可千万不要让我抓到把柄,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你要说我们把一个陌生人藏在这儿,你也要有证据啊!”否则就是胡说八道了
“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找到证据的。”
老人一边咒骂,一边走了。
阿敞也是一脸嫌弃:“我还当他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呢,没想到这么狠,菲粤,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吧,免得被他给害了。
“是啊,可是为什么他的听力这么好?还有,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或许,他只是想引我们上钩,不管怎么说,他的实力很强,我们必须要小心。”天色已晚,林菲粤让阿敞先回去睡觉,“你不要忘记了,我们明日还要办一件重要的事情!”阿敞叹道:“我也不知道,刚离开这个地方,第一个任务就是工作。”
“总比以前好,我宁可被活活累死,也不愿意被关在青楼里。”
第二天,黎明前,他们被人喊去
任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起身开始工作。
出来之后,任杰就碰到了阿阔。
两个人出去吃饭,然后在花园里种上了一棵大树。
借着这个间隙,他看了看四周,只见花园中有一些树木,但大部分都是男性,女性并不多。
而在她的身边,则站着好几个女人,看起来都是已婚的女人。
他心里琢磨着,一个大老爷们,自己不好过去和她们打招呼,倒不如跟她们打听打听,或许能打听到点什么。
半晌后,在中间的休息时间,任还喊住了阿敞,“你问问那些男人,我问问那些女人。”
阿敞闻言,点了点头,两人这才离开。
任走向一名长相温婉的女子,想要拉近关系,便率先上前。
听到这些人说他们很渴,林菲粤连忙给他们倒了一杯水。
林菲粤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两位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我们来自外面。”
任闻言大失所望,心想这些人都是从外面来的,恐怕对这里的情况也不会太了解。
任八千忍不住心灰意冷,不敢再问刚才已经准备好的问题。
但阿敞却有了新的消息,他正和一个伙计兴致勃勃的说着话。
阿敞与他闲聊了几句,才知道,他是王家的一个下人,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阿敞很是开心,拐弯抹角的问了一句:“你家可有个侍女,叫做小楠?”
“小楠?”大汉沉吟片刻,揺头道:“应该不是吧?”
阿敞觉得,这些被买来的侍女,应该都是改名的,说不定小楠也是如此。
难得在这里遇到一个下人,阿敞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于是问:“那你这里,可有什么下人?”
这么一说,人家就怀疑了,你到底是来做事的,还是来打探消息的?”
阿敞吓了一跳,本能的装起了逼,甚至还带着哭腔,“喂,你不懂,我这不是来给你打工的吗,我这不是为了找到我那个可怜的妹妹吗?”
“什么?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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