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走后,任出来,偷偷来见了一眼。
没想到一出来,就发现了言息和老人在一起。
林菲粤赶紧上前,“您看,这位先生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是冲着我来的。”
“算了,就算你告诉我,那也是骗人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任都愣住了,她看看他,再看看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言息笑道:“请稍安勿躁,且容我细说,他早已知晓我们此行的来意,不必担心,他绝不会将此事泄露。”
其实早在彦西来到这里的时候,老人就发现了彦西,只是彦西真的很聪明,于是彦西对着老人微微一笑,然后对着老人说:“你先走,今晚我给你带点好酒。”
在老人离开之后,林菲粤询问小言,他与此人何曾如此熟悉。
“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老家伙,还真够刻薄人的。”
“没事,我就是说好了,我会天天来找他,然后给他送点酒,就这样
林菲粤目瞪口呆,“就这个原因?此人好酒如命。”
“是啊!这是他唯一的嗜好,说到这里,我们也该做点什么了。”
林菲粤说房间里没有人,可以让他直接进入房间。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否则等他们来了,我们就惨了。”
言音走到屋内,将自己藏在一扇能看见外面情况的帘子后,将毛笔和其他东西递给言音:“你先藏在这里,我这就去通知他们,免得耽误太多的时间。”
所以,任杰走了。
没过多久,言息就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说话声。
秦烽看着面前的女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她。
阿敞虽说也会画图,不过那都是做做样子,根本就没有真正的画图。
他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又如何作画?
任紫玲鬼鬼祟祟地走到了幕布的后面,等着言希完成了自己的画作之后,她才鬼鬼祟祟地从自己的手中取了下来,和自己的画作进行了交换。
阿敞装作是他所做的,并把它交给了明惠。
明慧捧在手里,都舍不得松开,哇塞,这可真是好作品啊。”
明慧再次拽住阿敞,让阿敞很是恼火。
还好清雪来了,说是要见明慧,让他跟她一起去,否则的话,明慧还会继续纠缠阿敞。
明慧离开之后,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小言从后面走了上来,道:“要不你就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下我给清雪打个电话,我们再谈一谈。”
“好吧,对了,我想你也该做点什么了。”
“什么事?”李天命问。
言息没有忘记他答应过的事情,吩咐林菲粤帮他弄点烈性白酒,带回去给那位老人。
“我本来是想自己去的,要不,你也去吧。”
林菲粤应了一声,接过了银子,阿敞紧随其后。
“我在这儿呆了这么多天,也有些厌倦了,不如结伴而行。”
所以,二人就结伴而行,准备去取一些美酒。
又走了一阵,忽听得房门被叩响,言息一惊,正要藏好,却听得清是清雪,于是不再藏了。
晴雪没有听到里面的回答,就独自一人进来,却不想,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人,朝她眨了眨眼,她也猜到了是谁,轻柔的唤着:“言息哥,是不是你?”
她放下了她的手,微笑着说:“你为什么知道是我?”
“我还以为你是唯一一个有闲工夫和我开这种玩笑的人呢。”
清雪一看自己的脸,“现在还痛么?”真是让人心疼啊。”
“一点都不痛,为了得到自由,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青雪笑道:“要不要给我擦点药?”我想,我或许能给你一些帮助。”
言息一动不动,任由她给他上药。
上了药之后,她感觉好多了。
她轻轻地抚摸着那张被毁得面目全非的脸庞,轻轻地叹了口气。
自从被毁容之后,他对言语和气息都很敏感,连声问道,是否感觉自己很难看。
晴雪忙解释道:“不会的,你不要多想,我是真的很担心你,所以才会这么担心你。”
任与阿敞在回到家里之前,顺道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圈。
一进门,两人就将美酒递给了老人。
阿敞说:“这可是好东西,你得先干了。”
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好东西,好东西,好东西,你可真大方,连我都能喝到这样的好东西。”
“嗯,我很好奇,你是如何与言息相识的?”为什么不抓住他?”
“说话?你说的是刀疤男?”
“是的。”
我还当是什么人,结果就是他,原因很简单,我见他重感情,就下不去手了。”
林菲粤呵呵一笑,“没想到,你也挺有节操的嘛!”
“那是自然,我也是一个很好的人,而且我相信,你和我一样,都是来找人的,并不是来赚钱的。”
“是的,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会走了。”
“你要多加注意,这位老太太,可不是省油的灯,我看,你要是想要抢了她,就必须要经过她的同意。”
“哦?为什么我听人说,老太太很好相处?”
“其他人都可以,但清雪不同,她是老太太最宠爱的女人,老太太离她而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要说要怨,也只能怨她自己有本事,不然一个下人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商量一下,该如何应对才好。”
听到这话,两人都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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