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受伤一事,宋孜然并未过问。
在她看来,和自己无关之事,都不想照管。
唐丰沛不放心,一上车就盯着她,“妻主真放下了?”
宋孜然好笑地瞥了他一眼,“难道你还想试试狗啃屎的滋味?”
“不必,小爷不问就是。”
那种感觉,让人刻骨铭心,他才不要。
唐丰沛一脚放车厢里,一脚搭在坐垫上,又掏出一个药瓶把玩着。
宋孜然见此,伸手拉下他的腿,“别把座位搞脏兮兮的,到时候懒得洗衣服。”
唐丰沛“……”
马车一路前行,这次到是顺风顺水。
眼见快到京城,依旧风平浪静,这天下车休息时,宋孜然就调侃公孙景。
“哎,老大,你不是说还有人想要我脑袋吗?怎滴现在也没见人影?”
她还等着再充实一下腰包呢!
公孙景闻言噙起一抹微笑,“妻主这是嫌弃命太长了?”
宋孜然摊摊手,“到不至于,不过是觉得最近手头有点紧,想趁火打劫。”
公孙景“……”
他羽毛扇一指,“那不就来了吗?”
“来了?”
“在哪里?”
宋孜然一愣,顺着公孙景羽毛扇的方向一看,发现那边过来两乞丐。
一个老头带着个小姑娘。
两人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脸上全是污垢。
“这两人?刺客?”
这么穷,她怎么好意思打劫?
宋孜然脑袋一团雾水,怎么看两人都是老弱病残。
知道公孙景不会空穴来风,她还是强行打起十二分精神,打算先观察观察再说。
按照生存法则,越是弱小的人,才会让人更是防不胜防。
“公子,你行行好,给点吃的吧。”
两乞丐走近,不顾官兵阻拦,大声冲正在擦洞箫的白子皙喊道。
老头摇摇欲坠,感觉行将就木。
“公子,可怜可怜我们,老朽两人,已经三日水米不进了。”
白子皙抬头,目光在两人身上一瞟,转头对一旁官兵道:“给他们一人拿几个饼子,再给半两银子。”
接着又低头去擦洞箫。
官兵领命而去,一会儿拿了块碎布包着几个饼子过来。
“我们公子心善,赏你的。”
她将银子连同饼子一起塞老人手里,挥挥手,“赶紧走吧。”
放眼天下,也就这位爷最看不得别人受苦,要她说,拿几个饼子已经算不错了,还打赏什么银子!
老头看着手里的银子和饼,一时不知所措。
这和他们预想的怎么一点也不一样啊?
不是说这里有贵人,为了公主安危,官兵会直接驱赶他们吗?怎么现在反而成了赏东西?
偷偷瞥眼还坐在一边擦萧的青衣公子,感觉这人脑袋有包。
那有人问三不问四直接给人银子的!
两人对视一眼,老头眼睛转了两圈。
他伸手抚着脑袋,“啊,我的头怎么这么疼?”
“老朽这是怎么了?”
接着两眼一番,直接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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